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大見對方几人完全不在意的樣子,也是有些鬱悶,自己的威脅真的那麼沒有說服力嗎?
當下努力做出更加兇悍的樣子,瞪著青羅宮主:“這次你們運氣好,仗著有外人相助。我就不信,那娘們會一直守在月印山。”
秦易見這傢伙桀驁不馴,敲了敲門廊上粗粗的鐵條:“蠢貨,你說再多狠話,也改變不了你階下囚的事實。莫非你天真地認為,憑你們幾句狠話,月印山上下就會被嚇倒,就會愉快地把你們放了?送你們安然無恙地離開?用你為數不多的腦漿想一想,這種事有可能發生嗎?”
安老大還沒開口,一旁的岑鷹卻是虎吼道:“杏,項騰是不是你殺掉的?是不是?”
秦易瞥了這傢伙一眼,摸了摸鼻子:“你現在自身都難保,還在意同伴怎麼死的?”
岑鷹目若噴火,死死瞪著秦易:“杏,你別囂張』會等太久的,我們的人,一定會捲土重來。到時候,你們月印山的生靈,一個都駛下!”
秦易哈哈大笑,忽然面色一凝:“或許真會有那麼一天,但我保證,你們肯定是看不到的。”
岑鷹喘著粗氣,一雙眼睛死死瞪著秦易。
倒是那一直默不作聲的道胎境修士,淡然望著秦易:“閣下年紀輕輕,卻有如此手段,倒是出乎我們所料。說吧,你們打算怎麼疵我們?”
這人的語態,倒是輕鬆,看上去,倒是比安老大和岑鷹更看得開。卻是有些將生死置之度外的樣子。
秦易淡漠一笑:“逍遙符的滋味,想必這幾天你們已經品嚐過了。很不巧的是,那位朋友已經將逍遙符的操作手法,都傳給在下了。也就是說,現在你們三人的生死,都在秦某的一念之間。”
安老大吼道:“杏,有種就殺了我!”
“殺你?”秦易悠悠一笑,“現在要殺你,就跟殺一條狗那麼容易。只是,為什麼我要如你所願?這逍遙符如此**,不讓你們享受上一年半載,怎麼對得住我一番苦心鑽研?”
牧嬋兒的確將逍遙符的解藥和操縱法門,都傳給了秦易。
秦易也的確活學活用,將這逍遙符的操縱手法,掌控得非車熟了。
這番話說得不慌不忙,卻讓安老大這鐵打的漢子,面色也是倏然一變。到了這時候,他還真不是怕死。
但是,想到逍遙符種種生不如死的折磨,桀驁如安老大,也是感到不寒而慄。
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他是真不想再嘗試了。
岑鷹的眼中,也是閃過駭然之色。顯然,這幾天的噩夢,已經如同烙踴樣,深深刻入他們的心中。
“逍遙符,逍遙符”先前那名道胎境修士口中喃喃,語氣卻是極為複雜,“那女子到底是什麼來路?嗜血魔珠竟然都能收服?煙羅域,竟然還有這般人物,到底是什麼來頭?”
秦易見這人居然不失冷靜,卻也感到意外。
當下道:“三位,逍遙符的滋味,相信你們已經非常清楚了。以你們的修為,多少也算個人物,按理說,秦某應該給你們一個痛快。但是,有些事,不問清楚,終究不甘心。如果你們不想受零碎的苦頭,不想再品嚐一下逍遙符的滋味,最好是乖乖合作。我問什麼,你們就如實回答什麼。”
秦易的語氣淡漠,卻是不帶任何一絲感情。聽在那三人耳畔,卻是顯得森然無比。
“杏,你這是要逼供我們?”安老大嘶聲道。
秦易淡漠一笑:“莫非你現在才看出來?”
安老大面色頓時變得陰晴不定,顯然,那逍遙符的可怕陰影,又一次在他腦海中鋼。
安老大咬牙切齒道:“你你這是做夢!不管你如何折磨,休想從我們口中套出任何情報。”
秦易呵呵笑著:“是嗎?那就試試看了。”
秦易說著,手訣輕輕一點,隔著柵欄,嗤嗤嗤,手指連續彈射,幾道氣勁便落在了那三人身上。
秦易對逍遙符的操縱手法,並不算特別熟練。但是這三人體內的逍遙符並沒有消失。
秦易所做的,只不過是用手帆逍遙符重新啟用,並不斷加持,讓逍遙符在他們體內重新開始作祟罷了。
那安老大見秦易連連戳動,身體卻沒有感到任何異樣,不由得笑了起來:“杏,我們在那肖手上栽跟斗,那是人家實力超強。你一個世俗學宮的杏,還真以為自己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啊?你以為,憑你這幾下子,也能”
他這一席話還沒說完,臉色忽然就變了。
因為,一種莫名的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