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你們巴山派還是有我們蜀山派幾個探子的,他們已經將你的事情告訴我了。”
“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就像你所說的,必須將湘宜除掉,不然的話,她定然會讓掌門師兄,與你們蜀山派大戰一場,即使我們贏了,也會遭受很大損失,不如你們蜀山派自己主動退卻,兩方都沒有必要讓弟子傷亡。”鬱清秋道。
“我正是此意。那……我們是不是該商量一下我們的正事了?”
“好,那就看看我們怎麼做,能將湘宜給除掉。”鬱清秋一臉恨勁道。
於是人跡罕至之處,陽搵鄔和鬱清秋密謀如何除掉湘宜。
周圍的樹葉一直沙沙作響,伴隨著狂風吹動,樹枝晃動的厲害,一場風捲殘雲般的陰謀正在上演。
很快,天色慢了下來,兩人密謀之後,便各自朝自己門派走去。
漆黑的夜色完全將巴山吞沒,卓亦凡感覺這些天好像空氣更加凝重,甚至讓人呼吸都有點艱難。他不知是大戰來臨前的心理作用,還是不知名的原因在襲擾著他,反正他心裡面就是感覺有股異樣。
卓亦凡透過門窗看向外面,可謂伸手不見五指,漆黑如墨,置身其中的人,彷彿被禁錮在一場巨大陰謀之中,無法逃遁,只能任憑那無形力量的驅使,被迫向前。
那遙遠的天際,偶爾會閃爍一顆星星,只是發散出微弱的光,若隱若現,時隱時現,讓人感覺不到它的真實。而這無邊的黑幕天際,卻好像全憑它來擺佈和驅使。
不時間,狂風大作,在荒山野嶺裡給人以骨寒毛豎的感覺。
“山雨欲來風滿樓!”卓亦凡自言自語道,心神不寧的他,只能靠拔出飲血劍,練習沐家劍法來打發時間。
第二天,太陽早早升起,卓亦凡也醒的很早,這幾年的坎坷生活,他早已沒有父母在世時的養尊處優,反而勤勉許多,這不,他又起來練習劍法了。
隨著內力的提升,劍法的進步,卓亦凡發現自己的武功越來越高,雄厚的內力四處衝撞,彷彿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
想起前兩天鬱清秋和湘宜衝突之事,卓亦凡早飯過後,又朝湘宜房間走去。
還沒來到房間門口,就聽見一陣歡聲笑語,兩個女人的笑聲很是甜美。
卓亦凡很是驚訝,難道是湘宜和林清怡,但是又不像是林清怡的聲音,反而有點像鬱清秋的聲音。
來到門口,才發現周圍人群將其堵得水洩不通,難道兩人又發生矛盾了?
卓亦凡趕緊撥開人群,朝裡面衝去,才發現發出笑聲的兩女子,確實是湘宜和鬱清秋,兩人手拉著手,滿面春風。
不僅如此,旁邊還站著何清風,他一臉笑意的看著兩人,顯然是為兩人冰釋前嫌而高興。
卓亦凡不解的看著三人,仔細觀察鬱清秋,並不像是假裝的,她的笑意還是發自肺腑的真誠。
而湘宜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甜美,笑意也是發於心誠於意。
見卓亦凡一副疑惑的表情,鬱清秋對其笑道:“別胡思亂想了,我前兩天做得不對,今天來給湘宜姐姐賠不是來了。”
湘宜對卓亦凡點了點頭,笑道:“其實,前兩天我做的也不對,不應該以那種態度對待清秋妹妹,今天我們倆就冰釋前嫌了,以前的事情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隨之,兩人又手牽手咯咯笑起來。
“對對,現在大敵當前,我們切不可自己發生內訌,讓蜀山派鑽了空子。”何清風也高興道。
見鬱清秋一改往日的刁蠻狀態,和顏悅色的模樣,卓亦凡很是不習慣,看著她的笑意,他總感覺背後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甚至藏著殺機。
特別是她的笑容,他總感覺怪怪的,紅口白牙就像一把把利劍,只待時機向湘宜刺去。
見卓亦凡怔怔的神情,鬱清秋對著卓亦凡狡黠一笑道:“怎麼了,難道不希望我和湘宜姐姐和好如初?”
和好如初?
卓亦凡感覺有點意思,她們倆啥時候好過,當初見面時就是互掐,難道鬱清秋是故意這麼說的嗎?
卓亦凡沒有回話,依舊怔怔的看著鬱清秋,想從她滿面笑容裡,找到點不一樣的東西。
見卓亦凡還是那種懷疑的表情,鬱清秋對其蹙了蹙眉。
卓亦凡方才反應過來,道:“當然不是,你能和湘宜和好,大家都很高興,只是……”
“只是什麼?”鬱清秋追問道。
“只是好像有點不像你以往的做事風格,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