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倒把卓亦凡給聽害羞了,他羞赧道:“佩兒姑娘嚴重了,你姐姐只是看我行動不便餵我藥而已,沒有你說的其他事情。”
司徒佩兒則一臉的不可置信,吊兒郎當的樣子全部呈現出來,道:“不要掩飾,我懂,怕什麼呢。既然把你打傷了,應該我來喂藥,你說對不對?”
司徒玉兒一聽,趕緊接過話茬道:“不用了,你毛毛躁躁的,怎麼適合喂藥,我看你還是歇著吧。”說著將藥碗舉到了另一側,不讓司徒佩兒夠到。
“行行行,我不跟你搶,我還不稀罕喂他呢,我只是過來看看我未來的姐夫,身體沒有被我打壞吧?”司徒佩兒笑道。
一聽這話,卓亦凡和司徒玉兒臉都唰的一下紅了起來,只是二人只顧著尷尬,沒有人反駁。
見到這種情況,司徒佩兒一臉吃驚的表情頓時呈現出來,沒想到這兩人表面上雖然害羞,實際上卻很是享受自己喊卓亦凡為姐夫的感覺。
“哎喲喂,看把你倆給美的,既然你們如此喜歡我這樣喊,那我就多喊幾遍,以彌補我打傷你的過錯。姐姐,姐夫!姐姐,姐夫……”司徒佩兒在房間裡大喊大叫起來,連外面的人都能聽到。
這樣一喊,司徒玉兒和卓亦凡更加害羞了,甚至忘記了該如何應對。
司徒佩兒則不停的喊著,聲嘶力竭,良久,她才止住叫喊,上氣不接下氣道:“我說你這倆人也太殘忍了吧,我喊了這麼久,也不讓我停下來,你們想累死我啊,真是沒有人性!”
二人聽後開始忍俊不禁起來,臉上佈滿了笑意。
少頃,司徒玉兒正了正聲音道:“死丫頭,誰讓你瞎喊的,我們可沒有讓你喊,自找的。”
“什麼?我們?這麼快就我們了,你們也太快了,我這才多少天沒有回家,你們就真的勾搭上了,還我們起來了,真是讓人無法相信啊。”司徒佩兒一臉訝異道。
“什麼勾搭,說的真難聽,我們可是正大光明的,哪用得著勾搭啊?”司徒玉兒不滿道。
“勾搭也好,情投意合也罷,反正你們現在是不正常的男女關係。既然如此,我還是趕緊讓爹爹給你們舉行成親禮宴算了,免得你們這樣憋著,多難受。”司徒佩兒說著就要往外走。
這一舉動可把卓亦凡和司徒玉兒嚇壞了,司徒鴻宇對待二人關係的態度,其實二人是心知肚明的。鑑於卓亦凡的現狀,司徒鴻宇不願意將女兒往火坑裡推,所以儘管對卓亦凡客客氣氣,但是並不想將女兒嫁給他,而是刻意保持一定的距離。
“死丫頭,趕緊回來!不要惹是生非了,壓根就沒影的事,一直是你自己在胡說八道,如果說出去沒有的事也會弄得滿盟風雨了。況且爹,並不願意我們有你說的那種關係,你這不是給他添堵嘛,反而也害了我們。”司徒玉兒道。
聽聞這番話,司徒佩兒止住了腳步,她不解的看著兩人道:“你是說爹不同意你們有那種關係,為什麼嘛?我看這小白臉……不,這卓公子還挺好的嘛。”
“主要是我現在性命堪憂,一直被江湖人所追殺,為的就是我家那把飲血劍,而這可能會將禍患帶給你們正氣盟。”卓亦凡回道。
“原來如此,爹不是正氣盟盟主嘛,怎麼能不主持正義呢,不行,我還是要找爹說理去。”司徒佩兒道。
見狀,司徒玉兒趕緊攔住道:“你就別再添亂了,爹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小心惹惱他,你會沒有好果子吃的。”
司徒佩兒聽後一臉的無奈,她以前因為經常不聽話而受到司徒鴻宇懲罰,所以,她還是不敢無故惹他生氣的。
“那你們這對苦命鴛鴦就自求多福吧,我就不打擾你們卿卿我我了。”說完司徒佩兒走了出去,只留下卓亦凡和司徒玉兒一臉的害羞。
整個房間此時就像書房一樣安靜,也像書房一樣只有卓亦凡和司徒玉兒兩人。
安靜的氣氛裡,卻有兩顆熱血澎湃的心,一直在撲通撲通的跳著。雖然面臨著巨大壓力,可是兩顆不安的心並不想因此而直接妥協,而是想無限逼近不能再前進的禁區。
但是,不甘心歸不甘心,兩人也只是想想而已,並不敢付諸行動,畢竟現實總是血淋淋的,而意念之中卻可能無限溫存。
離開卓亦凡房間的司徒佩兒,徑直來到司徒鴻宇的房間。
“你這個死丫頭,終於肯回來了,整天瘋瘋癲癲的,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成何體統?”司徒鴻宇佯怒道。
“爹,人家只是想多練練武功嘛,況且我又沒有出去惹是生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