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女孩子啊,大半夜就那麼流落街頭嗎?”
“你找我啊,你為什麼不找我。”
歐陽凌天脫口而出,就喊出了這樣的話語。
安筱染一怔,隨即就笑了,“找你?你讓我走的,我找你,換來的就是你的羞辱,然後我還得露宿街頭,我傻啊我找你。”
“那麼偏僻的地方,我讓你走,就是讓你回頭求我的,你知不知道,你開口求我,我就答應。”他扼緊了小女人的手腕,拉近了兩人的距離,一字一句的說著。
安筱染仍舊在笑,似是聽了笑話那般,“你當我傻啊,你都告訴我,你會讓我付出代價,會折磨我,我還向你求救。你就忽悠我吧,什麼我開口,你就答應,你做得到嗎?你滿心都在在乎過去的事。歐陽凌天,歐陽大少爺,歐陽總裁,我不求你救我,要是真如你說的那般,我求你就答應,那我求求你,別再為難我了,折騰了一天,我很累想睡覺。還有,你有空和我這樣的糾纏,不去看看燕豔和你的孩子。”
“我不走,我就只要你。”
夜色下,男人的口中發出了狂野的低吼聲。
他丟掉了手中的快遞,將小女人打橫抱起,禁錮在了懷中,走進了別墅,丟向了大床。
夜色迷離。
小女人累得昏睡在大床上,歐陽凌天卻沒有了倦意。
他仍舊是一根根雪茄煙的抽著,每一次和她這樣親密的在一起,他心裡的那個結就越擰越死,近乎要變成了死結。
如她所說的那般,他就是鴕鳥,他不願意真相是那樣的。
他希望,一切都是美好的,這有錯嗎?
緩緩起身,他站在窗邊,向著樓下望去,就看到了那份被他丟在了地上的快遞。
鬼使神差的他下樓,將快遞拾起。
拆開了快遞,月光下,他的神色變得異常的冰冷。
濃重的哀思,瀰漫在了他的眼中。
他的手在微微的顫抖,艱難的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快遞上的那個號碼,卻不想電話直接轉到了德國方面的電話局。
電話中德語傳來,“尊敬的使用者,很抱歉通知您,由於原油大爆炸事件,東區大半住在都被焚燬,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問您是哪位,要找哪裡,我幫您做個登記,到時候交給趕赴現場救援的志願者,讓他們幫你轉達。”
“我想問,療養院在爆炸中,受到的波及大不大?”
歐陽凌天聲音顫抖的問著,他用的也是德語。
電話那頭的接線員一怔,而後聲音悲痛的回道:“很抱歉先生,療養院在爆炸中受到的衝擊最大。整個療養遠都……”
“我知道了,多謝。”
他結束通話了電話,神色恍惚的站在當場。
他是萬人之上的總裁,從來都是沙發果斷的模樣,這一次卻顯得格外的失魂落魄。
他雙眸失神的站在當場,任由著秋風吹過,將手中的那份快件吹落,最後吹進了花園的泳池中。
他根本沒有心思去撈那份檔案,因為那已經不重要了。
現在對於他而言,最重要的就是趕赴德國,就是趕赴當場去好好尋找。
深呼吸著,他連衣服都來不及換,就直接上了車子,腳踩油門發動車子,朝著機場開去。
中途,他與johnson通了個電話,“去我家,拿我的護照,幫我收拾下行李,再訂最找飛往德國的機票。”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痛苦的意味。
john一怔,追問著:“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為什麼要去德國?”
“東區,原油,大爆炸。療養院,毀了。”
歐陽凌天好似有語言障礙那般,一字一頓的說著那痛苦的事實。
那一剎那,john懂了。
當年在碼頭,蓉蓉並不像外界傳聞的那般,被害死在了碼頭。
她當時受了槍傷,命懸一線,被救了過來後,卻發瘋了。
歐陽家不能有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少奶奶,所以老爺子不許他娶她。
多年來,他一直在等待,等待著蓉蓉精神狀態恢復正常的那一天。
終於,他等來了希望。
蓉蓉去了德國,一直住在東區的療養院,那家療養院在這方面是專業的,曾經有無數人在那裡恢復了正常。
她若是身體調養好了,恢復正常,她就可以和歐陽凌天長相廝守,再續前緣了。
可誰想,原本幸福就在眼前,卻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