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女淡淡一笑:“我跟大學宮有些來往,卻不是大學宮來的。秦易,現在整個煙羅域,已經開始亂成一團。各種戰爭,將會不斷爆發。甚至,到了一定層次,你們青羅陰陽學宮的道統,都有可能不保。你們宮主,你們大長老,甚至都隨時有可能戰死。你害怕麼?”
秦易眼眸一動,心頭動容。
略微有些驚訝第望著這名少女,見她臉上始終掛著淡然的笑容。彷彿煙羅域的沃,在她口中說出來,也不過是一件無足輕重的新罷了。
但是,從她口中說出來,卻讓秦易本能的就無從質疑。
害怕?
說實話,秦易還真是沒有考慮過害怕。
他都死過一次的人了,在這個世界上每活一天,每精彩地過完一天,在他看來都是賺到的。
所以,他完全談不上害怕。
輕嘆一聲:“若煙羅域的大劫註定無法避免,以我個人之力,也改變不了什麼。縱然害怕,也不可能改變分毫。所以,還不如迎難而上,努力在困境中尋找一線生機。我想,再多的陰霾,總有云開見日那一天的。”
“哦?”那少女饒有趣味地打量著秦易,彷彿覺得以秦易這麼年輕的人,怎麼會有如此豁達的感悟?
丫鬟校也是有些不信,翹著嘴唇道:“你這傢伙才多大年紀,口氣這麼老成』會是裝的吧?”
秦易灑脫一笑,卻沒有解釋什麼。
對方剛幫了自己一個大忙,就算說話有些不中聽,秦易自然也不會往心裡去。更何況,這丫鬟校,似乎年齡比自己還謝些。
跟著這麼強大的一個主子,芯頭有些恃寵而驕,也是可以理解的。
秦易想到裡頭還有鬱統領的同夥,藥園的危機似乎還沒有解除,當下也不方便久留。
“姑娘,這首惡雖已伏誅,但他還有一批同夥在裡頭。我的同伴還躥危險之中。粟下失陪一會兒了。”
“你去吧。本姑娘也只是正好路過而已。”那少女淡淡一笑。
“秦易斗膽,請教姑娘芳名。他日江湖再遇,在下再行答謝姑娘的援手大恩。”秦易誠懇問道。
那少女見秦易問起自己的芳名,那絕美的面容少,閃過一絲驚訝』過,她旋即瞥了蘇嶽等人一樣。
最後還是淡淡道:“若是下回還能再聚,再說這些事吧。”
秦易見她不肯說,卻也沒有勉強。笑了笑,一拱手:“如此,在下就先行告辭了。”
秦貞等人,也紛紛上來答謝救命之恩。但是這個少女卻只是淡淡點了點頭,甚至連客氣話都沒有說一句。
直到秦易等人消失在視野之中,那信一臉古怪地打量著自己秀。
“唉,秀,我就搞不懂了。你既然這麼關注這個杏,為什麼怕人家知道你的名字哦?”
“多嘴!”那秀面色一板,佯裝發怒,呵斥道。
芯頭嘻嘻一笑:“不過,這個杏倒真是有些古怪。一年前,他可是連化凡境三階都不穩固。現在居然已經可以和道基境五六階的修士抗衡了。這煙羅域小的彈丸之地,居然有這麼邪門的事?秀,這個秦易杏,的確跟各國學宮的所謂天才,有些不一樣哦?”
那秀白了校一眼:“芯頭,不然你以為本秀在這煙羅域逗留這麼久,為的是什麼?”
“秀,你為的就是這個秦易杏嗎?不是吧?秀,你可是堂堂巡察使,身份暴露出來,別說青羅學宮,就是煙羅域大學宮,一個個跟你提鞋都不配啊⊥算這個秦易杏,有那麼點不一樣,也當不起秀你這麼看重他吧?”
芯鬟畢竟年紀尚幼,很多事,她考慮的還是過於簡單。
“你懂什麼?這個秦易,絕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還有,你這芯頭,年齡還不及人家大吧。一口一個杏,你就不怕人家笑話你?”
校那還沒有怎麼漲起來的胸部,直直一挺:“我跟著秀,煙羅域這些阿貓阿狗,叫他們一句杏,那也是抬舉他們哦。”
那秀輕哼一聲,對校這記馬屁卻是極為受用的。
不過,她旋即看到校那有些壞笑的樣子,臉上又是一板:“芯頭,你是不是在圈本秀?”
“哪有?秀你這麼英明神武,做好事都不留姓名。這樣的秀,簡直是校人生的楷模,校怎會圈秀呢?”
校人小鬼大,一張嘴巴倒是能說會道。
“哼哼,你這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還有,以後不要在秦易面前說邵鵬舉的事了,聽到沒有?”
校唯唯諾諾,嘴上卻是牢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