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林清怡著急解釋的模樣,紫陽真人笑得愈發開心,而鬱清秋還是對卓亦凡一副嫌棄的模樣。
“師父剛才以為,你們倆同時喜歡上卓亦凡了呢,嚇我一跳。”
聞言,鬱清秋一臉的不可置信,驚訝道:“師父,我的眼光就這麼差嗎?卓亦凡哪裡好了,我怎麼可能看上他!我可不像某些人,眼光不好。”
而林清怡則不願意了,這不明擺著是在說自己嘛,不僅貶低卓亦凡,連帶自己也給捎上了。
“師姐,你太主觀臆斷了,卓公子可比一般的男人強多了,其他男人,咦……”說著做出一副嫌棄的模樣。
見兩人又掐起架來,紫陽真人無語的搖了搖頭,都說女大不中留,此言一點都不虛,以前兩人還都會避開自己談論男女之情,眼下卻一點都不忌諱,很是自然。
“蘿蔔青菜,各有所愛。你們都沒有錯,只是每個人的欣賞眼光不同。不過,從剛才的口氣中,我好像聽到怡兒還是非常喜歡卓亦凡的。對不對呀?”紫陽真人躺在床上,斜靠在後牆上笑道。
“師父,我哪有,我只是就事論事,駁斥師姐對卓公子的誤解。”林清怡害羞道。
“還不承認,每次說到卓亦凡的不是,你都跟我急眼,明顯就對他芳心暗許,心裡面早就認定了。”鬱清秋道。
“師姐,你好壞呀……”說著,兩人又打鬧起來。
“你們倆也都老大不小了,女孩子二十歲左右沒有出閣,已經是大歲數了,只不過待在我們巴山派,把你們倆給耽誤了。所以,你們倆現在要抓緊點。”紫陽真人笑道。
聞言,兩人都羞紅了臉,只是低眉淺笑而已。
紫陽真人認真看了看鬱清秋,“從剛才清秋的語氣中,好像她已經心有所屬,不知是哪位青年才俊哪?”
鬱清秋立即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師父會將話題轉向自己,況且還問到那個如此私密的問題,這讓她是萬萬不能說出來的。
她神情慌張起來,嘴巴也變得不太伶俐,支支吾吾的掩飾道:“師父……我……我沒有,我哪有什麼意中人……沒有的事。”
“真的沒有?”紫陽真人反問道。
“沒……沒有,確實沒有。”說完,還偷偷看向林清怡,而不敢把目光投向紫陽真人。
紫陽真人當然不傻,他知道鬱清秋在故意搪塞,只是他並不知道她喜歡的是何清風,而是認為她只是不好意思說出來,是女孩子的矜持而已。
如果知道她喜歡何清風,那他是如何都不會答應的。作為巴山派來說,是禁止弟子們有男女之情的,無論是門派內,還是與門派外的人。
之所以對以鬱清秋和林清怡特殊,乃是因為她倆本不是巴山派的弟子,只是將她們撫養大,如果婚嫁的話,就要脫離巴山派。
但是,大弟子何清風不一樣,他現在可是被紫陽真人當成候任掌門來培養的,並且經過與天香閣湘宜的一段情之後,何清風也愈發聽從師父的教誨,馬上就要將掌門之位傳給他。
這一點,鬱清秋和林清怡也是認識到的。所以,鬱清秋一直害怕被師父追問出是誰,才如此慌慌張張,而林清怡一直以來都替她打掩護。
“看你緊張的樣子,師父就知道你心裡有人,看樣子這個人非常不錯,否則怎麼會引起眼光之高的清秋的注意,並且還鍾情於他?”紫陽真人樂呵呵道。
“師父,我哪有,你可別亂說。”鬱清秋噘著小嘴道。
“好了,師父不拿你開玩笑了,只是選男人你們一定要看準,男人們可不是個好物件,選錯了,將遺憾終生哪,切記切記。”說完,紫陽真人劇烈的咳嗽起來,很是吃力。
兩人慌忙給師父捶背,喂水,很是著急。
看著兩人一臉的擔憂,紫陽真人道:“莫急,師父這都是老毛病了,以前隨師父在幫助蜀山派平定江湖紛爭時,受過傷,才導致現在身體越來越差。”
兩人聽到這,才明白為何師父身體越來越差的原因,原來都是以前積累的舊傷所致。
“這可惡的蜀山派,什麼好處都被它們撈去了,卻將我們這個暗中幫助他們的門派,遺忘地乾乾淨淨,真是令人氣惱。”鬱清秋憤憤不平道。
見鬱清秋竟然有如此的怒氣,紫陽真人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要說巴山派現在的弟子對蜀山派有怨氣不假,但是,像鬱清秋這樣的人,還是沒有幾個,他很懷疑他這個徒弟怎麼對蜀山派這麼憤恨。
“清秋,你是不是誤聽誰亂說什麼了,怎麼對蜀山派如此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