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我的意思就是飲血劍我要拿下,你,我也要殺掉。”向震封不停撫摸著飲血劍道。
“玉兒,我們走!”說著,卓亦凡就要將司徒玉兒抱起,繼而縱身跳出包圍。
在他環抱司徒玉兒的那一刻,“嗙”的一聲,卓亦凡被司徒玉兒一掌打倒在地。
“玉兒,你……”卓亦凡嘴角流著血跡道。
而此時,司徒玉兒頭上的紅布也已經掉落,卓亦凡發現竟然不是司徒玉兒。
“哈哈哈哈……”
向震封再次大笑道,滿臉的得意。
“看來司徒玉兒真的很讓你上心哪!只可惜,我沒有抓住司徒玉兒,只是知道她此刻在天香閣。”
“你這個老狐狸,又欺騙了我!”卓亦凡大怒道,顫顫巍巍的站起來。
“早就說了,人一旦投入自己的情感,無論是親情,還是愛情,都會成為自己的軟肋,這一點沒有人能夠擺脫。”向震封繼續端詳飲血劍道。
“老東西,拿命來!”說著,卓亦凡縱身一躍,狠狠朝向震封攻擊而去。
般若禪掌的掌印,很快就劈頭蓋臉地朝向震封飛去,直擊他的面門。
向震封則不緊不慢的躲閃著,卓亦凡受了傷,掌力明顯下降。
躲過去之後,便推出幾掌深厚的掌力,直朝卓亦凡猛劈。
見招招想要自己的命,卓亦凡只能拖著受傷的身子,不斷閃躲。
而周圍正氣盟的弟子,更是瞅準機會,用刀砍,用劍刺,一時間卓亦凡只能疲於應付。
見劣勢越來越大,卓亦凡只能放棄再戰,用輕功踩著眾人的腦袋,朝門外逃去。
“都給我追!他受了傷,跑不了多遠!”向震封命令道。
好在卓亦凡對卓劍山莊地形很熟悉,他東拐西繞的,很快就將眾人擺脫,躲在一僻靜之處。
眾人找了一大圈,還是沒有發現,最後只能放棄。
“盟主,讓那小子給溜了。”一人回稟道。
“溜了就溜了吧,我猜他現在一定去天香閣通風報信了,說我們正氣盟要滅了她們。”向震封道。
“爹,你是不是剛才知道,卓亦凡一直都在偷聽?”
“當然知道,不然的話,我何須用假的司徒玉兒引他現身,繼而奪取他的飲血劍。”向震封笑道。
“爹,你真是料事如神,那你剛才說他去天香閣通風報信,我想一定也如此。”
“是啊,盟主真是料事如神。”其他人也跟著恭維道。
“哈哈哈,凡事動腦子,當然能夠猜得出十有八九。不過,即使他去通風報信,我們也不怕,有了飲血劍,天香閣更不是對手了。”向震封笑道。
“爹,是不是我們將天香閣滅了之後,就能獨步武林?”
“是的,我想不出,還有誰能夠比我們正氣盟還要強大。”
“恭喜盟主,成為整個武林的盟主!”眾人下跪垂首道。
“還差那麼一步,現在我們就來合計合計,滅天香閣的對策。”
於是,正氣盟又開始了密謀如何對付天香閣。
天很快黑了下來,夜色一出來,就有了絕佳的遮掩,人們通常會利用它的保護色,來做白天不敢做的事情。
卓亦凡蜷縮在僻靜的角落裡,直到子夜時分,才敢出來。
然而,他出來後,發現卓劍山莊還是燈火通明,巡邏之人更是數不勝數。看得出,向震封的戒備越來越嚴密。
他拖著受傷的身體,不敢走正門,只能從圍牆下面翻越而出。
一出卓劍山莊,他懸著的心方才有所安適,險些被殺的驚嚇,還在襲擾他的心頭。
眼下,他不僅受了傷,而且還弄丟了飲血劍,再去找向震封,就是自投羅網,報仇的大計,只能從長計議。
和向震封猜測的一樣,卓亦凡決計要去天香閣,將正氣盟要攻打的訊息帶過去。
他不顧身體的傷勢,偷偷從卓劍山莊在城南馬匹交易集市的房子裡,牽出一匹棗紅大馬,連夜朝天香閣趕去……
經過幾天幾夜的疾馳,卓亦凡終於趕到了天香閣。
只是此時他有點猶豫,是直接找秀兒,告訴她實情,還是先去找湘宜,見到司徒玉兒,同她們商量之後,再做定奪。
鑑於秀兒對他的感情,而他予以拒絕,這在秀兒心裡埋下了不滿的種子,為了減少不必要的干擾,他決計還是先不見秀兒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