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一片是劃定出來用於方便的,所以所有的人都來過這裡,而這幾天沒有降雨,連日的暴曬已經將泥土都曬乾了,沒有留下明顯的腳印。
但孟天楚不死心,對屍體四周一寸一寸進行了詳細搜查,卻什麼都沒有發現,一直搜查到一個小水潭旁邊時,他停住了,蹲下身仔細觀察。這是前幾天暴雨形成的一個小水潭,大概只有腳盆大小,水比較混濁。
孟天楚一點一點檢視水潭邊上情況,猛然。他的目光定住了——水潭邊有一枚殘缺的腳印!雖然只有腳前掌地一小部分,常規下無法進行比對,但看了這殘缺的腳印後,孟天楚嘴角還是露出了一絲冷笑。
現在勘察完畢,孟天楚吩咐將徐小彬的屍體抬去埋了。
一連兩個番子被殺,眾人這才真真切切感覺到了死神的獰笑。
埋葬了徐小彬的屍體之後,大家坐在臨時營地商討對策。
孟天楚讓大家都發表一下各自的意見。
這些人除了船老大,都是搞偵察的老手。但面對這詭異的兇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一時間都靜了下來。
於欣龍道:“是誰下此毒手?趕緊自己供了。否則,一旦揪出來。於某要將你碎屍萬段!”
菜青蟲慌忙陪笑道:“於役長,兇手可不是我哦。我一直在睡覺。”
“我也是!”王金華也陪著笑臉說道,“我上半夜和肖役長一起執勤,下半夜我一直在睡覺,直到被你們吵醒。”
於欣龍目光炯炯盯向蘇文:“你可沒睡覺吧?執勤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蘇文很是緊張:“我……我一直按照大人您的安排,負責西面方向地警戒啊,我就一直蹲在樹上小心檢視四周情況。片刻也沒離開過。直到聽到你們喊起來,出事了。我才下了樹。”
“誰能證明?”
“這……我一個人在樹上站崗,他們都在睡覺,誰來證明啊。役長,您這不是為難我嗎?”
肖振鵬冷冷一笑:“於役長。好像後半夜你也執勤了,聽你這話,你似乎就能為自己找到證明哦?”
這蘇文和菜青蟲都是肖振鵬地手下,他本來就和於欣龍有些頂牛,現在聽於欣龍直接質問自己的手下,便出來護短。
“我?我一直在山洞口負責保護領班大人地安全,半步也沒離開過。於欣龍悍然道。
“那又有誰能證明呢?”
“肖役長,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於欣龍冷聲道。
“沒什麼意思,我只是說,咱們在座的各位,除了領班大人和兩位奶奶在山洞裡,不可能有作案機會之外,咱們其餘的人,都有這個嫌疑。如果要盤問,應該由領班大人盤問。
於欣龍反駁道:“那肖役長難道又有能證明你不在場的證人嗎?”
於欣龍、章逸蕾、蘇文三人分別在臨時營地的三個方向站崗執勤,相互看不見,所以都不能相互證明,而肖振鵬、蔡青蟲和王金華,加上船老大,一共四人在臨時營地睡覺,都睡著了,當然更沒辦法證明。可以說,除了孟天楚和夏鳳儀、飛燕在山洞裡XXOO能相互證明之外,其他的人都沒辦法證明自己當時不在兇殺現場。
所以肖振鵬打了個哈哈,說道:“我是沒有,我當時在睡覺,正因為如此,所以我不亂問別人,這裡只有孟大人才有資格詢問,也才有能力偵破此案,咱們只需要遵從孟大人的意思辦就行了,兇手自然會水落石出地!”
聽他把孟天楚搬出來,於欣龍當然不敢亂說,但心裡很看不慣他這付溜鬚拍馬地樣子,低聲罵了句:“馬屁精!”
肖振鵬武功不及於欣龍,但他臉皮甚厚,臉上神情絲毫不變,對孟天楚道:“大人,還是請您示下,指揮我等緝拿真兇吧。”
孟天楚也不喜歡這肖振鵬,不理這個茬,環視了一下四周,問道:“除了懷疑咱們裡面有兇手之外,還有沒有別的意見?”
眾人一聽,都是一愣。
坐在孟天楚身邊地飛燕清了清嗓子,低聲道:“少爺,賤妾能說嗎?”
“當然可以,現在需要大家集思廣益。孟天楚讚許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嗯,我覺得,肯定還是那隻白色的老鷹乾地。”
“為什麼?”
“除了老鷹,誰的眼睛能在漆黑的晚上看見東西啊?”
章逸蕾低聲道:“可是……可是如果是老鷹,相距只有數十步,它扇動翅膀的聲音我應該能聽到……”
“那也不一定,海上波濤洶湧,海浪拍打下面岩石的聲音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