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安排是很得當,也是很完美的。
在燕豔親口承認,昨晚的人並未歐陽凌天后。再有他的新婚妻子表示,昨晚他們一整晚都睡在一起,所有的謠言,所有的緋聞自然會不攻自破。
當記者們蜂擁而至,追問昨晚的事情時,安筱染微笑著回答了那個謊話。
卻不想記者們丟擲了更重磅的訊息,“燕豔小姐在新聞釋出會上,已經承認了,昨晚與她會面的人,就是歐陽總裁,並且表示他們之間保持了六年的親密關係。不知二位如何解釋?”
安筱染偏著頭說:“凌天過去的事情,我不是很瞭解。但昨晚誰睡在我身邊,我還是很清楚的。至於那位燕豔小姐,為什麼要這麼說,我不得而知。也許是想要炒作一下吧。”
歐陽凌天點頭,“我新婚的大好日子,我怎麼可能去見別的女人?我以前說過,我不會結婚,是因為我覺得我再也找不到愛的感覺。但現在我結婚了,相信各位都是聰明人,不會不明白,我為什麼要結婚。”
說著,他將小女人擁緊了懷裡,十分疼惜而又寵溺的揉著小女人的臉頰。
他含情脈脈,指尖觸碰著小女人的臉頰,撩動著她有些亂了的碎髮。
安筱染厭惡於這種虛偽的做秀,趁著沒人注意,偷偷抬腳,就用高跟鞋的跟,在男人的腳背上,狠狠地來了一下。
明顯感覺到,那男人的身子一僵,而後有著輕微的痙攣,安筱染就笑了。
再看到,歐陽凌天被迫微笑著說“我還要和我老婆回家,給爺爺,爸爸和媽媽敬茶,所以失陪了”,她笑的更開懷了。
上了車子,歐陽凌天就捏住了小女人的下顎,惡狠狠的問:“你居然敢踩我。”
“噁心,想起你用手摸過別人的臉,我就覺得噁心。”
“?
“你沒有這個資格。”男人憤怒的鉗住了小女人的下顎,“我要懲罰你。”
安筱染別過了頭,她在逃避,也開始後怕。也許剛才,她真的不該招惹這個男人,“我,我不是故意咬傷你的。我就是覺得彆扭,而且還有記者在拍照,一慌就咬下去了。還有,你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弄清楚,那個燕豔腦子是不是壞掉了,居然不按著你的吩咐辦事。”
安筱染討好的笑了,歐陽凌天冷梟,“虛偽。”
安筱染無從辯解,歐陽凌天已經不再理睬她,撥通了凱文的電話,“怎麼回事,我的話是耳旁風嗎?”
凱文近乎於崩潰的說:“總裁,出了點意外。”
“你是這一行的老手,意外你擺不平?”
“有人威脅燕豔,如果不承認她和你的關係,就把你們之間的照片發出去。”
聽到凱文這樣說,歐陽凌天的眸子,狠狠的收縮了一下,就帶著一種很是陰鬱的目光,瞥向了身旁的小女人。
那些照片,是燕豔討好自己拍的。
她沒有可能自毀前程,將那些照片送到別人的手裡。
而他本人,更沒有無聊的愛好,將那種東西公諸於眾。
這世上看過照片的人,除了他和燕豔外,就只剩下他身旁的這個女人。
“查清楚,哪個報社要發照片,就讓它徹底在t市消失。”
歐陽凌天震怒的結束通話了電話,反手掐住了安筱染的脖子,“我說你怎麼這麼淡定自若,原來是想好了算計我的法子。很好,你有本事,你信不信我讓你的豔照明天見報。”
“歐陽凌天,你個瘋子。”
她痛苦的掙扎,捶打著男人的胸膛,卻見那男人陰冷著臉,盯著自己。
那是能殺人的眼光,她只覺得自己近乎於窒息了,那男人才緩緩的鬆開了手,看著她咳嗽卻不帶絲毫憐惜的說:“你自找的,別怪我。”
她終於呼吸勻暢了幾分,恢復了一點點說話的能力,“你有病啊,我算計你做什麼?還有,我好歹是你名義上的老婆,你把我的豔照公佈出去,你有什麼好處?”
“呵呵,你能把你老公我和別人的照片發到報社,我為什麼不能把你的照片發出去。你在我背後捅刀子,我保證會用同樣的方法還在你身上,而且讓你終身難忘。”
男人惡狠狠的說著,安筱染無奈,“你清醒點,我怎麼在你背後捅刀子了?你的照片,你的什麼照片啊,你把話說清楚。”
“女人,做都做了,何必明知故問。”
“我不是明知故問,就算是被判定有罪,也要知道為什麼被判定的。”
“好,我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