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長老,你就瞧好吧!”說完,他領著倖存男子,向櫃檯的放向走去。
看著他走開,東長老臉上微微露出一抹笑意,不知為什麼,這笑意充滿了詭異與陰沉。
而此時櫃檯處,嶽漢山正在撥弄著算盤,見那兩人走來,他的心撲通撲通亂跳起來。
“二……二位爺,你們還想吃點什麼?”嶽漢山道。
陳壇主沒有說話,而是眼睛一直盯著他,一副審視的目光,這讓嶽漢山更是如芒刺在背。
“呵呵……”嶽漢山只能賠笑,以此來化解這無言的尷尬。
“你笑什麼?”陳壇主道。
聞聲,嶽漢山連忙閉上了嘴巴,收止笑聲。
看著他極不友好的表情,嶽漢山知道,這兩人一定來者不善。
“是不是酒肉不合胃口?”嶽漢山道。
“不是!”陳壇主依然冷冷道。
見他還有所回答,嶽漢山想以此來磨消他的火氣,於是又問道:“那是小人招待的不好?”
見他羅裡吧嗦,陳壇主有些不耐煩了,雙目圓睜道:“甭跟我扯些沒用的,人呢?”
“人?”嶽漢山眉頭輕挑道:“誰啊?”
看到嶽漢山這番表情,陳壇主咬了咬牙,對著他橫指道:“好小子,有你的,敢玩到你大爺頭上了。”
他衣服往後一撩,一把鋥亮的匕首,別在他的腰間,他向嶽漢山瞥了一眼,然後拍了拍腰間的匕首,道:“小子,看見沒有,如果再不說實話,這把匕首就會插進你的胸膛裡。”
聞聲,嶽漢山心頭一震,連忙慌張道:“這位爺,我們這來來往往的客人多了去了,你又沒告訴我那人是誰?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哪位啊!”
聽他說的在理,陳壇主微微有些尷尬,然後點了點頭,道:“好,那我就明明白白的問你,如果你再說不出,我倒看看你還能說出什麼花樣。”
“您說,您說,我知道的一定如實說。”嶽漢山道。
見他很是聽話,於是陳壇主道:“老頭呢?”
“老頭?”一聽這話,嶽漢山一時沒有想起來,這個所謂的老頭是誰。
“什麼老頭?”嶽漢山道。
“他孃的,還不老實!”陳壇主又是一陣怒火。
“大爺,你消消火,您不說清楚,我也沒法答啊!”
“你他孃的,是不是在玩我?”
“大爺,我只是一個小夥計,哪敢玩你啊!再說你那還有刀,我哪敢有那個膽。”
見他說的情真意切,陳壇主得意的笑了笑,道:“算你小子還聰明。”
“聽說這酒館裡的有個老頭,他人在哪?”陳壇主道。
“你是來找他的?”嶽漢山道。
“是的,他在哪?”
“我……”嶽漢山有些猶豫,畢竟他現在能有現在的日子,都是酒館老頭給他的。
“剛誇獎你聰明,怎麼這麼快就準備做傻事了?”說著,陳壇主故意拍拍他腰間的匕首。
望著他這一動作,嶽漢山自然清楚他是什麼意思,他微微向後退了退,然後道:“他……他在後面房間。”
為了自己,他還是把實話說了出來。
“嘿嘿……”陳壇主滿臉笑容道:“這還差不多!”
說完,他推了嶽漢山一把,道:“快,帶我們去。”
“我……”
“你什麼你?”他掏出匕首,威懾道:“如果你再說半個不字,我可要給你好看。”
一聽這話,再看這陣仗,嶽漢山只能領著兩人向後房走去。
而坐在凳子上東長老,此刻還在悠閒的喝著酒,見他們向後房走去,他只是看了看,並沒有說任何話。
不多時,兩人在嶽漢山的帶領下,來到後房酒館老頭的房門外。
嶽漢山漸漸放慢了步子,面色緊張的向兩人望著。
陳壇主見狀,雙目圓睜道:“是這嗎?”
嶽漢山點了點頭。
“叫門!”陳壇主道。
嶽漢山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緊閉的門窗,他雖然心裡不願意,但是被人用匕首脅迫著,他不得不按照他說的做。
“啪啪……”被敲的木門發出幾聲沉悶的聲音。
房間裡的酒館老頭聞聲,連忙收懾剛才傷感的心情,轉頭向房門外看去。
“是漢山嗎?”酒館老頭道。
嶽漢山聞聲,看了看陳壇主,見他點頭,他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