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退到窗邊:“這個地方好,萬一動起手來容易跑……”
呂公良又道:“小兄弟,你別想打暗器什麼的,只要你一出手,我就殺了你!”
“哪裡話?你根本不是這位大哥的對手,哪裡還有我出手的機會?”凌雲花邊說,也在窗旁站定。
呂公良哪曾受過這等氣?但像他這樣的高手,自制力也極強,嚥下一口氣,說道:“準備……”
“慢!”凌雲花突然一叫。
呂公良冷聲道:“小兄弟,你是存心搗亂?”
“決不是,我覺得交易還是不夠公平。”
“為什麼?”呂公良冷冰冰的聲音中己透出的熾的殺氣。
“你的劍長,他的笛短。笛身只有你劍身的三分之一,因此你在兵器上就佔了便宜。”
凌雲花說得在理,就連三個證人也無話可說。
“好吧,你與他換把劍。”呂公良無奈他說。
凌雲花摘下腰間的長劍:“大哥,換把劍吧。”
“不用。”楊玉玉笛輕輕一擺。
“大哥!這笛身太短……”凌雲花擔心笛身太短,恐怕制不住呂公良的迷幻劍。
“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楊玉冷冷他說。他已見過呂公良出手,那殺式一招中的縫隙剛剛能穿過一支玉笛,雖然有些冒險,但他自信有把握。
凌雲花把劍往地上一扔:“不管就不管!哼!”
楊玉道:“呂公良來吧,小心你執劍的手腕!”
凌雲花心中格登一跳,暗中罵道:“臭小子!還怕他不知道你的應招麼?真是個笨蛋!”
華容、丁戈、董克儉心中也是一跳,楊玉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真有把握戰勝呂公良?
呂公良凝住神也在捉摸,這小子有沒有神經病?
凌雲花又叫了:“呂大俠,殺了這小子吧!這小子太狂了,居然用短笛應你長劍,還未交手就讓你三分。這小子那模樣,根本就沒把你形意門迷幻劍的殺招贍宮摘佳放在眼裡……”
楊玉被凌雲花提醒突然記起了“贍宮摘桂”的殺式名稱,不覺哺喃道:“不錯……就是……贍宮摘桂……”
凌雲花知道楊玉只有對付贍宮摘桂殺式的一招應招,呂公良若看不起楊玉,用別的劍式,楊玉就必死無疑。剛才她所表演的一切都是為了引誘呂公良出這一招殺手。
呂公良在殺五龍幫九人時,使上了贍宮摘桂這一殺式,是因為對方先放暗器,又有九人同時撲至,才不得不施展絕手。在他承接的買賣中,除了殺天竺國的法輪大師外,從未使過此招。殺楊玉,他原不準備施展這師門殺式,但現在被楊玉的神態和凌雲花的言語一激,這位絕頂的高手也沉不住氣了。
“楊玉!在下二十年來,在公平交易的一對一的決鬥中,只使過一次此師門殺式,今天就成全你,讓你接一招贍宮摘桂!你提醒我注意執劍的手腕,我也警告你,地上的九具屍體就是你的榜樣!”呂公良說著,手中長劍斜揚,擺開了一個架式。那是蟾宮摘桂的殺式架式。
凌雲花長長地吐了口氣。
呂公良終於上當了!
但楊玉用短笛能擊中呂公良的手腕嗎?擊中的功力能足使呂公良撒手撤劍嗎?
一絲一毫的閃失,便可決定一個人的生死。
凌雲花的心登時又懸了起來。
接著發生的事,使凌雲花繃緊的心絃拉得更緊,幾乎要斷裂。
楊玉舉起玉笛緩緩地做廠一個動作。那是對付贍官摘桂殺式的應招。
天啦!這傻小子居然把應招演示給要殺他的對手看!
呂公良贍宮摘桂的殺式,誰也沒見過,三位證人瞪圓了眼細心觀看。能欣賞到武林高手的絕技表演,這趟證人做得不枉。
了戈、董克儉見到呂公良的架式和楊玉的動作後,只是感覺古怪而已,但在超級高手華容長老眼中便不同了,華容長老感受到了呂公良殺式,和楊玉動作中隱隱泛著的可怕殺機,在靜態中殺機是無形的,但能感受得到。
呂公良不但是超能高手,也是職業殺手,他當然能感受到楊玉做的那個動作,正是贍宮摘桂殺式的剋星。可怕,太可怕了!
他直覺地感到這一買賣沒多大把握,信心已經動搖,後果還難預料。
楊玉垂著玉笛沒動。他見過蟾宮摘桂的殺招,現在將應招演示給呂公良了,這才是真正的公平交易。剩下的只是等待,他除了飛竹之外,沒有進擊的招式,也不會其它的武功,他已說過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