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一點?”
此時的安筱染,已然因為緊張,雙頰一片緋然。
她這般的模樣,看得歐陽凌天一陣陣的心醉。
如此這般的她,要喝一杯紅酒,他又怎能拒絕。
將小女人放在了沙發上,輕撫著她的臉頰,男人低沉而又好聽的聲音傳來,“別害怕嘛,我又不會將你怎樣,瞧瞧你,嚇得身子都在發抖,這弄得我好像是惡魔似的。”
難道他不是嗎?
安筱染心中不斷的詛咒著那個男人,他希望天空中劃過一道驚雷,將他劈暈,他還希望這個男人突然有什麼隱疾發作,直接昏迷不醒。
甚至,他希望有ufo飛過,將這個男人帶走。
在種種不切合實際的想法中,她看到那個男人起身,那過了紅酒與酒杯,十分優雅的倒了兩杯紅酒。
安筱染暗暗嘆了口氣,她所希望發生的,無厘頭的事情,都不曾發生。
難道,她終究是逃不掉那種命運了嗎?
無法抑制自己內心中的慌亂,手一抖,一杯紅酒就傾撒在了男人的身上。
歐陽凌天急急起身,直接脫拖去了外褲。
安筱染驚呼,匆忙是別過了頭,雙手捂住了眼睛。
卻聽到男人問:“你怎麼了?我們是在喝紅酒,不是在玩捉你藏。”
“我……”
安筱染靈機一動,抓著男人的褲子說:“我給你洗褲子去,這麼名貴的衣服,不趕緊洗乾淨,就糟蹋了。中華民族的老祖宗說過,勤儉節約是美德。”
說著,她就如同脫兔一般,匆忙的跑進了浴室。
臨走時,偷眼瞟向了屋中的時鐘,已經凌晨兩點半了。
再拖延一會,天就亮了,大概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這樣想著,她鼓足了勇氣,加快了步伐,跑進了浴室。
她身後去關浴室的門,卻發現那個男人,帶著一臉的笑意,跟了過來,伸手握住了浴室的門,不允許她關門。
“你…”
安筱染瞪眼,這個男人身上還有很多的衣服,可不穿外褲的男人,看在她的眼中,總是彆扭萬分的。
“這麼賢惠的女人,我還是第一次遇到,我想看著你給我洗衣服,可以嗎?”
那男人的聲音中,充滿了諷刺的意味,很明顯他不信這個女人真的會洗衣服。
事實上,在歐陽凌天的眼中,他的相親物件,不過就是個花瓶,而且還是被摔碎過很多次的花瓶。
說實在話,這個小女人還真有點千面女郎的意味。
穿著土裡土氣時,給人一種相貌平平之感,此刻穿上了符合身份的衣服,梳了個流行的髮式,反倒美了幾分。
“呵呵”的笑了兩聲,見安筱染不說話,他就閒閒的依靠著房門,淡淡的望著那個女人,“洗衣服去吧,我還不至於在這種使壞。”
小女人在心裡暗暗的懷疑著,這個男人的話,可以信嗎?
不過她沒得選擇,洗衣服總比被吃掉強吧?
何況她慢慢洗,洗到天亮,就可以逃過一劫了。
這樣想著,她就開啟了噴頭,往浴缸中放水。
帶整個浴缸中都蓄滿了水,安筱染就毫不猶豫的將那條褲子,丟進了浴缸中。
水,浸透了褲子,她開始賣力的揉搓起撒上了紅酒的褲子,卻不知道他身後的那個男人,眼中閃過了一抹嗤之以鼻的笑意。
歐陽凌天自認為,他將這個女人看透了。
她完全是故意的,想要留下自己,一直陪著她可以直說,何必扣留自己的褲子。
何況,他需要服裝,打個電話還愁沒有人送嗎?
最討厭拐彎抹角,玩手段挽留男人的女人,歐陽凌天搖頭,虛偽是他對她的評價。
看著她那用力洗衣服的模樣,歐陽凌天冷笑,真是個會演戲的女人。
他快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小女人的手腕,“夠了,你想我一直陪你,沒問題。今天,明天,以後,都可以和你在一起。”
“你在說什麼呢?”
安筱染完全不懂,這個男人在發什麼瘋,怎麼莫名其妙的說這種事情。
歐陽凌天冷笑連連,“怎麼,還裝傻?我提醒你,在我沒改變主意前,跟我說謝謝,讓我看到你的歡天喜地的樣子,否則我會讓你的如意算盤白打。”
“我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安筱染正色,男人又一次冷笑,將浴缸裡的褲子撈出,“那你給我解釋一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