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殺人越貨的勾當並沒有停止,金銀財寶越聚越多,被擄上山的女人也越來越多,巴山派弟子的豔福並沒有停止。
對卓亦凡等人的進攻,也在準備著,殺人取血每天都有。
由於巴山一戰,巴山派損失了好百人,於是卓異在請示何清風之後,又招募了一千多人,這些人同樣身手不凡,此時巴山派弟子已經有三千人。
十來天后,何清風的情緒明顯好轉,他雖然還對著湘宜的墳頭日日飲酒,但是不再是醉酒的狀態,每日都會出來對巴山派檢視一番。
看到巴山派被卓異打點的有條不紊,何清風對卓異讚不絕口,此時卓異已經是巴山派除何清風之外,最有權力,也最受尊敬的人了。
“掌門,我們何時攻擊卓亦凡,據屬下派人打探,卓亦凡此刻就在亳城,和苗疆蠱攪和在一塊,圖謀對我們不利。”卓異道。
“苗疆蠱?這個我知道,蠱主叫西雨兒,是陽搵鄔的女兒。”何清風淡然道。
“苗疆蠱實力如何?”卓異問道。
“以前的實力很大,後來內部分裂,相互殘殺,現在據說只有百十來人。”
只有這麼少的人,卓異顯得很高興,三千人打一百多人,應該不費力氣。
見卓異對苗疆蠱很是不屑,何清風道:“你切莫以為她們人少,就容易對付,其實不然。且不說卓亦凡手中的飲血劍威力無窮,就是那苗疆蠱的女人們,個個都有手段,很會下蠱,會讓人迷失心智。”
見何清風如此謹慎,卓異又恢復到小心翼翼的神情,臉上爬滿了擔憂。
見狀,何清風笑了笑,“不過,你也不必走向另一個極端,她們的蠱術是很厲害,但是對付我們這些武功高的人,也沒有那麼容易讓我們上了她們的道,只要小心便可以了。”
見何清風說的如此輕鬆,可是他的表情卻慢慢凝重起來,卓異疑惑道:“掌門還在擔憂苗疆蠱,你方才不是說不足為懼嗎?”
何清風擺了擺手,嘆息道:“苗疆蠱是不足為懼,但是我在擔憂一個人。”
“誰?”卓異緊跟道。
“還記得上次那個,救走卓亦凡他們的年輕女子嗎?”
“哦,那是天香閣閣姥秀兒。”卓異回道。
“確實是她,你沒發現嗎?她的武功很高。”何清風憂慮道。
“掌門,你就放心吧,屬下已經打探清楚了,秀兒並沒有和卓亦凡他們在亳城。”卓異信心滿滿道。
“你確定已經打探清楚?”何清風確認道。
“絕對沒有錯,秀兒那天並沒有和卓亦凡他們去亳城,至於去了哪裡,我們也沒有打探出來,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她此刻並不在亳城。”卓異笑道。
如此之說,何清風放心下來,雖然秀兒的武功與他相比,並沒有佔據多大優勢,但是一旦加入卓亦凡的行列,勢必會對巴山派造成威脅,眼下她並沒有摻和進來,顯然對於他消滅卓亦凡和苗疆蠱,是最為有利的。
“如此甚好,我們趕緊準備好,以最快的速度前往亳城,消滅掉卓亦凡和苗疆蠱,以免夜長夢多。”何清風謹慎道。
隨後,兩人又一番商量,商定三日之後,啟程前往亳城,將卓亦凡和苗疆蠱徹底消滅掉。
三日裡,巴山派弟子盡情的歡樂,無論是美酒美食,還是美女,樣樣齊全,他們縱情至極,完全調整狀態,為的就是三日後一擊制勝。
而這三日裡,何清風則將房間內湘宜的墳墓,重新裝飾一番,所有的東西,都用上最好的材質,連巴山派的鎮派之寶,也被他埋入湘宜的棺材裡。
很快,三日過去了,巴山派在何清風的帶領下,三千弟子浩浩蕩蕩朝開赴亳城。
而西雨兒和卓亦凡等人也沒有閒著,他們時刻關注著何清風的風吹草動,巴山派一動身,他們就獲知了訊息。
眾人商量一番,決定將巴山派弟子阻遏在亳城遠郊,如果任由他們開進城裡來,不僅醉紅樓會遭到損壞,還會給亳城百姓帶來危險,這顯然不是他們想看到的。
幾日後,當巴山派弟子趕到亳城遠郊時,卓亦凡和苗疆蠱眾人,早已恭候多時。
兩派人馬明顯不是在一個級次上的,一邊有三千人馬,一邊只有一百多號人,並且絕大部分都是女人。
無疑,苗疆蠱的女人非常漂亮,她們渾身處處透露著邪魅之氣,與天香閣漂亮女人的氣質,有著明顯不同,更是與那些良家婦女不是同一類。
如此稀少難見的氣質型別,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