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的本意,就是草做地狗。用來作祭祀用的犧牲,芻狗做好以後,在還沒有用來祭祀之前,大家對它都很重視。碰都不敢隨便碰,等到舉行祭祀以後,就把它隨便拋棄了。
萬物也好,甚至天地也好,在聖人看來都是芻狗,借之一用而已。不過修者如果因為它們是芻狗就不在意它,那也錯了,說地底,還是一個借假修真的問題,如果連假都不借,何以修真?
不過,這仍舊是邊緣啊,差之一層才見證真道,大道無限,與道而言。真假無二。無有高低,他就取其這一點。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偏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對著月亮,徐徐喝光了杯子中的水,李笑顏隨手擱下了杯子放在了陽臺之上,讓微風吹到了她的身上,整個小別墅鴉雀無聲,一年多的生活,李笑顏獨享這廣大的空間。
假如有選擇,她會不會在這個房子中住下呢?
一定不會,一定不會這樣,她會選擇住在自己家中,然後和一個普通又平淡的男孩子交往,不必為生活擔心,然後生個孩子……
不過,沒有時光倒流。
李笑顏自己知道,自己日益與普通人地生活疏遠,繁忙的都市生活,沉重的工作,有點小聰明的同事,有點苛求的上司,或者愛慕或者慾望的眼神,這些,都遠離了她。
就如她現在,喝起飲料來就已經不習慣,只喝那白開水………純淨,清涼,點滴透明,但是沒有激情和斑斕。
母親上次就問:“有男孩子到你地公司門口等你嗎?”
啊,這樣的事情似乎很遙遠了,記憶有點褪色了,記得曾經有過幾個,不過一時想不起來,當下就淡淡回答:“現在我已經不在公司了。”
母親嘆息。
思維突然之間被打斷,一種熟悉的東西突然之間出現在房間中的客廳之內,房間之間雖然仍舊空曠無聲,但是她的心卻跳了起來。
她不由苦笑,李笑顏啊李笑顏,你也已經早經過多次失望,也早就下了決心了,你不是說過,要不再心軟了,你可別又糊塗了。
可是她仍舊平靜的回到了客廳之內,將燈開啟了。
“回來了?”
“回來了。”沙發上那個固定的位置,仍舊坐著那個男人。
“這樣晚了,要吃點什麼,我給你煮。”李笑顏好象以前同居時無數次一樣,對他這樣說著。
“麵條就可以了,加點雞蛋和西紅柿。”
李笑顏進了廚房,點著了火,放下了水和麵條,頓了頓,突然之間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用力的背靠著廚房一邊的牆,一陣陣心痛使她仰起頭,原來,自己地心仍舊是那樣,無論經過了多少事情,都絲毫沒有變化,她覺得非常非常地荒謬,於是就笑了。
笑著,眼淚就撲撲的落下來,再也忍不住了。
就在這時,一個溫暖地懷抱將她拉入:“別哭,以前真地辛苦你了。”
“喂,你不覺得今天老闆有點不一樣啊!”呂晶喝上一口高杯中的茶樓特製地茶水,那種清涼而隱含著靈氣的茶水,立刻貫穿全身,流轉到每個毛孔之中,那種感覺真的難以形容。
恩,其靈氣越發純粹了,以前的靈氣雖然純正,但是總覺得有一種浮躁之感,現在的靈氣卻一絲絲的毫無雜質,喝下去,就算不懂吸取的人也覺得口味純正無比,懂得吸取的人更是難以放棄,一天不喝就難受。
項帆帆瞟了她一眼,又望了望走上樓的老闆,的確,雖然仍舊是一身旗袍,雖然仍舊是清亮如水晶如秋水氣質,但是在小女人的敏銳之下。然後會發覺許多地不同。
“老闆亮了許多。”項帆帆說著,然後就對呂晶說著:“現在是我的值班地時間。你來幹什麼?”
“哈哈,我沒事,來這裡轉轉不行嗎?”呂晶喝光了最後一口,笑著說。
“不信。”項帆帆簡短的回答,然後就不再理會她了,幹她的工作,現在生意非常好。雖然茶樓有關方面已經嚴格控制了會員進入,現在並不是阿狗阿貓都能進了,但是由於這些老客經常來,因此也保持著一種很大的業務量。
項帆帆就是這樣,作事沉靜安詳,沒有絲毫浮躁。這種態度遠比任何的資質都重要,因此她的成就現在已經穩居所有同事中的前三位。
“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