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真的忍心下手?”
“有何不忍心的,你是你,我是我!即使我們曾經同床共枕過,又有何關係?穿上衣服之後,你還是你,我還是我,從來就沒有成為一個人。難道不是嗎?”
聽到何清風絕情的話語,湘宜已經心如死灰,沒有想到他不僅無情,還絕情,對自己都能夠心狠手辣。
試圖說服何清風,已經持續到現在,無論是林清怡,卓亦凡,還是湘宜,都無法打動他。卓亦凡知道,眼下唯有刀劍相見了。
只是他也沒有底氣,不是他害怕死,而是不想讓林清怡和湘宜為此送死。他在猶豫,該何去何從,是將飲血劍雙手奉上,還是硬拼到底?
現場一片死寂,只有何清風的眼睛掃視著眾人,他不時將目光落在飲血劍上,異常興奮。
就在這時,菩提寺剩餘為數不多的幾人,唰的一下朝卓亦凡他們奔去,顯然不想與何清風同流合汙。
“你們幾個走了也無關緊要,反正早晚都得要死!”何清風不屑的笑道。
“我們真是看走眼了,原來你是這麼一個惡毒之人。”木墩氣呼呼道。
“我是救世主,我要誰死,誰就得死!”何清風陰惻惻道。
而巴山派的兩千號弟子,也異常興奮,他們緊緊盯著卓亦凡幾人,好像這幾人就是他們最後的敵人,只要將其殺死,從此以後就可高枕無憂,享受這天下的榮華富貴,恩寵威名。
見幾人還沒有行動,何清風轉而走到於夢蓮身邊,他伸出手,硬生生的拽著她的頭髮,將她的腦袋抬起來,以讓林清怡他們看清楚。
隨之,將一把鋒利的短劍,擱在她的脖頸處,躍躍欲試的樣子。
林清怡滿含淚水,卻沒有喊出聲音,她害怕稍微發出一點聲音,何清風的手一抖,於夢蓮就會被殺死,因此強忍著淚水。
“林清怡,束手就擒吧!這可是你的孃親,我就不相信,你會眼睜睜的看著她死去!”何清風陰惻惻道。
“娘!”林清怡大哭道,將目光看向卓亦凡,非常絕望。
見狀,卓亦凡也很痛苦,他撫了撫飲血劍,隨後慢慢走上前,無奈道:“放了她吧,我將飲血劍給你便是!”
“不要啊,卓亦凡,不然你們都走不了!”於夢蓮大喊道。情急之下,她的脖子使勁往劍刃上撞,兀的一下,鮮血直流,沒有掙扎幾下,就斷了氣。
“娘!”林清怡發了瘋似的,大哭大喊起來。
而何清風更是愣了神,他沒有想到,於夢蓮會這麼做。
見狀,卓亦凡趕緊退了回去,人都死了,當然不能再將飲血劍送給何清風。
見林清怡悲傷的模樣,何清風聳了聳肩,“這可怪不得我,她是自己弄死的。”
“就是你害的,你這個卑鄙小人!”說著林清怡唰的一下朝何清風飛去,一把長劍直刺他的心窩。
何清風見狀,將於夢蓮的屍體推到一邊,慌忙迎戰林清怡。
巴山派的弟子沒有動靜,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掌門和師姐激烈對打,同門相殘,顯然令他們處於左右為難的境地。
而鬱清秋此時也已滿臉悲憤,何清風欺騙了她的感情,眼下又作惡多端,她決計不再站在巴山派那一邊,於是和林清怡共同對付起何清風。
“你們兩個這是在造反!既然如此,我巴山派也要清理門戶!眾弟子聽令,誅殺巴山派叛徒!殺掉卓亦凡和湘宜,我們以後就高枕無憂,享受無盡的榮華富貴!”何清風飛昇到半空中,對巴山派弟子命令道。
那些巴山派弟子剛剛從清苦狀態,進入到享受榮華富貴的好日子,甚至品嚐到了女人的滋味,那番色香味俱全的享受,沒有什麼能夠比擬,自然對那種生活非常珍視,於是按照何清風的命令,對幾人進攻開來。
一時間,大混戰開始。由於巴山派弟子眾多,雖然卓亦凡幾人武功不低,但是面對黑壓壓的人群,也是勢單力薄,只能不斷防禦。
幾個人背靠背圍成一個圓圈,共同對付圈外包圍他們的巴山派眾人。
何清風陰惻惻的笑著,勢必要將他們一網打盡。
“卓亦凡,外面不是在說,你的飲血劍很厲害嗎?我們單打獨鬥如何?”何清風挑釁道。
卓亦凡沒有說話,而是唰的一下拔出飲血劍。
頓時,飲血劍的寒光刺目耀眼,劍柄之處的飛天隕石形狀,發出流鏢一樣的白光,讓人睜不開眼睛。
巴山派弟子趕緊往後退了退,而鬱清秋和林清怡等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