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酒館老頭向他肚子看去,笑道:“餓了吧!”
嶽漢山狠狠點了點頭。
“來吧,剛出鍋的,趁熱吃吧!”酒館老頭道。
“哎!”嶽漢山應了一聲,連忙向桌案上走去。
對於一個餓的人來說,餓的時候有飯吃,是幸福的,特別是能吃上牛肉這樣的硬菜。
嶽漢山自從離開玄鐵山莊,整日遊蕩於市井之上,別說能吃飽飯,就是能吃上飯都是問題。
雖說以前做生意不錯,但畢竟離開玄鐵山莊,就沒有了根基,可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昨天那一頓飯,可是他自離開玄鐵山莊之後,吃過的最好的飯,今天又能再次吃到,他著實沒有想到。
來到桌案前,他便埋下腦袋狂吃了起來,一點都沒有顧忌形象,與以前那個玄鐵山莊的少莊主,判若兩人。
“慢點吃,沒人跟你搶!”
酒館老闆看著他那副吃相,捋了捋下頜的呼吸,微微笑了笑。
嶽漢山只是點了點頭,他生怕一開口,影響了自己吃牛肉的速度,他可不想耽誤這美好的時間。
“漢山!吃完了,你洗一洗,我再給你找些乾淨的衣服,以後你就在酒館中給我搭把手,咱們爺倆就相依為命了。”
“嗯!”嶽漢山一邊點頭,一邊往嘴裡塞著牛肉。
看著他,酒館老頭眼睛微微有些閃光,似乎這眼前的真是他的兒子,那份父親對兒子的情感,此時像漩渦般,在心裡一圈一圈的泛起漣漪。
……
東長老一離開總壇,就向各個分壇奔去,因為擎天教重建,有很多事都得由他這位長老操持,畢竟四大長老中,兩死一失,現在唯獨他才能做好這件事。
他除了建立各個分壇,也召集以前教內的舊部,十來年了,有多少人活著,他此時並不知道。
而右護法洪澤天,自從接替了左護法之職,忙的也是不可開交,雖說總壇剛建,右護法的職責沒有那麼重,但是左護法可就不一樣了,收集訊息可謂是頭等大事,特別是關於卓亦凡與飲血劍的訊息,這是教主南宮擎天特別讓他注意的。
為了顯示自己的能力,不辜負教主南宮擎天的信任,他必須在這方面,打一場漂亮的仗。
一旦失敗,他不僅被東長老輕蔑,在其餘手下面前,也會失去威信。
所以他不能失敗,而是一定要將其圓滿完成。
將這些事交給這兩人,南宮擎天還是比較放心的,畢竟他們很久就跟著自己,對於他們的能力,他還是十分了解的。
幽影谷,除了一些守衛外,其餘的人都被洪澤天領了出去,此次出谷辦事,查詢卓亦凡的訊息,就彷彿是泥牛入海,要想找到人,這人自然最為關鍵。
擎天教一處訊息館,此時聚集了許多人。
“你上次在幽影谷說卓劍山莊的少莊主,是從天香閣不見的?”洪澤天對著旁邊的一個青年道。
“是的,護法!”那青年雙手拱手道:“屬下派手裡的兄弟查了很久,那卓劍山莊少爺,確實在那出現過。”
“那為何說消失了?”
“天香閣都是女人,我們的人一時難以混進去,所以只能混入飛龍門的人裡,是他們說的。”
“飛龍門的人?”洪澤天眼睛突然一圓,道:“天香閣與飛龍門是水與火,他們怎麼弄一起了?”
“聽說卓劍山莊少莊主,就是天香閣從飛龍門的手中劫走的!”
“哦?”洪澤天驚異道:“看來天香閣一直盯著飛龍門,不然飛龍門一得到人,不可能這麼快就被她們劫了去。”
“護法說的是!”那青年道。
“你們從飛龍門中知道,他們的人被天香閣劫走,難道他們門主秋萬成就不知道?”
“知道!”青年走上前,道:“不僅知道,而且還親自帶人去索要呢!”
“既然知道,而且他還親自去了,這人肯定被秋萬成劫去了。”洪澤天道。
“可是我們的人,並沒有發現被他捉去。”
“你傻啊!他要是真被捉去了,還能滿世界吆喝去,那不讓人全知道了。”
“護法英明,屬下沒有想到這一點。”青年連忙逢迎道。
聽了他的話,洪澤天顯得十分的高興,這可是他十來年沒有聽到別人的誇獎,特別是來自下屬的逢迎。
“現在不是拍馬逢迎的時候,打聽出那小子才是現在我們最重要的事。”
青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