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從大門外推門進來的忍足。
“我不是想流水了嗎!流水會收留我的吧”忍足帶著一點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流水。
“你別問我,景吾是主人,你還是問問景吾吧”流水拍開眼前這張帶著怨婦相的俊臉。
“我說不可以你會離開嗎!”忍足還沒有開口,跡部已經先開口了。
“當然不會”忍足痞痞的回答。
“你還問我做什麼”跡部冷哼一聲,“你的房間還是那一間”。
“我就知道跡部會同意的”忍足諂媚地對著跡部一笑。
“別拿你那張噁心的臉對著我”跡部毫不留情地打擊這忍足。
“怎麼會噁心呢!多麼俊逸非凡、帥氣逼人的一張臉啊!你說是不,流水”說完還對著流水拋了個媚眼。
“好了,侑士,在這樣下去,景吾會讓人把你扔出去的”流水看著忍足那張耍寶的臉,再看看跡部已經有點扭曲的臉,忍不住開口。
忍足轉身看著跡部那張馬上就要發火的臉,趕緊打住,他可不想真的被跡部扔出去。
“侑士吃過晚飯了沒有?”流水問正經的坐下的忍足。
“已經吃過了”
“那要喝點什麼呢?”流水轉身問忍足“景吾要什麼”又看了看跡部。
“咖啡就好,給他也來一杯”沒等忍足開口,跡部已經替他決定了,也把忍足的話給噎了回去。
“流水真的決定好了?”忍足輕唾一口咖啡,覺得今天的咖啡特別的苦。
“嗯,我想搬回家住”流水堅定地回答,她是真的想回去了,畢竟住在這裡不是長久之計,雖然她心裡也有不捨。
三個人各自佔據著跡部書房的一角,跡部和忍足都知道流水決定的事情是不會更改的。
“你們不要這樣好不好,又不是什麼大事,我只是要搬回家住而已”流水見兩人都不吱聲,從一邊的沙發上站起身來。
突然,流水覺得一懵,從剛才起就一直壓抑著的一股燥熱再也壓抑不住的從小腹傳來。讓她不禁眼前一花,有些站立不住。
“你怎麼了?”離流水很近的忍足趕忙扶住微晃的流水,感覺手上流水異常滾燙的體溫。
忍足的靠近,讓流水感到了一絲的涼意,忍不住雙手抱住忍足,身體在忍足的身上蹭著,想留在這一絲的清涼,以減少身體裡越來越旺盛的燥熱,她想她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流水!”流水的動作讓忍足身體猛地一驚,身體湧上一股壓抑不住的燥熱。
“忍足”跡部感覺出不對勁,忙從書桌後面來到兩人身邊“怎麼回事”跡部看著臉色潮紅,已經有些神志不清的流水。
“我也不確定,我想應該是被下藥了,是剛才的咖啡!”忍足壓抑著,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忍耐多久。
跡部覺得自己的身體也漸漸湧上一股燥熱,他想他們現在最需要的是醫生,他隱忍著向門口走去“可惡!”門竟然被從外面反鎖著,打不開“管家!管家!外面有人嗎?”跡部狠狠的拍打著緊閉的大門,但回答他的卻是一室的寂靜。
“跡部,電話線好像被拔了”忍足扣上電話,一邊安撫著流水,他覺得自己已經隱忍到極限,加上流水又貼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蹭著,他覺得他快要發瘋了。
“你帶手機了沒有?”跡部忙抓著忍足問,他在家時手機都是放在臥室的,忍足是他們唯一的希望。
“我的手機放在客廳裡的大衣口袋裡了”忍足覺得現在他想殺人,但現在要想辦法離開這裡才是。
“流水,你怎麼樣?”跡部忍著湧上來的熱浪,拍打著流水緋紅的臉頰。
“嗯……,熱,好熱啊!”流水已經什麼也不知道了,她只知道,她現在好像火在燒似的,全身燥熱不堪,她不住地撕扯著衣服。
“流水,你清醒一點”跡部搖著流水的肩膀,希望她可以清醒一些,但流水卻好像聽不到似的,只是不停的撕扯著已經凌亂不堪的衣服。
“她喝的比我們多,也比我們喝得早,到底怎麼回事呢?在家裡怎麼會發生這種事”忍足扯開襯衣上面的扣子想緩解一些。
跡部忍不住嘴裡叫罵著,用身體撞著緊閉的門,可是門卻紋絲不動,此時他開始咒罵門的質量為什麼這麼好了。
跡部粗喘著靠著門坐下,體內不斷上湧的熱浪燒的他發瘋。他不斷撕扯著身上的衣服,但僅有的一絲理智不知道可以堅持多久。
忍足的情形更加的難耐,他一邊壓抑著上湧的慾望,一邊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