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虧損。耀世集團打入m市市場,他所需要他投入的成本大約佔總利潤的一成至一點五成,所以我給他兩成利,已經算是優厚了。”
歐陽凌天說話的口吻,竟充滿了慈悲與仁慈的意味。
安筱染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這算優厚嗎?
她不自覺的搖了搖頭,這就好比有人把你賣了回頭你幫著點過錢後,對方給你一張紅票票當消費一樣。
這分明就是……
她的思緒,被男人突如其來的一吻打斷,他吻得很瘋狂,吻得她窒息,無暇去想其他的事情,他才幽幽開口,“敢對我老婆動歪心思,付出點這樣小小的代價,也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
安筱染無言,她愈發的看不懂眼前的這個男人。
似乎,所有的情緒,所有情感的轉換,在他身上都是那樣的輕鬆自在,那樣的理所當然。哪怕兩種情感是矛盾的,他也可以很好的轉化。
“隨你吧。”
那種疲倦那種勞累自心底油然而生。
她錯開了他的眸光,輕聲嘆了口氣,“一切由你安排,我聽話做事就是了。”
小女人的黯然失神,讓他只覺得整個人生都一瞬間崩塌了。
他凝望著懷中的小女人,良久都沒有說話,最後卻是將她打橫抱起,抱回到了臥房中那間寬大而又柔軟的床上,“好好睡一覺吧。”
她睡去了,不僅因為心累,身體也因為超負荷的運轉格外疲倦。
身子一沾上那柔軟的被褥,她就進入了夢想。
看著小女人熟睡時,那甜美的顏,他抬手輕輕的撫著,“女人,是你告訴我,無論多難多苦多痛都要活著。我活著了,你就必須陪我一道活下去,哪怕你相伴著我,只會感覺到苦,感覺到累。”
說完,他緩緩的起身瞥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他有上好的藥,可以保證不留下疤痕,卻在瞥見床榻上的小女人時,改變了主意。
只是取來了酒精,做了簡單的處理和包紮後,他就離開了家。
太久未打理公司的事物,上午回公司開會時,他恍惚間嗅到了陰謀的味道。
這段時間,古家做了不少的事情,陸家也沒是行動。
都是老狐狸,都是看到了利益奮不顧身往上湊的老狐狸。
alan第一次見到總裁神色這般的凝重的坐在辦公桌前。
他的手指敲擊著桌面,他保持著這個動作已經足足兩個多小時了,他在策劃,他在運籌,他在算計。
古家與陸家已經乘虛而入了,他必須絕地反擊,否則耀世集團會陷入到困境之中。
“古家,陸家。陸家,古家。”
他口中喃喃的重複著這四個字,看似毫無意義,實則一個周密而又詳盡的計劃已然在他心中誕生。
“總裁。”alan第五次送檔案進辦公室時,輕聲的喚了一聲。
歐陽凌天抬起頭來,點了點頭道:“沒事,公司處境再難,我都會挺過來的,你一會忙完事情就下班吧,具體該怎麼做,我還要再考慮考慮。”
夜幕深沉,霓虹異彩下的t市,顯得格外的光彩奪目。
歐陽凌天下班了,他並未在公司逗留多久,就離開了。
開車行駛在公路上,他並沒有回家,只是去了一處只有他才知道地址的古宅。
古色古香的宅子,自外看去,就給人一種復古之感,任是誰都看難以想到,宅子內部的陳色都是高科技現代化的陳色。
而那本該筆墨紙硯書香氣息濃重的書房中,居然盡是西方油畫的油彩畫布畫板,甚至還有幾尊人體塑像,赫然的擺放在畫室中央。
年輕的男人,氣質憂鬱的站在畫板前,正在仔細的勾勒著他的畫作。
腳步聲與推門聲交織而來,男人一扔手上的畫筆,就是將那畫作撕了個粉碎。
站在門口的歐陽凌天,抱歉的笑了笑,“對不起,又毀了你一副畫作。”
john並未生氣,撕毀了畫作,就是一笑而過,“搞砸的東西,留著他做什麼。還有對不起,你就不要再說了。從我作畫開始,整整十二年,你已經毀了我一百多幅畫作了。so……”
他聳了聳肩,就是很認真的問:“你這麼突然來找我,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問過這話後,他就啞然,而後愕然的看著眼前的人,“凌天,你恢復過來了,你居然走出來了?”
他驚喜的說著,而後開了一瓶酒,“我們乾一杯慶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