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敢與他動手,俗話說得好,長兄如父,捱打了不說,還落得個目無尊長的罪名。”
莫青將那冰心玉壺緊摟在懷中,向後退了兩步,躲到了莫離身後。
蕭劍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茶杯,嘆了口氣:“三年陳雪泡成的雪芽,比起天山水泡成的不知香甜多少倍,這雪芽乃芷蘭進貢,朝堂之上哪個皇子不以能飲此茶鳴謝皇恩,可在公子眼裡,這些怕都不值一提吧。”
夏夜白這才將手上的翡翠茶杯放在桌上,面具下的那雙眸子深不見底,卻斂聚了世間所有的光芒,他只是隨意瞧了一眼,並未給任何的壓力,卻無端端的讓人生出了幾分寒意,不敢直視。
“我沒說要見你。”
夏夜白淡淡的開了口,終於拿正眼瞧他。
“哎呦,主子你這樣說就太傷屬下的心了,哦,我脆弱的心靈。”
蕭劍雙手捂著胸口,緊皺著眉頭,雙眸無辜,一副受傷的模樣,也不知道是向誰學的。
“屬下萬花叢中過,忍不住想到公子您那戴著銀白麵具的儀表風姿,揮淚與那些新好上的美嬌娘揮淚分別,我原就沒指望你能熱情,沒想到你竟然如此傷害我,我的小心肝,不行,我要去尋找安慰。”
假哭的嗓聽起來倒是煞有其事,但哭鬧的以為卻分外明顯,可即便如此,夏夜白依舊未看他一眼。
蕭劍猛然站了起來,端起夏夜白的翡翠杯子,快速將裡面的茶水倒進自己的杯子,放在鼻間聞了聞,莫青見了,單手便要來搶,那蕭劍像是早就料到了一般,慌忙躲開,將杯子裡面的茶水放在鼻間聞了聞:“公子喝的,果然是坊間比不上的啊。”
他似是陶醉了一般,喝了一口,莫青見他喝了,哼了一聲,甩了甩袖子,重新站到夏夜白身後。
蕭劍得意的舒了口氣,唇齒留香,又喝了一口,拿了雲片糕,對著莫青故意張大嘴巴,用力的咬了一口。
對於蕭劍此舉,眾人似乎早就司空見慣,莫青呵呵的笑了兩聲:“我的茶藝就是彩雲姐姐教的,蕭劍哥哥那麼有本事,就把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