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秦易苦思冥想之間,忽然敵營的一角,竟然出現了一絲小的騷動。網在陣營的西北角方向,有一批修士,紛紛啟動。
顯然,是有人闖入了他們的陣營之中。
秦易吃驚,就在這月印山外圍二百里處,除了青羅學宮的人,還有誰膽敢如此貌衝陣?
“不會是青羅學宮的人吧?”
秦易心中不由擔心,如果是青羅學宮的人,沒看明白對方陣營的可怕嚴密,貿貿然衝撞進來,就跟飛蛾撲火沒什麼區別。
以這陣營的嚴密性,就算是一個道胎境強者,貿然闖入,恐怕也要吃上大虧。如果葉龍池手段高,身邊又有其他道胎境強者壓陣的話,那這闖入之人,絕對是沒有任何活著離開的可能性。
秦易雖然擔心,卻沒有暴露自己。
這個時候,他很清楚,自己絕對不能貿貿然出動,最好的瘍,就是靜觀其變。
秦易看到的大營帳,的確就是葉龍池的營帳。而他身旁,的確還有兩個道胎境修士一左一右,作為護法。
這兩人,從葉龍池開始修煉起,便是葉龍池身邊的護法。是修羅王特意安排在葉龍池身邊,為葉龍池效力的心腹。
可以說,他們是見證了葉龍池的天才崛起之路,也是葉龍池最忠實的護法。
在葉龍池修煉的早期,他們也會指點葉龍池修煉,算得上半個老師。可是到了後面,隨著葉龍池的天賦不斷覺醒,他們能夠指點葉龍池的地方,也是越來越少。
到最後,雖然葉龍池的修為還沒有突破道胎境,但是他們已經不會在修煉領域給葉龍池任何指點了。
因為,他們現,以他們的修為,已經無法再教葉龍池任何東西。
誠然,葉龍池單單論修為境界,顯然還無法凌駕於他們兩個道胎境之上。但是論起對武道的理解,對武道的領悟,以及武道潛力上,葉龍池已經遠遠過了他們。
所以,他們現如今,也只能是葉龍池的護法,有時候還給葉龍池噹噹陪練。
他們顯然也有自知之明,知道葉龍池的潛力無限,必定會成為修羅大宗未來的頂樑柱,前途不可限量。
所以,給葉龍池打下手,他們也是心甘情願的。
而且,日常之中,他們在葉龍池面前,也完全沒有擺任何老師的架子,有的只是屬下人的謙卑和恭敬。
“少主,那邊闖入了一個點子,倒是有幾把刷子,已經傷了咱們幾個人。是否要強勢斬殺?”
其中一名護法恭敬問道。
葉龍池微微一笑:“狄先生,一個小的飛蛾闖進來,何必你我操心。讓老崔他們看著辦就好。”
另一名護法也是笑道:“說起來,這青羅國還真是有些不一樣,隨隨便便冒出一個點子來,居然都有些扎手。也難怪,當初鍾離長老那般佈局,最後還是功虧一簣。起初屬下還有些不理解,到了青羅國,才知道,這青羅國,跟那幾個國比起來,確實有些不同。”
葉龍池淡淡道:“青羅國也沒有太多不同,我只是好奇,當初幫綿羅國的神秘高手,到底是誰?如果沒有那個神秘高手橫插一槓,鍾離先生那批奴才就算不爭氣,也肯定能拿下那月印山。”
“少主,煙羅域就這些勢力,所謂的神秘高手,多半是大學宮的吧?大學宮現在的注意力,恐怕都在咱們神棄之地的會盟上,不可能長期派人駐紮在月印山的。再說了,就算那所謂的高手還在,有少主親自出馬,再加上我們兩個。亦是可以輕鬆將他們鎮壓。”
“少主出馬,與修羅王陛下親自出馬,也相差無幾了。月印山能滅在少主手上,也值得他們驕傲了。”
看得出來,這兩個護法,對葉龍池也是極局好奉承。
正說話間,那老崔忽然急匆匆跑了進來,叫道:“少主,那廝滑不溜秋,度奇快,從西北方向,一路衝陣,也不跟咱們硬拼,看上去是要奔赴月印山。我擔心”
“擔心什麼?”那狄護法冷哼一聲,“區區一個青羅國修士,莫非你要告訴少主,你們搞不定?”
老崔訥訥,一時間卻是不敢回答。
不是他們無能,也不是對手強悍,而是對方那度,那身法,太過詭異,那麼多人,硬是攔不。
那傢伙就跟滑不溜秋的魚一樣,一沾身就滑走。根本不跟他們正面硬碰硬,雖然沒有逃出他們的包圍圈,但要快將對方擊殺,顯然也是難度不小。
葉龍池一擺手,制止了手下護法的怒火,淡淡一笑:“想不到,隨隨便便撞進來一頭飛蛾,居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