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頭部,捲縮著身體,儘量使鞭子落在背部而保護住頭部和胸部器官的重要地方。
“住手”河上櫻子喝住執鞭的男人,來到流水的身邊,看著倒在地上捲縮成一團的流水,心裡浮現出一種扭曲的快感,“怎麼了,不是一直很能的嗎?怎麼不出聲了”
“我出聲有用嗎?只是成全了你的變態感而已”流水不屑地看著河上櫻子,眼中帶著冷冷的笑,映著一身的血色,讓河上櫻子有一種面對著死神的感覺。
“看來打得還是輕了,給我再打,我就不信打不服你”河上櫻子甩甩頭,甩去心頭浮現的害怕,對著一邊的男人說道。
對著一鞭鞭的下來,流水仍是什麼聲音也不出,彷彿不是打在自己身上似的,但只要她自己知道,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讓她痛不欲生,但她卻咬緊牙關,一句話也不說。
漸漸的,流水感覺身上疼痛的感覺漸漸的消失了,眼睛漸漸的閉起來了,光線也漸漸在眼前消失了,黑暗慢慢的湧來,她看到周助溫柔的笑就在眼前,真田冷俊的眼睛,侑士邪魅的笑容,景吾華麗而張揚的淚痣,手冢面無表情的俊朗,幸村溫文爾雅的笑容一張張浮現在眼前,暈過去的瞬間流水想或許暈過去對她來說是最好的,她不知道她還可以堅持多久。
同一時間的不二家。
“怎麼沒有人接電話啊”他和流水每天的八點都會通電話的,可今天他等了好久卻沒有電話打來,他打過去也手機總是關機,打她家裡的電話卻總是沒有人接,不二的心裡浮現出不好的感覺,他很擔心,這種情況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看看時間已經十一點鐘了,不二開始坐不住了。
“喂,真田弦一郎,哪位”不二撥通電話,電話裡傳出一個硬朗的聲音。
“我是不二週助,真田這麼晚了打攪你真是不好意思”不二想這個時間真田該已經躺下了。
“不二,沒什麼,有事?”真田對於這麼晚了不二會給自己打電話很驚訝,他想不到不二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可以讓他這麼晚了還給自己打電話。
“你可不可以去流水家看看,我有點擔心”不二猶豫了一下說。
“流水?怎麼了?”真田聽說是流水的事情,很驚訝。
“我也不確定,流水每天晚上八點都會給我回個電話的,但今天卻一直沒給我電話,我打她手機說關機,打她家裡的電話卻沒人接,已經這麼晚了,她從來不會這樣的,我又過不去,你看可不可以去看看,我很擔心”不二很著急,心裡總是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好,我馬上過去”真田聽不二的話,也開始擔心起來,希望不會有事情。
“謝謝,我就在家等你電話”不二說完掛了電話,心裡很是惴惴不安。
“喂!怎麼樣?”不二覺得是度日如年,半個小時的時間對於他來說好像過了一個世紀似的。
“不二,流水家沒人”真田的聲音彷彿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帶著深深地擔憂。
“是嗎!你確定!”不二的心懸了起來。
“是的,你……”真田還沒有說完,不二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不二拿著手機錢包衝出家門,出來家門口不二才想起來,現在已經十二點了,根本沒有去神奈川的車了。
“快接電話啊!快呀!”不二想起跡部景吾,忙給他電話。
“喂,誰呀,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否則本大爺讓你後悔打這個電話”跡部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該是睡夢中被人吵醒的。
“我是不二週助”不二忙回道。
“不二?青學的不二週助?你有什麼事情,值得你半夜吵人清夢”跡部從床上坐起來靠著床頭,對於晚上十二點接到不二的電話有些不敢置信。
“是流水,你能出來嗎?我覺得流水可能出事了”不二著急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什麼?流水,出什麼事情了?”跡部聽是流水出事了,驚得從床上站起來。
“我也不確定,反正你快點過來吧,過來我們再說,我在家門口等你,你快點”不二說完掛了電話,開始在門口來回的踱步。
“到底怎麼回事?”十幾分鐘的時間,跡部、忍足、手冢都出現在了不二的家門口。
忍足是跟著跡部一起過來的,手冢是不二叫過來的。
不二看著眼前焦急萬分的三個男孩,簡單的把情況說了一下。
“你是說,真田已經去流水家看過了,沒有人”忍足嚴肅地問不二,如果不是知道他是忍足,不二還以為問自己的是手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