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壓力才有動力,那廚師急忙點頭連聲答應。
吃飯的時候,夏鳳儀與孟天楚一商量,都覺得這酒店不大,而店夥計就有十來個,人太多,必須進行精減。
吃完飯,夏鳳儀又召集了所有夥計,經過對答面試考察,並根據剛才上酒菜的表現,將幾個笨手笨腳的夥計解僱了。
隨後,夏鳳儀宣佈將所有店夥計包括廚師的工錢與經營情況掛鉤,基本工錢加分紅,眾夥計聽了都興高采烈,這舉動調動起了大家的積極性,都表示一定好好幹。
從酒樓回到衙門,夏鳳儀說想把酒店重新裝修一下,孟天楚將夏鳳儀單獨叫到房間裡,拿出五兩銀子給夏鳳儀去裝修,這差不多是他最後的家當了。
夏鳳儀道:“不用,我先幫你墊著,如果經營虧了,賣了酒店的時候,再還我就是。”
孟天楚搖搖頭:“橋歸橋,路歸路,這酒店你幫我經營不收報酬,已經幫了我很大的忙了,雖然我現在沒什麼錢,但錢多多辦,錢少少辦,就根據這點銀子裝修和週轉吧。”
夏鳳儀還待再說。孟天楚打斷了她的話:“我可把話擺在前頭,你幫我管理可以,但不能挪動你的一文錢幫我補貼,我會問老何頭的,如果我知道了你拿自己的錢幫我週轉裝修啥的,我立即把這小酒館賣了還你銀子。”
夏鳳儀道:“你又何必分得如此清楚?”
“嘿嘿,親兄弟還明算賬呢,不分清能行嗎?我們倆只是表面夫妻而已。”
“那算我借給你還不行嗎?這點錢真的不夠……”
“不夠就算了!大不了我賣了它,反正也是憑空得來的。”
夏鳳儀見他如此堅決,只好點頭道:“那好,我答應你,只幫你經營,不貼錢就是。”
接下來的幾天,夏鳳儀帶著飛燕一直整天在小酒樓忙活重新裝修和制定規章制度整頓紀律作風的事情。孟天楚的傷一天天好起來了,已經不用坐輪椅,慢慢可以走了,頭上的傷癒合的也很好。再不用纏著繃帶。
夏鳳儀她們忙著店裡的事情,孟天楚便在衙門內書房裡指揮慕容迥雪處理公務。好在這段時間倒沒有命案發生,蔡知縣上堂收的案件也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案子。都是些民事糾紛或者偷雞摸狗的小刑事案件,不用他費力偵破。交給捕快房限期破案,到期破不了,告訴蔡知縣打板子就是了。
幾天之後的傍晚,夏鳳儀帶著飛燕回到家,興高采烈說道:“夫君,酒店重新裝修今天重新開業了,生意很不錯,到我們回來的時候,營業額有二兩銀子了。”
孟天楚不清楚酒店的經營成本,所以對這個成績的感觸不是很深,問道:“那咱們是賺了還是賠了?”
飛燕也高興地大眼睛一個勁的撲閃,搶著說道:“當然是賺了啊!要不奶奶這麼高興幹什麼!”
“哈!那就好。賺了多少?”
夏鳳儀道:“我計算過,店裡各種費用、工錢、飯菜總成本。平攤下來每天一共是一兩三錢,等於今天咱們純利潤是七錢銀子!”
孟天楚眼睛一下就亮了:“一天賺七錢,一個月就是二十一兩銀子(相當於人民幣二萬一千元),相當於我差不多一年的薪水呢,哇!真是太棒了!娘子可真厲害!”
夏鳳儀道:“先別高興,這只是開張第一天,又是剛剛裝修,林掌櫃和袁主薄他們將酒店新開業的事情告訴了很多人,所以今天客人比較多,以後就不知道有沒有這麼多客人了,所以,咱們不能按照今天的營業額來算,得等至少半個月之後,才能大概知道盈利情況,不管怎麼,賺錢應該是肯定的了。”
孟天楚胸無大志,每個月能弄個千八百的就很滿意了,就算打折去掉一半,每個月賺個十兩銀子,也夠他高興的。忙道:“娘子辛苦了,賺了這麼多錢,我已經很高興了。只是以後不能讓你真沒起早摸黑的忙了。”
“這幾天裝修,重新整頓酒店,所以我每天都要去,正是開業之後就好了,每天晚上老何頭會把營業額和帳薄拿回來給我核查,彙報今天經營過程。隔三差五我帶飛燕去突擊檢查一下就行了。不用像現在這樣每天去了。”
孟天楚舒了一口氣:“這還差不多。”
今天第一天開業就賺了七錢銀子,大家很高興,飛燕下廚做了一桌子好菜,孟天楚將慕容迥雪也留下來一起吃,大家舉杯暢飲,喝的很是歡暢。
一天天過去了,一個月之後,孟天楚身體已經徹底康復,月底結算下來,孟天楚的“西子酒樓”純利潤二十三兩!
這可把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