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秦易還以為自己觸動了什麼陣法,引動了這困之宮殿的陣法攻擊。網
不過,很快秦易就現了不對勁的地方。
就在他身影剛要衝出那冰束之力的覆蓋範圍,迎面忽然跳出兩頭凶神惡煞的巨獸,張開血盆大口,朝秦易吞噬而來。
這兩頭兇獸,竟然都是凡級中階的兇獸,嗷嗚大吼之間,散出濃濃的腥臭,那強悍的威壓,更是讓得秦易都是暗暗有些吃驚。
也只有秦易,在這種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反應竟然無比迅。另一隻手的七殺劍,已經祭出,直直兩劍,當頭劈了過去。
七殺劍,鋒銳無比,氣勢如虹。
雖然秦易還修煉不了七殺謹,但這件神兵利器最不講理的地方便是,哪怕是隨便一劍砍出,威勢也比尋常的武器強悍很多倍。
這白虹貫日般的兩劍,形成的肅殺氣息,撕裂虛空,朝那兩頭凡兇獸的要害激斬而去。
嗷嗚!
兩頭凡兇獸的兇性,到底還是比不上對死亡的恐懼。
若是這兩劍劈出要害,哪怕是它們這個級別的生靈,也必然是死路一條。
就是這電光火石之間的避讓,已經讓秦易找到了縫隙,倏然穿梭而過。
“哼,幾個卑鄙小人,原來在此地設伏嗎?”秦易冷哼一聲,已經判斷出來,這是紀庚邪等人在暗中偷襲。
雖然識破對方的奸計,但是秦易在空中那一口靈力已經用盡,若是繼續朝外衝,迎接他的,至少還有兩道攻擊,甚至還有更多。
以他剛才這強弩之末的氣勢,成功衝出去的可能性,頂多只有一半。剩下的一半可能性,則是被對方的暗算偷襲成功。
一念之間,秦易不進反退,竟然一個翻身,反而竄入了困卦的宮殿當中。
之前,秦易一直在宮殿外徘徊,不肯進去,是擔心這困卦的宮殿裡有其他兇機纏繞,他不想節外生枝。
但是此刻,他寧願進去面對困之宮殿的考驗,也不願意繼續往外衝,讓對方一整套偷襲計劃完美實施。
他這一反超的戰鬥瘍,無疑是讓對方感到極為驚訝。原本佈置妥當的一系列偷襲計劃,瞬間落空。
外圍的紀庚邪等人,紛紛跳了出來,咬牙切齒道:“這廝竟然如此狡猾,竟然不進反退!”
紀庚邪的確是鬱悶,他們剛才一個個都埋伏在外圍。
起初是齊軒以冰束符裝動第一波攻擊,然後催動萬千冰箭,動第一波連擊,試圖打亂秦易的陣勢。
等秦易往外衝的時候,紀庚邪召喚凡級兇獸作為第二波攻擊。
如果秦易還能避開的話,衝出外圍,還會有費一震的雷電攻擊,莫魑的鬼殺攻擊,以及紀庚邪等人的本體攻擊。
可以說,在外面等著秦易的攻擊波,至少還有四五輪。
就算秦易手段通天,面對這一連串算計好的連環攻擊,也必定會手忙腳亂,能夠撐過一波兩波,已經十分不易。
想要全部避開所有攻擊波,幾乎是沒有任何可能。
這一切,都是經過莫魑精心計算過,本以為是萬無一失的陷阱佈局。卻不曾想,在這種危機時刻,對方的反應居然如此之快,而且抉擇是如此明智。
齊軒收了冰束符裝,也是扼腕長嘆:“可惜了我這一次符裝攻擊,這冰束符裝,可是用一次少一次的啊。”
這種級別的攻擊,換做實力差一些的人,第一波攻擊都扛不住。
“這杏也真是邪門,我那冰束符裝的攻擊,連大地都能冰封,所有生靈的生機都能斷絕。為何那杏在冰束攻擊包圍的情況下,不但生機沒有被冰住,好像連行動都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難道他本身也是冷血動物?血液根本不怕被凍麼?”
這問題,齊軒想不通,其他人一時之間也是有些猜不透。
費一震卻道:“或許那杏身上,有什麼火屬性的寶物,不怕這類冰寒攻擊吧?”
紀庚邪冷笑道:“你看到他催動火屬性的寶物嗎?那條長鞭很明顯只是常規武器罷了。那強大的烈焰之力,倒更像是他本身靈力催動。”
莫魑森然道:“這杏修煉的就是火屬性神通,對冰束之力攻擊有天然的防禦力。這卻是我們的失策啊。不然的話,齊軒的第一波攻擊,就足夠讓他喝一壺了。”
齊軒鬱悶無比:“就算修煉火屬性神通,以他本體的修為,居然可以對抗我這冰束符裝攻擊,這還是有些難以置信。”
“所以說,這杏大不簡單。”莫魑沉聲道,“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