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妨,二樓,天字號房。
嶽漢山推開房門,就懶悠悠的躺在了一張棗紅色的香榻上,柔軟的錦衾,觸感順滑,富有彈性,就像女人溫柔香滑的肌膚,讓人摸著尤為愛不釋手。
房內掛著一些鮮豔的花綢,像是女人束髮的綢帶,倒垂在胸前與後肩處,瀰漫著十足的女人香房之韻味。
床榻不遠處,豎著一張白色面底,金色相框的屏風,上面畫著栩栩如生的春宮圖,各種各樣的姿勢,讓處在榻上的人,視之拉眼睛,冥之**全生,春心蕩漾。
望著屏風上面,那些人物纏綿放縱的動作,嶽漢山一臉的淫相,此時展現的可謂淋漓盡致。
正在嶽漢山私慾淫念狂起時,門外映出一個嬌人的倩影,隨之就傳來她清脆且裹著奶油般的聲音。
“哎喲!嶽少莊主,怎麼今天有空來我這了?”
聲音未止,門口那俏麗的身影,已推開了房門,頓時曼妙妖嬈火辣的身姿,就出現在嶽漢山的眼前。
一身淡紫色的抹胸裙,緊緊的裹住飽滿的雙峰,玉峰至脖頸間,則是雪白凝脂的肌膚,它是那麼的潔白無瑕,香嬌玉嫩。
兩隻纖細圓潤的玉臂,像剛出淤泥的白藕,在嬌軟如柳的腰肢左右來回搖動,柔荑的玉手,不停拍打著豐厚圓臀,性感與挑逗的意韻十足。
她搔首弄姿了一會,才緩緩關上了房門,就在關門的一剎那,她完美白皙的肩背線,就像飄浮的雪白輕雲,與流動的潺潺柔水一樣,膚骨凹隱凸現,女人嬌軀的性感盡展無遺。
望著她纖細妖嬈的身姿,削肩細腰完美的曲線,躺在床榻的嶽漢山,微微有些遲疑,身體不禁起了變化。
雖然已不是第一見過她的身體,也不止一次和她纏綿,但對於一個已燃起慾火的男人來說,即使褻瀆她千百遍,他的激情也不會變。
“呵呵……我的小寶貝,你終於來了。”嶽漢山眼中折射出一抹淫光。
說完,連忙起身,抱住了這個四肢搖纏的女人。
“討厭。”
秋月在他環抱的胸膛裡,扭動著圓臀,摩擦著他肚臍一寸的部位,一股火辣辣的熱潮,頓時湧遍他的全身,絲絲麻麻的快感,直衝大腦。
“知道我討厭,你還如此挑逗我?”嶽漢山喘著急促的氣息,在她柔嫩白皙的耳垂邊,輕輕低喃道。
聽到他急促的喘息,秋月紅嫩的柔唇,微微輕抿了一下,臉上盪漾起一絲狐媚般的魅惑。
“不是小奴挑逗你,而是嶽少莊主你在挑逗小奴。”說著,一雙黛眼向自己的胸前看去。
因為自嶽漢山抱起她的那一刻,他的兩隻大手,就牢牢抓住她豐滿高聳的雪山,一陣摩挲與揉捏。
如此強烈的刺激,不得不讓被環抱的秋月,對他肚臍下方一寸的部位,晃動又圓又厚的肉臀,對他進行迎合。
“呵呵……”嶽漢山訕笑了兩聲,舔著她晶瑩的耳垂,道:“你的身體真是太美了,讓我有些情不自禁。”
“哎,小奴才不信呢?”
秋月扭了扭雪白的脖頸,因為嶽漢山舔的她耳垂有些發癢。
“不信?”嶽漢山的大手與嘴巴並沒有因說話而停下,繼續急促道:“為什麼不信?”
“好幾天,都沒見你人影了,小奴等了你這麼久,你今天才來。”
被嶽漢山大手與嘴巴上下齊用,一個厚重,走的是粗糙狂暴的路線,一個輕柔,走的是溫潤細滑的路線,兩者兼施,這讓秋月迷離著眼神,緊咬著紅唇,聲音充滿了嬌顫。
她的耳垂靈巧白皙,柔弱的溼滑,像剛出水的葡萄,噙著它香滑的果肉,佔滿他整個舌尖,溫潤的芳香,沁人心脾。
玩弄一會,嶽漢山像喝了一杯陳年的老酒,整個人如痴如醉,迷離的眼神,在恍惚與清醒間,來回變換著。
秋月淺淺一笑,香滑的舌尖舔弄柔唇,潺潺流水般輕吟道:“嶽少莊主,你這是想把小奴的耳朵吃了啊!”
“那我我可不捨得。”嶽漢山嚥了嚥唾沫,沙啞的吐出這幾個字。
秋月胸前來回盤旋的大手,突然伸入她緊束的抹胸裙中,抓起她高挺的玉峰,像山石滾坡般,重重翻滾搖曳起來。
秋月觸電般一顫,隨之身子一軟,整個人便都躺倒了嶽漢山的懷中。
“嶽少莊主,你還等什麼?”她舔了舔嬌嫩的紅唇,嬌吟道:“小奴,被你抓的快受不了了!”
望著秋月慾火焚身的樣子,嶽漢山抱著她圓挺的前胸,貪婪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