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力真好。”
“有些事，不是時間長了就能忘記，也不是說想忘記就能忘記的。”卓亦凡道。
“這麼長時間，沒讓卓公子忘記，難道那天有什麼事，是讓卓公子刻骨銘心的嗎？”
“當然有，而且這輩子，我都不會望掉那一幕。”
南宮擎天眉頭微蹙，道：“哦，老夫也很奇怪，不如說出來聽一聽。”
聽到卓亦凡說去過永德客棧，還說自己圈養的怪物，就已經讓南宮擎天的心有點波瀾，他確實不知，這眼前的少年知道他多少秘密。
卓亦凡側首看了看門外，道：“這幽影谷陰氣很重，我看還是不說了，其實你我都知道到底是什麼，又何必讓我再說呢！”
南宮擎天點了點頭，道：“看來卓公子，確實知道了許多事情。”
“其實也不多，像你這麼大的教主，我知道的只是鳳毛麟角罷了。”卓亦凡道。
“哎，你不必自謙，在我看來，你比任何人知道的都多。”南宮擎天雙目微微閃動著寒芒。
卓亦凡見狀，心中微微一震，表情卻故作淡然道：“聽您這麼說，您好像很不樂意。”
南宮擎天道：“哎，既然知道，就說明與你有緣，我又怎麼不樂意呢？”
“這就好，這就好！”卓亦凡故作擔心的拍了拍胸口，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今晚的這場酒宴，我要喝不成了呢？”
卓亦凡表面上故作害怕，其實是真的害怕，他只有假裝害怕，才能掩飾住心中真的害怕。
而看到卓亦凡這般，南宮擎天此時確實有點分不出，他此時此刻到底是什麼心情。
假亦真時真亦假，真亦假時假亦真，往往都是都是迴圈罔替間，誰人又能看的清楚，道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