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木靈自然明白,但作為天香閣的青衣修羅,從來還沒人敢這麼對自己說話,特別是一個男人,不知是為了刺激,還是別的什麼,她明明知道,卻還是要問。
而這些對於卓亦凡來說,一個女人清白至關重要,但極其喜歡聽猥瑣自己的話,眼前這個女人,她還是第一個。
“只是什麼?”木靈嘴角輕輕一笑道。
看到她誘人的笑,許三又是一陣心麻如醉,好似他也很願意,把一些汙言穢語,說給美人聽,特別是極品的美人。
用語言蹂躪她,這也許能讓他從心靈上愉悅,至於肉體上的愉悅,畢竟不如語言上來的快。
“只是你得陪我睡,安撫我這顆剛被你傷了的心。”許三說著,故意伸手摸了摸胸膛的心。
看到首領挑逗美人,其餘的手下,也是一臉的嬉笑,似乎這些話,他們也很是受用。
而坐在床榻上的卓亦凡,此時卻深感無趣,在他眼中這就是一群發情的狗,一群可悲的人渣。然而他還有一點神傷,長相如此極致的湘宜,居然是這樣的女人,不知是她以前隱藏的好,還是與她相處不多,現在才真正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他突然有些莫名的心痛,而這心痛,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了只有兩次接觸的清風道長。
聽這他們的聲音,卓亦凡垂首,有些黯然神傷的思忖著,除了這樣,他似乎做不了什麼,不論是人,還是人心,他現在越來越捉摸不透。
“陪你睡?”木靈美眉輕揚,猶如河畔的風,吹拂著兩片柳葉眉,她蔥指輕輕滑過臉頰,嬌媚道:“陪你睡,不是不可以!”
聽得此話,瞬間像一道驚雷,在眾人心中炸開,不僅許三眼睛睜得牛眼一般,其餘手下也是如此。
而卓亦凡依然垂首,似乎他已經看透了這人世間所有的轉變,不論是喜,還是憂,往往只在一瞬間。
“你……說的可是真的?”許三激動的突然口吃起來。
不僅是他口吃,其餘手下,也是緊繃著身子,整個心都被此事拿捏著。
對於好色的人來說,換做任何一個,有美女投懷送抱,他又怎能安之若素。
“當然!”木靈舔了舔紅唇,俏臉綻放出兩朵淺淺的酒窩,盈盈一笑道:“就看你有沒有本事了。”
聞言,許三腰身一挺,胸有成竹道:“放心,我的小美人,我的床上功夫已經練得爐火純青了,我敢說在這裡,我說第二,就沒人敢說第一。”說完,他還故意抖了抖胯下,以示自己那方面的強大。
看著他令人極為噁心的做作,木靈強忍著心中的不爽,俏臉微寒道:“看來你只是一個有頭無腦的禽獸。”
他還真以為眼前的美女會臣服自己,聽了她這番話,一臉淫笑的許三,整個臉色陡然變得陰沉下來。
“臭娘們,竟敢涮老子。”許三忿然作色道:“真是給你臉了!”
見到他這般,木靈反而笑了笑,道:“看來禽獸不僅好色,還易發火!”說著,發出陣陣銀鈴般的笑聲。
這聲音雖然好聽,但對於發怒的許三來說,卻沒有一點讓他心情舒暢,反而像是在他的怒火上澆了油,讓他更加的惱怒。
“臭娘們,你真是找死!”許三道。
“說我找死!你是第一個。”她俏臉微微笑了笑,道:“你確定能殺得了我嗎?”
聽得此話,許三不以為然的搖了搖頭,仰首笑道:“呵呵……就你!”
“就我怎麼了?”木靈美眉輕蹙回道。
“你嘛!”許三掃了掃她誘人的嬌身,色眯眯道:“不是我小看你,你除了身材與臉蛋長的不錯,難道還有什麼特別之處嗎?”
“有沒有特別之處,一會你就知道了。”她偏首看了看窗外,見到那些飛龍門的男人,已經拜倒在她屬下的石榴裙下,她的臉頰又忍不住綻放出一抹笑容。
看到她的笑,許三雖被其深深吸引,但是背後還是感覺微微有些不妥。
“你笑什麼?”許三道。
木靈聞聲,偏過頭向他看去,道:“看好戲啊!”
“好戲?”許三眉頭緊鎖道:“什麼好戲?”
“你自己過來,看一看不就知道了?”說著向窗外看去。
許三嘴角一撇,譏諷道:“就你這些小把戲,想讓我上當,沒門!”
看到許三不敢過來,木靈笑道:“沒想到,你們飛龍門的人,膽子這麼小,還不如一個女人。”
男人一向都是好面子的,尤其是在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