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看,雙眼馬上一亮,完全和剛才說話時地神態不一樣,他看了看身邊的大嫂一眼,然後眨巴著雙眼,笑呵呵地問我:“老三,你說去不去?”
“去吧,一起去吧。”
我還沒回答,二哥的女朋友梁文惠就先開口,惟恐天下不亂的樣子,和在我父母前的表現相差十萬八千里。
我笑了笑,問二哥:“打算什麼時間去?”
二哥說:“當然是晚上了。”
看到他們很期望地樣子,我說道:“好吧,那就去看看,但是別讓三叔和阿媽阿爸知道。”
大哥等人連連點頭,和大嫂正在聊怎麼化妝的大表姐忽然說:“嘿嘿,我也去。”
我們三兄弟一聽,不由互相看了一眼。
“要不我告訴姑父他們……”
“好,好!一起去,一定保密,別讓老頭子他們知道,要不肯定會被罵死。”我二哥無奈地點頭答應了大表姐。
接著,在我大哥地提議下,大表姐找來一副麻將,我們開始了壘長城的偉大事業,大嫂和大表姐在一旁偶爾偷偷轉告一下別人的牌,大多數時間則繼續探討怎麼化妝怎麼讓面板好一些的話題。
二哥張樺和他女朋友梁文惠從牌局一開始就眉來眼去,看上去就好象是連麻將桌上也不忘表達互相之間的愛意。可看在我眼中,卻知道這倆人是在互相用暗語告訴對方各自需要的牌。
沒過一會,我大哥就輸了好幾千。
大嫂在一旁實在看不去,馬上換下大哥,依靠修煉之人的頭腦和手法,接連不斷地表演絲毫不著痕跡地坐牌和偷換牌的技術。
我們幾個人就這麼在桌上合合氣氣,嘻嘻哈哈。暗地裡卻手段百出地打牌到晚上十點多,一旁觀戰的大哥和大表姐連連驚歎,高手啊,高手!
等二哥想起晚上還有行動表示先結束牌局時,大家才發現最後的贏家全成了我。於是眾人白眼不要錢朝我翻啊翻。
當大表姐說去要自己的房間換一身運動服後,我們幾人也各自回到房間換上一身舒展的衣服,過了幾分鐘再次進入匯聚到二哥的房間後,大家地臉色都非常古怪。因為我二哥和梁文惠換上的是一身在電影中出現的那灰色種特戰迷彩服。
“樺子啊,你倆真不愧是一對。”大哥嘆息一聲。再次打量了一下樑文惠,就如第一次認識一樣,就連我也感覺到梁文惠這個女孩一天一變。非常有趣。
看到二哥和梁文惠接連不斷還在武裝自己,大表姐更是目瞪口呆地說:“你倆該不會是恐怖分子吧!”
大家聞言一看,都忍不住點了點頭。
可接下來,大表姐和二哥梁文惠三人看到我大哥張成林從包裡面拿出一些黃符時,更是見了鬼一樣的表情。
梁文惠雙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大表姐面色怪異地看著我們三兄弟等人。我嘆息一聲,苦笑不得,無奈地拍了拍自己地額頭。說道:“你們的行李裡面怎麼都是些希奇古怪的東西。”
大哥得意地說:“切!這是我和你大嫂研究出來的神鬼妖魔一見就倒符。”
聽到大哥的話,再看看大嫂忍不住地笑意,我實在無語,這麼牛的名字,看上去卻不怎麼樣。元氣隱晦而淡薄,只是手法有點龍虎山痕跡的粗糙產品而已。
“好了。有三桐在,你就別拿著東西出來丟人顯眼了。”大嫂呵呵一笑,別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但手中卻接過大哥地符,給我們每人一張。
“哇,你們張家真的是抓鬼的行家啊。”梁文惠接過黃符後神色就如得到了一個神奇的玩具一樣。
當我們準備好一切後,悄悄出門下樓之時,幾個酒店裡面的值班服務人員看到我二哥和梁文惠的打扮後,都驚叫了出來,甚至,有一個服務檯的女孩差點嚇的暈過去。
我和大哥大嫂不由地離開了二哥和梁文惠一些,大表姐則無奈地告訴那些值班地服務人員,說我們是演員,要出去拍戲。
出了酒店,打車之時,幾個計程車司機更是臉色有些發顫,大表姐出面,說好雙倍的車費才算是好不容易讓二個司機送我們去影視拍攝基地。只是,到了影視拍攝基地不遠時,司機說什麼也不接近影視城,讓我們下車後馬上掉轉車回了市區,看來,他們對最近這段時間影視基地鬧鬼一樣大是忌諱。
夜色下,荒原之中,那按照古代城市建造的影視城如一個盤踞的怪獸一樣,裡面稀疏的燈光昏暗,顯地非常的寂靜。
涼風颼颼帶起一聲聲呼嘯聲。
除了二哥張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