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更新最快”
康飛不耐煩地點了點頭,語氣中的敷衍,卻是告訴康福,他根本沒聽進去康福說了什麼。
許箐發現了康飛充滿**在自己身上肆意掃動的目光,登時面色一寒,一股無形的氣勢形成威壓,朝著康飛席捲而去。
“啊!”
轉瞬之間,康飛的靈魂就像是被人用一柄利劍砍成兩段一般。面色瞬間變得慘白,驚恐地大喊出聲。
“哼!”
許箐冷漠地收回目光,隨後看了一眼秦易,卻是悠然地笑了笑。那般模樣,就好像與秦易是多年好友一般。
“不知仙子突然到此,所為何事?”
錢隊長對許箐的出現,同樣感到很詫異,同時略感不解。
許箐淡淡一笑,這笑容讓與其距離最近的錢隊長心神都難免一蕩,整個人差點淪陷。
許箐卻也沒有怪罪,只是柔聲道:“剛才這裡發生的一切,本姑娘恰好全程目睹。錢隊長不是想要證據嗎?我倒是可以當這個證人。”
錢隊長雙眸一亮,感激道:“有仙子做證,倒是省了在下許多麻煩。卑職多謝仙子了。”
許箐輕輕擺了擺手,隨意道:“這段時間,我宗弟子逗留雲瀾島,給諸位添了不少麻煩。如今這也不過是舉手之勞,本姑娘自然也不應該吝惜。況且,這兩位是我的朋友,為朋友洗清嫌疑,當然也是理所應當的。”
順著許箐手指方向,錢隊長看了看秦易二人,登時心驚不已,旋即道:“原來這兩位兄弟竟是仙子朋友,之前倒是錢某眼拙了。”
而隨著許箐的一句話,康飛看向秦易的眼神變得更加怨毒了幾分。那種不甘與憤怒的表情,就好似,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寶物,突然之間被人告知已然有了主人一般。
錢隊長雖是恪守規矩,卻不代表絲毫不會應變:“既然仙子開口,那這兩位朋友,應當是被冤枉的,放人吧。”
錢隊長一聲令下,之前橫在秦易二人脖子上的刀,瞬間全部放了下來。
“姓錢的,本少原以為,你這人面對誘惑能不為所動,倒也算是一個好漢子。”
許箐出言,三言兩語還沒進入正題,就直接讓對方二人擺脫了烈虎軍的包圍,這讓康飛很是不爽:“如今只是一個女人的片言隻語,你就原形畢露。看來,你也不過是個道貌岸然的敗類。本少算是看明白了,什麼烈虎軍紀律嚴明,都是藉口!無非是一些宵小之輩,沆瀣一氣,陷害本少!”
“少爺,莫要衝動,小心禍從口出啊!”
康福面色大變,連忙想要阻止。
可康飛怒火被點燃,哪裡壓制的住?非但沒有收斂,反倒愈發激動了起來:“依我看來,這個女人必是與這兩人是一夥的。如今看他們陷入麻煩,出來魅惑你錢隊長。本少如今卻是明白了,我這奴才之前丟擲的條件不是不夠,而是沒有投你所好啊?”
言語間,康飛滿臉戲謔,仿似已然洞悉這其中的真相一般。
啪!
可當他話剛說完,自己的左臉忽然一陣抽痛,自己腦袋都被打歪了。
“本姑娘不管你是誰。如若你的嘴巴再這麼不乾不淨,本姑娘不介意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許箐收回了恍若白玉一般的手掌,臉上的冰冷一閃而逝,悠然丟擲一句話來。不知不覺間,現場的溫度忽然變得冰冷。
旋即,許箐不再多看康飛一眼,轉頭面向錢隊長,悠然道:“錢隊長,之前你的表現,讓本姑娘很是欽佩。現在,本姑娘也希望你能秉公調查一下,這二人的罪名。”
錢隊長忽然感覺到了如山的壓力,對方的年紀不大,還是一個看上去嬌俏可人的少女。可站在她面前,竟讓錢隊長感覺到一種即便在島上高層面前都感受不到的壓力。
錢隊長不敢敷衍,小心思索片刻。很快抬起頭來,斬釘截鐵道:“康飛康福罪名有四。其一,當街勒索,理當杖責三百!其二,侮辱烈虎軍,口出狂言,妨礙執法,罪當永囚雲瀾島為奴!其三,企圖賄賂執法者,應當廢其修為,丟入魔靈島!其四,侮辱五鼎宗門鏡花宮天才,罪當處死!”
這四宗罪名,一宗比一宗嚴重。到了最後,竟是要奪他們性命!
康飛終於明白,這個少女為何從一出現,就一直佔據主導,甚至連在他這個三鼎勢力的少爺面前都面不改色的錢隊長會對她如此恭敬。
想起之前自己如何侮辱許箐的那些**話語,康飛登時面如死灰。若非脖子上擺滿了雪亮的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