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漢山微微搖了搖頭,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這個道理原來你也懂啊!”他伸手撫了撫白色的藥瓶,陰笑道:“看來爹從小白疼你了!嘖嘖,真是女大不中留啊,連親爹的命都不敢不顧了!”
“嶽漢山,快把解藥給我,我不許你傷害我爹!”
“呦,都不叫漢山哥了,直接開始喊我名字了。”嶽漢山笑道。
嶽玲瓏側過臉頰,皓齒緊咬道:“像你這樣的人,不配!”
“哼!”嶽漢山冷哼一聲,隨即目光一寒,道:“話我已經說的很清楚,如果想救爹,就答應嫁給我,否則後果你也清楚!”
嶽玲瓏瞪著他,瞬間石化住了,面對這樣的小人,她已無能為力,更不想再理論,因為多說無益。
“玲瓏,你已經想太久了。”他仰首笑道:“這可是第三天,這瓶解藥的藥性,也只能維持三天,爹還在等著喂藥呢!”
“你……”
嶽玲瓏剛想喝罵,可是話到嘴邊她又止住了,因為她已經看清楚了嶽漢山,現在再惡毒的話,對他都沒有絲毫作用。
見嶽玲瓏還在猶豫,嶽漢山於是趁機逼她做出決定。
“既然你不願意,那就算了,我去陪爹最後一程吧!”說著,仰首向嶽宏堂的房門走去。
看著嶽漢山走開,嶽玲瓏整個心都被他揪了起來。
“你……你站在!”嶽玲瓏喝斥道。
嶽漢山聞聲,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慢慢轉過身,故作不解道:“怎麼啦?是不是想我了,願意嫁給我了?”
“我……願……”嶽玲瓏聲若蚊蠅,最後一個字她都沒有吐出唇邊。
這聲音雖小,但也足以讓嶽漢山明白。他轉身見到嶽玲瓏一副極不願意的面容,於是冷冷的笑了笑。
“什麼?我沒聽見!大聲點!”嶽漢山故意裝作沒聽見的樣子。
聽到嶽漢山這番話,嶽玲瓏面色一變,一雙美眸狠狠瞪向嶽漢山。
嶽漢山眉頭一皺,搖頭道:“哎,看來是我聽錯了,剛才沒人說話。”說完,又故意轉過身,向嶽宏堂的房門走去。
見此,嶽玲瓏突然大聲道:“我願意……”
“你願意什麼?”嶽漢山故意問道。
嶽玲瓏胸前一陣波濤起伏,目光狠狠得瞪著他,緊咬著皓齒道:“我願意嫁給你。”
聽到嶽玲瓏終於大聲說出了這番話,嶽漢山頓時露出滿臉的喜色。
“那真是太好了,既然你答應嫁給我,我怎麼會傷害爹呢!”他慢慢走上前,伸出手就想摸嶽玲瓏的臉頰。
嶽玲瓏連忙向後躲去,不讓他接近自己。
嶽漢山見狀,收回伸出去的手,對其聳了聳肩,道:“沒關係,等你嫁給我了,再做也不遲!那時候你會很享受的,巴不得我整天撫摸你!”
嶽玲瓏強忍著淚水,不讓其滑落,為了救父親她別無選擇。
“好了,不要那麼悶悶不樂,嫁給我應該是件開心的事。畢竟我會讓你很幸福,從內而外全身心的幸福!”他冷冷的盯著嶽玲瓏的臉頰,目光猛然一寒,道:“一會進去,如果被爹看出你這個樣子,到時候後果可要自負哦。”
隨後,他仰首便大笑了起來,那聲音充滿了淫蕩的腔調。
“哈哈……哦,對了,爹還正等著我喂藥呢,我先進去了。”
臨走前,他又別有深意的看了嶽玲瓏一眼,方才轉身離開。
望著嶽漢山遠走的背影,嶽玲瓏通紅的眼眶,終於下起了滾滾雨滴,嬌柔的身子一陣輕顫,梨花帶雨的模樣甚是憐人。
這是她記事以來為數不多的其中一次哭泣,作為玄鐵山莊的獨生女,父親嶽宏堂,寵她疼她,像男孩子般養著,也造就了她有著很倔強的性格。
世事難預料,誰能想到,從小與自己長大的嶽漢山,竟然會這樣對待父親,這樣對待自己。她那顆堅強的心,像玻璃杯一樣,瞬間掉在了地上,摔的支離破碎,渣子遍地。
她獨自一人在原地矗立著,伴隨清脆的哭啼,宣洩著心中悲憤的哀鳴,還有那無助的情愫。
房門前,嶽漢山微笑著走進來,甚是興奮。
“爹,我來接著餵你藥。”嶽漢山道。
躺在床上的嶽宏堂,被黃昏迷露的藥性折磨的很是難受。一個人只要一睜眼,眼前的東西都在天旋地轉,而且腦袋沉似秤砣,每天過著猶如黃昏的日子,這對於一個身體正常的人來說,怎麼能不難受。
“漢山,你跟玲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