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滴淚冰冷的一瞬間,觸動了男人的心絃。
他的手微微鬆了鬆,卻又毫不猶豫的大力捏了上去,“女人,說實話。沒有實話,你和他都會付出代價的。”
安筱染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是陸浩宇。”
說完,她就急急的解釋道:“當時你們都不在國內,我沒有人求助了,才找的他。”
“不必解釋。”
男人鬆手了,那一雙眸子深邃的讓人見不到底,“你敢說出他的名字,就證明你和他之間並沒有什麼,若不然做賊心虛的你,會支支吾吾不肯說,甚至胡亂編一個人的。”
聽到他這樣說,小女人懸著的心,就安了下來。
她撫著小心臟道:“所以那份策劃案居然讓耀世集團得到了那麼多的好處,真的與我無關,我什麼都沒有做。”
“我信。”
男人淡淡的說著,而後嘴角卻是狠狠地牽動了一下,“但這並不代表,那位司徒先生對你沒動心。你可知道,那天你昏迷被送進醫院後,是他得知醫院血庫血量不足的情況下,為你輸血的。也是他,動用了他的關係網,請來了最好的大夫為你調理身體。所以,你沒什麼都沒做,卻不等於他不想做什麼,不想打你的主意。”
“我…”
一時間,安筱染不知該如何去說好。
她自問從認識到現在,她沒說過一句曖昧的話,沒做過一件曖昧的讓人誤會的事情。
而且論身材,論相貌,論身份,她都沒有任何一點,能夠吸引到那位司徒先生,她不懂,他為什麼會看上自己。
不過,這似乎並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歐陽凌天怎麼想自己。
他若是認定了,必是自己招蜂引蝶了,才會讓司徒先生對自己動心。
那她就真的是要萬劫不復了。
緊張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這樣的小動作落入到了歐陽凌天的眼中,“怎麼?你在怕什麼?”
“我…”
她遲疑著,“我不知道你怎麼想,又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
“我能怎麼想?”
男人冷笑,“我只能想我老婆太誘人了,以後最好一天二十四小時拴在身邊才算是安全。至於那位司徒先生,我和爺爺會去應付。合作是必然之事,商場上無需真心,能利用他開啟m市的市場,對歐陽家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莫名的,安筱染怕了,“你,你不會當我是籌碼,把我送給那位司徒先生吧?”
聽到她這樣問,男人又一次將她禁錮在了懷中,“我的小野貓,你是想被送去呢,還是不想被送去?”
“你能不能不問這麼腦殘的問題?有哪一個女人,會願意被當成禮品,當成玩物送到另一個男人手中。你要是這樣,還不如趕緊去死,我給你陪葬的好。”
小女人氣鼓鼓的說著,卻不曾想逗笑了歐陽凌天,“真乖,不管你是為了什麼,知道守身就是值得獎勵的。”
說著,他大手一抄,直接將小女人摟入了懷中。
抱著她走上了樓,朝著臥房走去,她的身子就是微微顫抖了起來。
“要做什麼啊?”
“回房,不就知道了嗎?”
他在她耳邊低語著,讓她慌亂不已,她只覺得他的唇離自己的耳,是那麼近。
若是一句話說錯了,一個眼神,一個動作惹惱了他,她就會被咬掉耳朵。
不敢睜眼去看,不敢多說話。
她死死的閉著眼,抿著嘴躺在她的懷裡。
直到他的行走停了下來,將她抱坐在了梳妝檯前,感覺到那鋒利的牙齒,遠離了她的耳朵,她才大著膽子睜開了眼,半轉過了頭,小心防禦著問道:“到底要做什麼?”
“你看,下顎都被捏的青一塊紫一塊,人會變醜的。”
他說著,溫柔的撫著小女人那一片於痕的下顎。
那分明是他的傑作,他卻一副沒事人的樣子坐在那裡,細細的觀察著傷處,輕聲的嘆息著。
“醜就醜吧,不礙事的,反正也沒人看。”
逃脫是小女人的本能,她的身子輕輕的顫抖著,卻仍是故作鎮定的說著。
歐陽凌天原本溫和的神色,一瞬間變得狠厲了起來。
他呵斥著,“一派胡言,誰說沒人看了。”
“你要看?”
小女人試探的問著,也許肢體語言遠比一切都更容易反應一個人內心的情感變化。
被他這樣抱著,緊緊的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