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這個學子,不會又被人坑吧,這一次一定要打聽清楚了。
張忠卻是眯著眼,熱切地看著陳凱之,徐徐跟他道來:“你還沒明白?這聖公的病因,是因為體內燥熱。”
體內燥熱?
陳凱之頓時一呆,滿是不可置信地問道:“聖公也吃五石散?”
“是仙藥!”張忠顯然覺得陳凱之言辭有問題,病態的面上冷冷的,格外鄭重地糾正道:“五石散是五石散,仙藥是仙藥,你萬萬不可混淆了,否則……”
否則聖公的名譽就毀了,可別瞎說呀。
陳凱之也不由對此謹慎起來,很是認真地點頭道:“這麼說來,還趕得及救治嗎?”
張忠便皺著眉頭道:“無論如何,你趕緊開一個藥方,我親自快馬加急送去曲阜。”
陳凱之點頭,衍聖公的命也是命,何況能治好衍聖公,也算是一樁功勞,而至於衍聖公是不是抽菸喝酒玩nv人,這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
時間緊迫,陳凱之連忙將張忠領回了文史館,取了紙和筆,大致問了病情,便要下筆開出藥方,可筆剛剛要落下,陳凱之卻突然將筆收了起來。
“怎麼,要火燒眉毛了,多一些時間,便多一些……”
陳凱之突然側目看張忠,淡淡道:“我這藥方,有千種變化,錯了一點點,不但不可以救人,甚至還可能昂人喪命,所以……”陳凱之很認真地道:“所以,我看還是我親自配藥,叫人送去曲阜吧。”
張忠先是一呆,可隨即就明白了陳凱之的意思了,這陳凱之是想留一手啊。
之前的藥方已經洩露了,不過陳凱之顯然需對症下藥,所以知道一個藥方沒有用,可若是陳凱之再根據病情寫出第二個藥方,那麼就不難被人推算出這些藥的原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