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飛揚看上去狀況並不妙,貴為道基境的真傳弟子,他此刻手腳虛浮,面色蠟白,喘氣粗重,完全沒有半點真傳弟子的風範。
那女子雖然帶著銀色面具,但一雙眼睛,卻是水汪汪的,眼波橫斜,自有一種勾人魂魄的妖媚。
她似乎並不急著對付古飛揚,相反,她的目光流淌出的意味,讓暗處的秦易乍一看,還以為她不是來追殺古飛揚,而是來勾搭古飛揚的。
實話說,秦易此刻腦子是一片漿糊,他直到現在還沒搞明白,這兩人到底是唱哪一齣。
明面看上去,明顯是這個女人在追殺古飛揚。
可如果是追殺,為什麼氣氛會顯得如此曖昧?完全看不到半點廝殺的氣息。
但如果說這女人是來追求古飛揚的,以金羅陰陽學宮那些人的尿性,不可能對送上門的女人,還拒之千里吧?
古飛揚半靠在一棵大樹前,眼神露出一絲氣急敗壞的意味:“你到底是說?追著我幾天幾夜,到底想幹什麼?”
“呵呵,本姑娘想幹什麼,你還看不出來嗎?”那銀面女子的聲音,透著一股浪蕩的意味。
但是,這浪蕩的意味中,卻好像蘊藏著一股勾魂攝魄的邪魅,讓得暗處的秦易,都是情不自禁心情一陣激盪,心神差點失守。
“該死的,這是先天媚術嗎?”好在秦易道心還算堅挺,勉強控制啄神沒有失守。
即便如此,這也驚出了秦易一身冷汗。暗歎這女人果然了得。
古飛揚冷哼一聲:“妖女,你到底是什麼來路?揭開面具,讓古某好好看看你的真面目!”
“還是別看的好。”那女子悠悠一笑,“看過本姑娘真容的男人,現在都已經躺在地下,骨頭都開始爛了。”
古飛揚聞言,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
不過,他顯然不甘心就此屈服,沉聲道:“你如果用自身實力打敗古某,古某一定心服口服。使用毒藥毒煙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就算你現在一刀把古某殺了,我死也死得不服!”
“咯咯咯。”那女人笑的花枝亂顫,笑了許久,她忽然笑容一收,眼光陡然一寒。
“幼稚,簡直幼稚得可笑\打敗敵人的手段,就是好的手段。你以為本姑娘追你這麼多天,是想要讓你服氣嗎?”
“你想怎樣?”古飛揚臉上閃過一絲慌亂。
“我打算怎樣?”那女子一臉妖媚的笑容,身形一閃,已經到了古飛揚的跟前。
修長的指尖抵住古飛揚的下巴,用力往上一抬,將古飛揚的臉龐抬了起來。
“我的打算,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那銀面女子吹氣如蘭,勾魂的聲音,酥酥柔柔,便好像要將人的骨髓都洗乾淨似的。
吹著香熱氣息的嘴唇,已經湊到了古飛揚的鼻尖。
紅唇在古飛揚的鼻尖輕輕擦動,讓得古飛揚驚恐的同時,身體一種原始的衝動,又在以無法抑制的勢頭在泛濫。
下一刻,更讓人吃驚的是,那銀面女子白皙的手掌,在腰間的粉紅絲絛上輕輕一拉。
衣帶瞬間解開,長袍頓時敞開。
裡邊竟然空無一物,徹徹底底是真空狀態。
飽滿吞的峰巒,一路下去到盈盈一握的腰肢,再到更加私密的區域,彷彿一副絕美的春*宮畫,白花花的肉,撩得古飛揚眼睛瞬間都直了。
便是躲在暗處的秦易,那驚鴻一瞥之下,也是震驚不已。
他前世也算是閱片無數的老司機,各種絕世身材也見識過不少。但跟眼前一比,依舊要遜色不少。
雖然不知道銀色面具下的長著一副怎樣的面容,但這身材,放在前世,那絕對是頂級尤物,絕對是人間禍水,不知道多少男人,願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但是,此時此刻,這女人看上去,竟然是在挑逗古飛揚。
這一幕,讓秦易著實有些看不懂了。
古飛揚明明已經是她的階下囚,可以任她疵了。她卻反而主動湊上去,這動機著實讓秦易有些無法理解。
難道這古飛揚這方面資本雄厚,名聲在外?
接下去的場面,便是躲在暗處的秦易,也是看不下去了。
場面越發的少兒不宜,越發的糜爛不堪。
沒過多久,古飛揚已經被剝得光溜溜,如同一隻木偶一樣,任由那女人擺佈了。
看古飛揚那架勢,似乎已經任命,既然抗拒不了,那就索性享受好了。
秦易在暗處,心裡卻是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