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牧姑娘什麼時候能夠回來?”
牧蟬兒和小希兩個人已經外出,也正是因為這個,秦易才會代替她們去參加拍賣會。
現在琉璃神晶已經順利地到手,剩下的也就是等牧蟬兒回來交給她們了。
這一對神秘的主僕,與“神秘”二字總是有脫不開的干係。她們就算是站在秦易面前,秦易也無法看穿她們。
現在,兩個人的外出,原因也是無比的神秘。秦易可不相信,她們真的會沒事做,跑到外面去遊山玩水。
不過,這一切和他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反正該幫的忙,他也已經幫到了。
現在要做的,就是盡力把自己的事情做好。
“趁著還有時間,還是先回去休息一下。明天還要陪蝶兒出去走走,沒有體力可不行。”
言罷,秦易的身影也是直接消失。樓頂之上,獨自留著一輪明月,高懸於天空之上。
……
而此刻的深淵聖谷的某座偏僻的小院中。
“你能不能解釋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鋒遙揹負著雙手,面色冰冷地低垂著目光,看著盤坐在床上,一臉慘白的紅衣男子:“為何受了這麼重的傷?”
紅衣雙眼微閉,頭也沒有抬一下,直接不緊不慢地說道:“你似乎忘記了,我可沒有向你交代我做什麼的義務。”
陸鋒遙神色一冷,語氣陰沉著說道:“說真的,我對你的事情還真的是一點興趣都沒有。不過,你一回來就要我帶著至尊血獸來見你。如果我不問清楚緣由,至尊血獸我如何能給你?”
紅衣仍舊閉著眼睛,道:“事情已經很明顯了,我被人打傷了,需要至尊血獸來療傷。”
“打傷?”陸鋒遙眉頭一挑,神色已經出現了一絲不耐:“你可是奪舍重生的強者。說被打傷,就被打傷了?到底是誰傷了你?”
紅衣冷冷一笑,卻是沒有說話。
房間裡面的溫度,瞬間下降了許多。
陸鋒遙轉身,走到了椅子旁邊,重重地坐下了。看得出來,他現在已經沒有多少的耐心了。
“你這個樣子,讓我不得不懷疑,你自己口口聲聲說的諾言,到底能否兌現了。”
顯然,紅衣的受傷,已經讓他對紅衣的實力產生了質疑:“今日,若是你不給我一個交代,那我可要為我聖谷損失的至尊血獸,討回一個公道了!”
不得不說,至尊血獸對陸鋒遙來說,實在是難以割捨的寶貝。
但是在對待紅衣上,他卻沒有半分的吝嗇。一切的一切,都是為了他的野心,為了實現他一統雲海帝國的霸業。
現如今,眼見紅衣受傷,他在震驚之餘,還必須確認一件事。那就是,紅衣到底能否助他實現自己的野心!
見紅衣仍舊沉默,陸鋒遙冷哼了一聲,道:“你可要看清楚了,這裡是深淵聖谷!我才是這裡的主宰!你現在,不過是寄人籬下,沒有資格在這裡,和我故作神秘!”
咻!
陸鋒遙話還沒有說完,只見紅衣的眼睛猛然間睜了開來。一道紅色的神光,從他的瞳孔射出,直接穿進了陸鋒遙的雙眸之中。
“啊!”
忽然間,陸鋒遙抱住了自己的腦袋,竟是忍不住發出了一聲慘叫。
好在,這種劇痛的感覺並未持續太久,很快他就恢復了過來。
“陸鋒遙,你現在應該明白了。”
紅衣緩緩地闔上眸子,冷漠的聲音,緩緩地飄進了陸鋒遙的耳朵裡:“如果我想的話,現在的你,已經沒有了和我對話的機會。現在,你對我的實力,是否還存在著質疑?”
陸鋒遙想到剛剛腦海之中那如疾風驟雨一般的疼痛,臉上也是掠過一抹忌憚。可很快,他還是問道:“你既然有這樣的實力,為什麼還會被人打成這般模樣?”
現場的氣溫,驟然間又是下降了許多。
“不該問的,你最好別問。”
紅衣的聲音,顯得十分冷漠:“該做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我不是食言的人!至於我為什麼會受傷,我不想解釋。等宗門弟子考核之後,今日的恥辱,就不復存在了。”
“宗門弟子考核?”
陸鋒遙也不是傻子,聽到這話,明顯是察覺到了今天的事情,一定和宗門弟子考核有關係。
想到宗門弟子考核,他腦海中立即就閃過了一道人影。那是他最近回憶的最多的一個人,同時也是他最想除掉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