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身於武道世間必須要智勇雙全,不能只顧著修煉武道,而不去鍛鍊自己的智商與思維,否則就會像荒祈一樣,被人玩弄在鼓掌之中。
當時,荒祈就成了趙家子弟的活教材。
他被趙痴氣得連連噴血,沒能在趙鵬那裡討到半點好處,最終是灰溜溜的離開了白虎道場。
時隔數日,趙鵬再度見到荒祈。
雙方局勢已變,和當初荒祈追擊趙鵬至白虎道場恰好相反,今夜是趙鵬追殺域外之人至此,荒祈則成了被趙鵬追殺之人。
“荒祈?”
趙鵬略略一想,回憶出了此人名字。
“是!我名字就叫荒祈!”
荒祈見趙鵬還認得他,竟顯得有些激動,說道:“剛剛你從空中追來,我施展劍道神通阻擋你,全是獨孤申指使我做的,我本意並不想對你出手。自從當初你抓走了我同門師弟西冶村,我一路追擊你,到頭來卻吐血而逃,我就已經知道,你絕非是等閒之輩,我荒祈這樣的人不配做你的敵人。若非是獨孤申逼迫我,我是絕對不會對你動手。”
此人,竟說出了這等話語。
趙鵬不知荒祈到底是何意,直接問道:“你這是何意?”
“我願降!我願意投降!”
荒祈膝蓋一曲,竟跪在了青石板上,朝趙鵬拜了一拜,說道:“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荒祈在追擊你那一次,吐血而歸,就意味著我已經輸在了你手中,此事已然證明,我遠不如你。如今我又成了你的俘虜,更是證明了你遠在我之上,這武道世間強者為尊,弱者臣服於強者,天經地義!再者,你剛剛步入武道之門一年,就有今日實力,甚至能生擒獨孤申,我敗在你手裡不冤,投降於你也不算辱沒了我的身份。”
趙鵬心中稍稍有些愕然。
當初透過西冶村之口,趙鵬早已問出了荒祈的來歷,此人乃是劍嵐宗的宗主之徒,師從典春秋,來歷非凡,身份和這青石板上第一個被凍成冰塊的獨孤申相比,並未差了多少。
這樣的人,不論如何都應該心懷傲骨才對。
趙鵬原本認為,荒祈應該對他破口大罵,應該一心求死,應該寧死不屈。
這荒祈可是劍嵐宗的宗主弟子,他怎能如此軟骨頭?
太令人失望了!
趙鵬頓時興致乏乏,對於荒祈剛剛那一番自吹自擂外加對趙鵬吹噓拍馬的話語,趙鵬直接忽略了。
不論如何,在溜鬚拍馬這一領域,荒祈是水準很是稀鬆尋常。
他與先前那些胡侃亂吹,吹得讓趙鵬都難以忍受的各方武道勢力之人相比,差了何止一個境界?
砰砰!
趙鵬轟出兩道寒冰掌,打向荒祈。
荒祈不閃不避,結結實實捱了兩掌,當他感覺到體內寒氣縱橫,身軀漸漸變冷之時,他反倒是越發的鎮定起來,又說道:“閣下就連對待俘虜,也如此大度,僅是以武道手段凍結我等體內寒氣,並沒有用繩子像綁豬牛羊一樣將我捆住……我就知道,閣下這樣的天縱之才,定然有遠古趙家先輩的風度,”
趙鵬揮了揮手,懶得理他,等到將周圍那些域外之人,全都打了幾道寒冰掌之後,這才再度朝荒祈問了一句:“你可認得陳阿斗?”
“認得!”
荒祈連連點頭,說道:“陳阿斗是燃血道場的弟子,似乎破受燃血道場之主燃血道主的看中,這一次陪著燃血道主唯一的親傳弟子,跨界而來……”
唯一的親傳弟子?
趙鵬想起了那個和陳阿斗一起的俊俏年輕人。
荒祈見趙鵬疑惑,立即說道:“那親傳弟子似乎有些神秘,我也不知那人叫什麼名字,只此人道號叫做首安,其他來歷一概不知。閣下曾在綠靈帝都,將陳阿斗與橫劍奴斬了,定然也見過那個名作首安之人。”
燃血道場之人,竟然有道號?
趙鵬點了點頭,也把此等事情問得太多,他只問最感興趣之事:“首安何在?”
“這……”
荒祈神色惶恐,說道:“我隨著獨孤申逃到懸鐘城之後,就再也沒見過首安。”
趙鵬盯著荒祈,問道:“他不跟你們在一起,又能去何處?”
荒祈臉色有些不自然,說道:“我師從劍嵐宗的宗主,首安師從燃血道主,表面上看我與他身份相差無幾,實際上我師傅收了不少弟子,而燃血道主卻只有首安這麼一個親傳弟子,所以他的身份非同小可,獨孤申這等大宗師雖能命令我跟他行事,卻命令不了首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