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當初投靠雲家之事,我等實也是逼不得已。網今日家主脫困歸來,這是家族之幸,我等自當奉家主為尊!”
有人開始倒戈了。
有第一個站出來,就有第二個站出來。
“屬下一直認為,只有家主才能領到秦家走向輝煌。秦山老矣,武不能服眾,德不能服人,秦家在他帶領下,絕對不可能有什麼前途。”
“是啊,家主才是秦家的明燈。吾輩願意跟隨家主,為秦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秦家的族老,可遠遠不止秦山和秦遠兩人。
此時此刻,其他幾個族老一齊反戈,紛紛脫離秦山和秦遠的隊伍,來到秦翰跟前,已經開始行拜見家主之禮了。
秦山只覺得眼前一黑,感覺到全世界的惡意,全部撲面而來。
秦遠更是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尖叫起來:“叛徒,你們這醒徒們以為,秦翰掌權,真會放過你們嗎?太天真了們就等著被一個個清算吧!”
秦翰淡淡道:“說起叛徒,你們兩個,有什麼資格指責別人?”
“秦家最大的叛徒,不用就是你們兩個麼?”
秦遠嘴唇一個勁地哆嗦著,面色蒼白,顯然知道大難臨頭,當初他雖然沒有秦山跳得那麼起勁,但也在一旁幫腔不少的。
如果說秦山是惡的話,那他秦遠絕對排名第二。
秦山整個人,一下子好像蒼老了幾十歲似的,面容槁枯,眼中滿是絕望和仇恨之色。
聲音嘶啞地吼道:“秦翰,你為什麼不死?你為什麼不去死?老夫論資歷,論家族地位,哪一點不如你?為什麼上代家主那麼偏心,非要將家主的位置傳給你?為什麼要將家主的資源,優先你使用?為什麼我一把年紀,還要給你打下手?憑什麼我就不能做這個家主的位置?如果我是家主,花在你身上那些資源,都給我的話,我一定不會做得比你差,肯定會比你做的好!”
秦山聲音嘶啞,語氣透著一種瘋狂的意味。
看得出來,他是非常不甘,對眼前的事實,根本無酚受。如今的秦家,一切都已經走上正軌,他自封太上族老,離家主位置也就差最後半步了。
誰想到,秦翰這個好死不死的傢伙,又回來了。又一次將他的家主夢擊得粉碎!
秦山恨意滔天,也就不能理解了。
秦貞聽了這話,卻是不樂意了,嘲諷道:“看來你這一把年紀,是活到狗身上去了說上代家主不雁,選我爹爹?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你跟我爹爹比,有什麼優勢?年紀大,潛列限,心胸狹窄,哪一條夠資格當家主?之前的事,也就不說了,我爹爹生了兩個兒子,一個威震陰陽學宮,進入學宮三年不到,地位已經堪比長老;另一個,在學宮年青一代裡頭,也是異軍突起,進步飛,假以時日,也必能成為學宮棟樑⊥算我這個女兒身,放著你秦山的後輩子孫那麼多,有一個算一個,全部拉出來比一比,本姑娘一個人虐你們十個八個絕對輕輕鬆鬆比?你哪什麼跟我爹爹比?”
秦貞語氣輕蔑,一席話,話糙理不糙,讓得其他族老都是暗暗點頭。
是啊,不對比不知道,一對比,才知道秦山的確跟秦翰差別巨大。
秦遠此刻,心理也是徹底崩潰了,忽然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雙膝快挪動,跪行到秦翰跟前。
“家主,我糊塗,是我糊塗!我是被秦山那個老混蛋蠱惑,鬼迷心竅啊。他承諾,他做了家主後,許我一個太上族老的位置。我才答應他一起煽風點火的。我是一時糊塗,家主你寬宏大量,原諒我這一回吧!”
秦遠也是一把年紀了,此刻一把鼻涕一把淚,聲淚俱下,可謂是醜態百出。只是他此刻完全顧不得形象。
他知道,要想活命,必須服軟,必須向秦翰低頭∷態越低,就越有可能獲得秦翰的寬恕。
“家主,秦山早有二心,就算沒有云家造反,他遲早也會篡位的。我跟他不同,我一向沒有什麼野心,對家主也是忠心耿耿。家主您饒我一條性命,我從今以後,一定死心塌地為家族辦事,全力贖罪!”
不得不說,這秦遠能屈能伸,一番舉動,讓所有人都傻了眼。
另外幾個族老,剛才開口服軟,那也是語氣上諂媚一點,姿態上低一點。
而這秦遠,竟然直接下跪,而且還磕頭求饒。
秦山見秦遠都臨陣反水,整個人也是徹底傻了。
“秦遠,你這個畜生你”秦山簡直快氣炸了,你了半天,硬是找不出話來罵。
秦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