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秦易說的就是事實,但是目前的史晉,自然不可能承認這件事。?雖然他是一個裡應外合的棋子,而且他有他的煽動計劃,招攬計劃。可是這一切,都還沒來得及實施啊。
“秦易,你這是誣陷,這是潑髒水!”
秦易淡淡道:“你繼續裝,你再怎麼裝,也改變不了你史家助紂為虐,勾結叛賊的事實b史昆的下場,就是你們這醒賊的下場。”
史晉怒極反笑:“聽你這意思,你是打算不透過高層,單方面宣佈我為叛賊,單方面找我瞭解這件事了?”
“我不用透過高層,宮主也好,大長老也好,在****開啟之後,便給了我權力,讓我便宜行事,給了我充分的自主權。我既查明你是叛賊,自可以先斬後奏。懂嗎?”
秦易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淡漠。
只是,伴隨著這番話所釋放出來的氣勢,卻讓史晉不敢有任何釁。便是一旁的歐陽弘,也是看的驚訝不已。
這秦易才入學宮多久,一年不到吧?怎麼這口氣之大,比姜魁和寧千城他們還誇張?
他一個新學員,渾身上下都是鐵,又能打幾根釘子?哪裡來的底氣,對史晉說這種大話?
難道他一個新學員,還能殺得了史晉這種道基境二階的修士不成?
史晉雖然心中有所忌憚,但一想到自己是道基境二階的事實,他心中略微有些動搖的底氣,又恢復原狀。
而他身畔的兩個跟班,也都是道基境一階的存在。
就算不加上歐陽弘,三個道基境的真傳弟子,難道還能讓一個新學員佔到便宜不成?
想到這裡,史晉冷笑道:“杏,我承認,你進入學宮之後,一路是春風得意』過,你若覺得一路春風得意,便能爬到我史某人頭頂拉屎,那就大錯特錯了。說不得,今日我史某人,新賬舊賬要跟你一起算。你殺我弟弟,觸犯學宮刑律,我便殺了你,學宮高層,也無話可說!”
這種狠話,聽在秦易耳朵裡,卻是清風過耳一般,壓根沒有當成一回事。
他不知道史晉到底有多少本事,也沒興趣知道。
他只知道,自己一路過來,殺的道基境修士,已經不下十個了。比史晉強大不少的人,自己也不是沒殺過。
好整以暇地往後退開幾步,來到空曠的場地。
眼神從史晉那兩個跟班的面前一掃而過。
“你們兩個,現在還算學宮弟子,不算世家的家奴吧?我最後問你們一句,真的打算跟史晉一條道走到黑?哪怕是背叛學宮,身死道消,都不後悔嗎?”秦易的聲音淡淡,卻帶著一種莫名的威壓。
那兩人被秦易的眼神一掃而過,加上這充滿威嚴的警告,一時間,兩個跟班都是心頭莫名一顫。
是啊,他們跟隨史晉,也不是特別長的時間,也並不是史家的家奴。現在史晉的明顯是要背叛學宮,是要在陰陽學宮搞風搞雨。
難道,真的跟著這傢伙一條道走到黑?
史晉明顯察覺到秦易警告後,自己這兩個跟班的心念出現了動搖,冷哼一聲:“怎麼,你們真的被這乳臭未乾的杏嚇到了?他說代表學宮就代表學宮了?他算什麼東西?”
那兩人被史晉一呵斥,原本動搖的心念,又一次恢復平靜。
秦易倒也沒有繼續勸說下去,淡淡道:“記住,這是你們自己的瘍。既然你們要瘍一條不歸路,那就不要後悔。”
說完,秦易雙手抱胸在前。
眉毛一揚:“史晉,為了讓你死個明白,攜我今天就破例一次,讓你先出手,如何?”
史晉聞言,再好的城府,也是差點被秦易激出老火來。
這乳臭未乾的杏,入學宮不到一年的菜鳥,能有多少修為?竟然如此大言不慚,說出這等大話來?
史晉怒極,深吸一口氣,反而陰陰笑了起來。
“杏,你這自負自大,到底是跟誰學的?你以為,靠這種低劣的手法,就能激怒我史晉,讓我心神不寧,讓你有機可乘嗎?”
史晉悠悠笑著,語氣滿是諷刺:“別痴心妄想了⊥算我被激怒,就算我心神不寧,你依舊沒有任何機會戰勝我。記住,化凡境就是化凡境⊥算上頭再寵幸你,給你再多的裝備,你依舊只是一個化凡境。化凡境在真正的道基境面前,那就是螻蟻!”
史晉這番話,倒不是純粹的嘴炮,也是頗有心機的。是打算在心境上,重創秦易,給秦易留下道基境不可戰勝的陰影。
不過,他這用意,顯然是白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