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山本來還有些擔憂和驚恐,此刻又去除了一多半。網
冷冷一笑:“得不到秦易的支援,他秦翰就是一坨屎。秦貞?雲秀宗的星色罷了。秦翔?恐怕是秦易少爺最討厭的人吧?莫非他秦翰認為,帶上這兩個傢伙,就能回來作威作福不成?”
秦山這是想在氣勢上,先佔據上風。
話音剛落,秦翰的聲音便穿透性十足地傳了進來:“秦山,如果本家主是一坨屎的話,那你就是屎上面的蒼蠅。否則,又為什麼對一坨屎坐過的家主位置,那麼熱衷呢?”
別看秦山嘴上說得十分強硬,說到底,他還是對秦翰頗為忌憚的⊥算沒有秦易的支援,秦翰作為家主的實力,也是他秦山所不及的。
要想與秦翰周旋,他們幾個老傢伙,必須團結起來才行。
幾個族老聽到秦翰的聲音,都紛紛站了起來,一個個如臨大敵,滿心戒備。
他們現在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個倒黴,其他人也少不了。
雲棲堂外,雲家的精銳,試圖阻擋秦翰。
“滾開!別逼本家主殺人。”秦翰冷冷呵斥,雙袖隨意一掃。強烈的罡氣,掀起巨浪,將雲棲堂門口的守衛,掀得七倒八歪。
秦翰甚至連正眼都不瞥這些守衛一下,已經大踏步走入雲棲堂。秦貞和秦翔,雙雙跟進。
幾個族老見到秦翰如此強勢,袖子一掃之間,竟然把所有守衛都掀到在地,這實力,簡直
秦翰的腳步陡然一凝,目光如同一道利箭,射向秦山。
“秦山,聽說你打算問我一個勾結雲家的大罪?正好我想問你一句,勾結雲家的大罪,罪當如何?”
秦翰好整以暇地問著,忽然隨手虛空一抓,一條几米之外的椅子,竟然倒飛過來,直接落在了秦翰的屁股下。
秦翰大馬金刀往上面一座,目光凌厲,盯著秦山。
這份氣勢,的確是壓制性非常強,讓得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無比凝重。那幾個族老,一個個心跳加,只覺得口乾舌燥,隨時要崩潰的感覺。
秦山此刻內心也是倉皇,想不到,秦翰來得這麼快,來得這麼突然,而且氣勢如此之強。
大半年不見,這秦翰的實力,似乎有大幅度的提升啊!
這可如何是好?
原來的秦翰,就已經不是他秦山可以匹敵的了。大幅度提升之後,恐怕他們幾個族老合力,也根本對抗不了啊。
只是,事情到了這一步,他秦山已經走投無路。退一步那就是萬丈深淵m算是硬著頭皮,那也得撐下去。
當下恨恨道:“秦翰,你此刻在家族作威作福,又算什麼臭德行?當初你的本事呢?當初史家透過聯姻,操控咱們秦家的時候,你的魄力和威風去哪了?當初你打壓大兒子,偏心軒子的時候,你的威風煞氣去哪裡了?你與史家是什麼關係,天下皆知。你以為,你堵得嘴下人的悠悠之口嗎?”
秦山開始反擊,他是鐵了心,要栽贓秦翰勾結史家,勾結雲家。
只有這個罪名,才能讓秦翰倒黴!
哪知道,秦易壓根都不辯解,只是眼角深處,閃過一絲冷嘲之色,掃過其他幾個族老面前。
“你們幾位,也是跟秦山一般說法麼?”秦翰淡淡問道。
那幾個族老被秦翰的目光一掃,頓時有種針刺的感覺,一個個目光躲閃,都不願意和秦翰目光碰觸。
“秦翰,你不要挑撥離間,我們幾個族老同進同退。大家當初就是因為看不慣你勾結雲家,才將你鋃鐺下獄的。”秦山吼道。
秦翰淡淡笑著:“秦山,你如此氣急敗壞,看來大半年來,你日子過得並不安穩吧?晚上沒上做惡夢吧?怕我回來找你算賬?怕我回來,你的家主大夢化為泡影?怎麼,你就沒有坐上家主的位置?搞個太上族老的名頭,作為過渡是吧?”
秦山心事被戳破,更是老羞成怒。
“秦翰,家主的位置不管誰來坐,都不能讓你這個勾結雲家的叛徒坐!”秦山理直氣壯。
就好像當初跪舔雲家的人,真不是他秦山,而是秦翰。
其他幾個族老,也都紛紛反應過來,也是點頭呵斥起來。
“秦翰,你不用回來的。你回來,國法家規,都容不得你。勾結雲家,這是叛國,出賣家族利益,這是叛族。”
“大家不必跟他廢話,快去上報陰陽學宮長老,有云家餘孽出現!”
“秦翰,你也是瞎了眼△明有個了不起的大兒子,卻偏偏要把賭注押在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