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問道。
“收拾東西,我馬上要去學校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我這個人有點丟三落四,早點收拾可以多想想忘記什麼了。”
“要開學了嗎?”該隱有些驚訝的望著我。
“恩,我還是第一次去這種半寄宿制的學校,也不知道習不習慣。”英國的寄宿制學校,總給人一種培養紳士淑女的感覺。
該隱低下頭沉默,半晌,他才重新看向我,“你為什麼不問我?”
“問什麼?”我偏頭,柔和的笑,“你想告訴我的話,自然會告訴我,你不想說的話,那麼就只需要我的陪伴而不是其他。”
該隱一愣,隨即微微避開我的視線,“詠倩一直都很快樂,從我見到你的那天開始,就沒你不笑過。”
我望天,點了點下顎,“因為我還沒遇到能讓我不開心的事而已。而且,我信奉的是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和船到橋頭自然直。”
“什麼意思?”
我想了想,“大概的意思,就是看起來事情已經壞得不能再壞了,所不定突然又有了轉機,還有,不管什麼事,總有解決的辦法。”
該隱聞言,再次低頭,有些偏長的頭髮搭落下來,遮蓋了臉上的表情,“我今天對利夫說,就算他走的話也沒什麼,反正沒有他也無所謂,最多……也只是回到遇到他之前的生活。”
以伯爵之名4
我愣了一下,完全沒想到是因為這件事。
可是在我記憶裡,該隱和利夫的感情一直很好啊,除了,要到最後的時候……
“可是,為什麼?”我不解的看向該隱,“你怎麼想到突然對利夫這麼說?”
該隱一甩頭,這才有了一點任性小孩子的樣子,“他如果也喜歡那個詩芳奴,要和她私奔的,不就是這樣的結果嗎?”
“誰是詩芳奴啊?”我愣愣的道。才問出口,我就後悔得想捂住嘴巴,真是我人身不死,八卦之血不滅啊!這問的是重點嗎?
果然,該隱掃了我一眼,才道,“你見過,上次那個法國女傭。”
哦,是她啊,那個很漂亮的金髮女子!
其實這個時候,最有效的安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