細的看了看死者的傷,發現身上並無明顯的傷痕,問道:“老人家,你家二狗是不是有哮喘啊?”
二狗的娘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邊哭邊點頭:“是的,我家二狗從小就有這喘的毛病,他從小我和他爹從來不敢碰他一下啊。誰知道,哪個狠心的居然將他活活的給打死了。”
等那二狗的娘將二狗的屍體領走之後,慕容迥雪說道:“你怎麼知道二狗是有哮喘的呢?”
“我也是聽之前席若葶說的。她說之前他們在打他的過程中發現二狗突然呼吸很困難,當時我就在想了,不過這也說明了一點,那個蓮兒絕對也不是二狗殺的。”
“為什麼呢?”
“哮喘病人大多幹不得重活,他徒手自然是不能將一個人背那麼遠的路北迴城裡藏在暖春閣的。”
“你說的也是,但是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那個兇手那麼奇怪,一般人都是將屍體棄於荒郊野外,他卻故意將屍體帶回城裡,放在最為熱鬧的暖春閣裡,真是一個怪人。”
“看來我們需要去當時那個二狗將蓮兒砸暈了的地方去看看。或許就能找到線索了。”
“好的。”
孟天楚和慕容迥雪叫上朱昊和王譯坐上馬車,正準備離開。剛剛出了衙門的大門,就看見飛燕和左佳音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朝著這邊走過來了。
孟天楚將車的簾子掀開,還是飛燕的眼睛尖,一眼就看見車子裡的孟天楚了,給左佳音小聲的說了什麼,惹得左佳音咯咯的笑了起來。
“你這丫頭片子,我就知道只要佳音一笑,一定是你說我什麼壞話了。”孟天楚笑著說道。
“反正我在你的眼裡,永遠都比不上佳音和鳳儀兩位姐姐,幹什麼你都認為我不是好的。哼!”飛燕白了孟天楚一眼,沒有好氣的說道。
左佳音道:“飛燕,只是說,她感覺已經好長時間沒有見到少爺,怎麼今天見了,好像瘦了一些。”
孟天楚知道飛燕只是說說,不會真的和自己生氣,再說自己還有事情要做,於是笑著看看在一旁和嘟著嘴的飛燕,說道:“好了,都是我小人之心了,好不好?你們來做什麼?家中有事情嗎?”
左佳音趕緊走到孟天楚面前,湊近他的耳朵笑聲的說道:“你大概真的忘記了,今天是鳳儀姐姐的生日,我們就怕你給忘記了,所以就趕來告訴你一聲,讓你晚上記得回家吃飯。”
左佳音這麼一說,孟天楚才想了起來。使勁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懊惱的說道:“瞧我,你不說,我真是給搞忘記了呢。”
孟天楚看了看時間,若是去看現場,那麼說不一定趕不回來,慕容迥雪想是看出來孟天楚的心事,於是說道:“要不我們明天一早再去吧。”
孟天楚想了想,正要說話,這個時候聽見遠遠的地方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他探頭一看,居然是暖春閣的那個姑娘,小青。
孟天楚跳下車去,看那姑娘走得很快,腳步很踉蹌,快到跟前的時候還差點摔了一跤。
“孟師爺,求你救救我。”那叫小青的姑娘走到孟天楚的面前,撲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孟天楚自然是不能上前扶的,慕容迥雪趕緊跳下車來,將那姑娘扶了起來。
“姑娘,有什麼事情你儘快說就是,何必這樣?”孟天楚看她那神情,就知道出了大事情。
小青被慕容迥雪扶起來,開始抽泣起來。
孟天楚回頭示意左佳音和飛燕回家去,這個小青姑娘一來,自己自然是要回衙門去的,她們這裡站著不好。
等她們轉身走了,孟天楚才給小青姑娘說道:“有什麼話,我們進去再說。”
小青看了看他們的馬車:“你們不是要出去吧?我這樣一來,是不打擾你們了呢?”
孟天楚笑著說:“本來是要出去的,現在不過不用出去了。你別多想,和你沒有關係,是我們不想出去了。走吧,有什麼事情,我們進屋子裡去說。最近不知道怎麼回事情,眼看著就要轉涼了,怎麼又熱了起來了。”
幾個人回到衙門,慕容迥雪給小青倒了一杯水,小青放在桌子上沒有喝,還沒有開始說話,眼淚又刷刷的直往下流。
“姑娘,你有什麼話,不著急,慢慢說。只要是我們師爺可以幫的上忙的,他一定會盡力的。”慕容迥雪最怕女人哭哭啼啼,所以就在一旁趕緊安慰道。
那小青姑娘點了點頭。才開始說話:“昨日,我家媽媽對我下逐客令了,說什麼我年紀大了,在暖春閣只會影響她的生意,還說什麼我是掃把星,就是我把晦氣和黴運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