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會想象,血魔就是血魔,怎麼可能是南宮擎天?”嶽漢山不以為然道。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對南宮擎天比你熟悉多了,我看那張臉就知道是南宮擎天!”幕阜派掌門道。
他的話音剛落,擎天教眾教徒就發出驚呼,特別是那些剛入教,還有職位較低的人。
“你們不要聽他胡說,南宮教主已經仙逝,是他將教主之位傳給我的。正氣盟這個惡徒想混淆視聽,以此讓大家思想混亂。千萬不要上當!自亂陣腳後,他們就會對大家進行屠殺!”嶽漢山道。
眾教徒聽後,臉上開始出現謹慎的神情,不再喧譁。
“嶽漢山,不要以為你用花言巧語,就能騙過大家的眼睛,血魔就是南宮擎天!”幕阜派掌門堅持道。
“你個老雜毛!我看是你們打不過血魔,想在此拖延時間吧,如果怕了,就趕緊認輸,廢個什麼話啊!”嶽漢山道。
“你……”
“你什麼你!不敢打就說,別嘰嘰歪歪的,像蒼蠅一樣!”嶽漢山撇嘴道。
“打就打,老子怕誰!”說著,幕阜派掌門朝其他八個掌門招了招手。
於是九大掌門再次準備對血魔發動攻擊。
而嶽漢山則在血魔耳邊耳語了一陣子,好像是巫師在喚醒沉睡之人一樣。
血魔此時眼睛變得更加猩紅,臉上全是凶神惡煞,鋒利的獠牙泛著可怕的寒光。
它唰的一下朝九人撲去,飛奔的身體如彈射而出的爆竹,帶著凌冽的藍色掌風,雨點般向幾人打去。
只見血魔以身幻象,虛形變向,影隨身移,身停影止。
“它用的是幻影絕命掌!”幕阜派掌門喊道,而只有南宮擎天才會幻影絕命掌。
眾人此時更加確定,血魔就是南宮擎天,那個當初不可一世的魔頭,眼下卻成為別人的血屍。
血魔身體一晃,還在西邊的它,陡然瞬移到南邊,而這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隨之它帶有倒刺的爪子裡,被五道玄氣包裹,在它狠狠打向幾人後,泛著黃紅色的五個掌影直接襲向幾人。
剎那間,就有兩人倒地,另外三人則踉蹌著腳步,甩了好遠才保持住身體的平衡。
而那兩個被打倒的人,不斷掙扎著身體,難以站起來。
見狀,血魔又朝兩人推出兩掌,兩人瞬間被打飛,然後重重的落在地上,濺起一抹鮮血橫飛,不再有動靜。
此時,十人還剩下幾人,三個已經斃命。
血魔邪魅的笑著,忽然間它又改變自己的身姿,透過瞬移,在七人面前留下了五個幻影。
眾人觀去,發現那五個幻影和血魔長得一模一樣,只是瞪著他們,並沒有發動攻擊。
在這五個幻影中,可能有一個是真的血魔,也有可能全是假的,而真的那個卻躲在七人看不見的地方,伺機而動,對他們發動致命一擊。
他們當然知道幻影絕命掌的厲害,南宮擎天當年就憑這一掌法,殺戮很多正氣盟高手,並且在數倍於擎天教的正氣盟圍剿下,卻沒有丟掉性命,只是受了傷而已。
所以剩下的七個掌門,都在一臉謹慎的注意著周圍的動靜,就連腳步挪動的頻次和步幅,也是慎之又慎。
啾……
一道紅黃色的影子朝其中一人奔去,還未到達他跟前,位置突然發生變化,本來是在前方的,陡然出現在後方,隨之又消失不見,只留下血魔的一道殘影。
這種情況,讓幾人瞬間驚出一身冷汗,如果血魔當時狠狠拍下去,那絕對又是一人瞬間死去。
然而,危在旦夕的緊張還在繼續,七人都不敢放鬆任何警惕,眼下只有防備之功,沒有還手之力,因為他們發現血魔的幻影絕命掌,要比十幾年前南宮擎天的要凌厲很多,更加無法尋找其蹤跡。
七個人圍成了一個圈,背朝里正面朝外,耳朵眼睛甚至鼻子都調動起來防止血魔的偷襲。
正氣盟的眾弟子在後面也是緊張不已,此時並沒有人敢上來,不是怕被殺,而是怕稍微製造出點聲響,就會影響七人的判斷,到時候後果不堪設想。
娑娑……
周圍不斷有聲音響起,是那種腳尖點地的聲音。
七人圓睜著瞳孔,想知道血魔此時落地的地方。
只是眼前的一切,空蕩蕩的,沒有一點跡象顯示出它就在自己面前。
前面沒有,無疑就在後面,七人圍成圓圈,血魔落在圓圈裡面,隨手拍向兩人,當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