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易哈哈一笑,逗弄道:“幸夥,我可沒有惡意哦。網別對我齜牙咧嘴好不好?”
那雛鳥曳晃腦,眼珠子骨碌碌打量著秦易,似乎聽懂了秦易的言語,又在打量著秦易,審度著這番話的真假似的。
幸夥兩隻纖細的信忽然一蹬,竟是化為一道紅芒,彈地而起。
唧唧!
居然落在了秦貞的肩膀上,性袋往秦貞的脖子上親密地靠了過去,不住地蹭著。
那樣子,便好像是在跟秦貞撒嬌賣萌似的,說不出的可愛。
秦貞是女孩子心性,見到這雛鳥如此可愛,也是心喜。拍了拍手掌:“來,到姐姐手掌來。”
那幸夥居然十分聽話,一個飛跳,又跳到了秦貞的手心。
秦貞雙手捧著這毛茸茸的幸夥,神情充滿了呵護和愛惜,捧在胸口,眼中滿是愛憐。
幸夥驕傲地晃著腦袋,似在向秦易示威似的,一會兒揚著腦袋,一會兒撅著屁股,一會兒又煽起它那還未開長的雙翼,一會兒兩隻纖細的腳丫在原地邁起了八字步。
那樣子,讓秦易覺得頗為搞笑。
秦貞單手託著,另一隻手愛撫地在它的頭頂摸了兩下:“好啦,幸夥,他是我的弟弟,不是壞人哦。你們以後也是好朋友,好不好?”
幸夥眼珠子又轉了轉,瞪著秦易,似乎在考慮,這個傢伙是不是要當作好朋友呢?
想了一陣,又懶得去想了。性袋拱來拱去,卻是往秦貞的胸口裡鑽。
秦貞的胸口嗎,胸前風光資本雄厚,幸夥鑽來鑽去,在丘壑****來拱去,顯得十分陶醉歡快。
秦易不由得啞然失笑:“這這還是隻小色鳥啊。”
秦貞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兇,怎麼說話的呢?你看它這麼小,哪有你想的那麼骯髒齷齪啊。”
秦易沒想到,這才剛出生的幸夥,姐姐就向著他了,不由得哭笑不得。
幸夥見到秦易被訓,更是樂不可支,眼睛朝著秦易,竟然好像是做了一個鬼臉。
秦易頓時無語,這都什麼玩意啊。才剛出生,就這麼狡黠,這長大了,還不得成精啊。
秦貞卻是一臉喜愛,問道:“兇,我決定了,這幸夥以後就跟我混了。對了,該給它取個名,你說是吧?”
秦易道:“你說是就是吧。這幸夥可機靈著呢。我哪敢說不是啊。要是得罪它,以後說不定有苦頭吃呢。”
秦貞嘻嘻一笑:“兇,你不會真的吃這幸夥的醋吧。放心啦,你也是姐姐最愛的弟弟。它是小弟弟,比你還小。你以後也疼著它一點。說不定,它就跟你親了。對吧?”
“你看他額頭中間,這裡一道翎毛,多可愛啊。羽在中間,不如叫它翀翀,你覺得怎麼樣?”
這名字,倒是不差。
秦易對此當然不會有什麼反對:“名字不錯。”
“翀翀,以後你跟姐姐混,好不好?姐姐罩著你,怎麼樣?”
幸夥飛快地點著性袋,看它那滿臉陶醉的樣子,怎麼可能反對?
“姐姐給你取的名字怎麼樣?”
幸夥再次點頭,做敘米狀。
“姐,你別問了,你問什麼它肯定都點頭。”秦易笑道,“不過這幸夥用來頭極為不凡。你現在與它也算是血脈相連,或許,它以後還真會成為你的得力幫手。”
秦貞歡喜道:“兇,你說翀翀長大以後,會是什麼靈禽?它一定很威武吧?”
秦易苦笑道:“說實話,我也說不清楚。但我能隱隱感應到,它體內蘊藏著極為強大的血脈力量。或許,這是一頭神聖血脈。”
“啊?這麼強大嗎?”秦貞驚訝,妙目在幸夥身上骨碌碌轉動,顯然是無帆這幸夥和神聖血脈聯絡在一起。
不過,對於秦貞而言,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很喜歡幸夥這毛茸茸,萌態十足的樣子。
“姐,這幸夥來歷非凡,不到萬不得已,最好不要讓它輕易示人。至少在它成長之前,不要輕易讓人知道。不然的話,很難保證,沒有人會打它的主意。”
秦易諄諄告誡,語氣十分凝重。
秦貞雖然不是老江湖,但是對修煉界的殘酷,也是頗有認識的。當初在雲秀宗,她也不是沒吃過這種苦。
當初秦易給她的躍龍丹,便讓她被雲秀宗歸長老的孫子歸青朗給盯上了,從而遭遇了那麼久的牢獄之災。
聽聞此言,秦貞深以為然:“兇,你說得對。幸夥,這可就要委屈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