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我們幾個到了那紅衣莊,就是看了那些……女人漂亮,就多看了一會兒。”那人先是抬頭看了他一眼,神情慌張道:“所以才回來晚了!”
“你他孃的,費半天勁就說了這個?”許三還沒說話,旁邊的背刀男子,急不可耐的開口道。
聞言,許三白了他一眼道:“要不,這事交給你!怎麼樣?”
“不……不不!”背刀男子連忙垂首,賠笑道:“這裡三哥說的算,我聽你的,我們都聽你的。”
背刀男子即使再怎麼不聰明,許三的這番話,他還是多多少少知道其中的意思,自己這是越權了。所謂尊貴者,最討厭別人無視他們的權威了,直接的後果往往都很慘。無論是功高蓋主還是權大欺主,無出其右者。
看到背刀男子垂首退到一邊,許三從他臉上收回凌厲的目光,轉而看向地上不斷顫抖的男子。
“你是說你們來晚了,只是因為看了那些女人?”許三質問道。
“是……是!”那男子顫抖道。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早說?”
“我們……”那男子瞳孔微縮,道:“我們怕被你責罰!”
“怕我責罰?”許三仰首笑了笑,雙目圓睜道:“現在怎麼不怕了?”
那男子整個臉都白如紙張,相對於三刀六洞來說,顯然別的處罰都是輕的。
他神色驚惶的看著許三,卻說不出一個字。
見他顫身不語,許三嘴角微微一撇道:“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首領,屬下說的都是真的,你一定要相信小的。”那男子連續磕頭起來,不住的哀求著。
“三哥,這種好色之人,肯定做了吃裡扒外的事,我看還是一刀捅死他算了!”背刀男子沒有求情,反倒催促許三下令殺了他。
這對於那跪地的男子來說,簡直就是傷口上撒鹽,烈火之上再加油水。
“首領,我對天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看到旁邊那兩具冰涼的屍體,為了生存,那男子只能怕拼命的叩首求情。
而對於許三來說,他一開始就知道這個情況,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借此給他們一些教訓。
這些新人,他們不僅說謊,而且好色,如果不這麼做,很可能壞了自己的大事,所以以此警告所有人,不要讓他們肆意妄為。最重要的還是維護自己的權威,不能輕視自己。
“你他孃的還在狡辯,來人呢!給我直接捅死他!”背刀男子突然喝道。
聽到他的喝聲,持短刀的男子,連忙向跪地的男子走了過去,手裡的短刀則不停的晃動著。
望著鋥亮的刀身,直衝他而來,那男子瞬間又嘶喊了起來,“首領,饒命啊!首領,饒命啊!小的可是對您忠心耿耿,不曾背叛過您啊。”
眼見短刀揮甩而至,許三轉過身,對其制止道:“算了,就放過他兩人吧!再殺就沒幾個人了,一會還要攻打紅衣莊呢!”
眾人都不解的看向他,特別是背刀的男子,而那持短刀的男子,則是看向背刀的男子,一臉的窘相。
就在許三的聲音剛停下,那跪地的男子突然倒地,全身抽搐,口吐白沫,眼睛翻斜。他痛苦的掙扎著,手不停的朝前伸出,好像在乞求同伴拯救自己。
突然看到他這樣,眾人都不禁向後退去。不僅沒有伸出援助之手,反而一臉恐懼和嫌棄的躲了又躲。
“他這是怎麼了?”許三連忙問道。
背刀的男子邁動碎步,向他緩緩靠近,就在這時,從後面突然傳來一道聲音。
“別碰,這好像是羊癲瘋!”
一聽這話,那個背刀男子,瞬間向後退去,不再理會那人。而那人在痛苦的抖動了幾下之後,便停止了顫抖,只留下眼睛圓睜著,好似在控訴著這個悲慘是世界。
四個探子,兩個被捅死,一人嚇成羊癲瘋而死,不過還剩下一個勉強尚好。
許三看了看剩下一人,道:“就剩下你一個人了,趕緊起來,走吧!”
聽到此話,那人有種重生的感覺,連忙喊道:“謝謝首領!謝謝不殺之恩!”說完,起身就想撒腿快跑。
許三一看情況不對,對著那轉身剛想跑的漢子,道:“站住!你小子往哪跑?是不是嚇傻了!”
被許三突然攔住,那人一臉緊張的看著他,心跳聲此起彼伏,心裡面在犯嘀咕,難道許三又反悔了,還是要自己的小命?
“你知道我在讓你幹什麼嗎?”許三咆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