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他轉過身,向嶽玲瓏走去。
“原來這小子如此可惡,竟敢欺負我兄弟的女人。”他看了一眼床上躺著的嶽玲瓏,道:“你放心,我絕對饒不了他!”
又見嶽玲瓏的衣服,被他解開的很是凌亂,花刀客不免有些尷尬。他微微聳聳肩,便解開了她的穴道。
“對不起啊!剛才都是誤會。”花刀客連忙轉過頭,不再看她嬌人的身軀。
看到花刀客一改剛才的兇相,嶽玲瓏這才變得踏實下來。
過了一會兒,花刀客轉過頭,並未見嶽玲瓏把衣服穿上,他連忙又把腦袋轉了過去。
“我知道你身材好,那你也不能故意不穿衣服,懲罰我吧!而且我已經向你道過謙了。”
“不是我不願穿,是我動不了。”嶽玲瓏紅著雙頰道。
“別鬧,你是我兄弟的女人,我絕對不會動你的。”花刀客誤以為嶽玲瓏這是在報復他。
對於一個偷香竊玉的人,最好的報復手段,就是讓他幹瞪著眼,弄得心裡直癢癢,慾火燃燒,卻不能對她下手,以至欲罷不能。
“真的,我動不了!”
聽她還說這句話,花刀客漲著通紅的臉,道:“我不是已經給你解穴了嘛!”
“穴道是給我解了,但是我身上還中了毒。”
“中了毒?”花刀客聞言,連忙驚訝的望過去,這時又看到她豐碩高聳的胸脯,與那水蛇般不盈一握的小腰。
他連忙遮起了眼睛,轉過腦袋,道:“真……真是要了我的命!”
“你說什麼?”嶽玲瓏道。
“沒……沒什麼?”花刀客一擺手,對不遠處站著的丫鬟,道:“你還傻站著幹什麼?趕快把你家小姐的衣服穿上。”說著向酒桌走去,倒了一杯酒,為自己定定神。
“哦!”彤兒應了一聲,連忙跑了過去。
“小姐,這麼色的和尚,你怎麼認識的?”丫鬟小聲道。
嶽玲瓏向外面看了看,道:“噓,小聲點,他脾氣很怪,被他聽到了,又不知道他會整出什麼么蛾子!”
聽嶽玲瓏這麼說,丫鬟不敢再言語,生怕說出什麼不好的話,被他聽到了。
而坐在酒桌旁的花刀客,一邊斟著酒,一邊說道:“我還以為這中原的姑娘,是傾慕我的威名,愛慕我英俊的長相呢。”他嘆了一口氣,道:“哪知會遇到這種事。”
他側身看了一眼,那微微搖動的紅色帳幔,道:“這麼多人不讓我遇到,怎麼老讓我遇到她啊!”他委屈的撇了撇嘴,繼續道:“這麼大的火都被提了上來,難道就讓我這樣自冷下去,這不害得我空歡喜一場嗎?”
他仰首喝了一杯酒,繼續自言道:“你以為我偷香竊玉容易嗎?兩次了,兩次讓我……”他看了一眼下身,道:“兄弟,委屈你了。”
“為了我那兄弟,只好委屈我這兄弟了……”
正在花刀客還在發牢騷時,丫鬟彤兒走了出來。
“我……我家……小姐,讓你……過去一下。”丫鬟忐忑不安道,對於這個又色又胖的花刀客,彤兒自然有所害怕。
“結……結巴什麼?我……我又不會吃了你。”花刀客學著她的口吻道。
彤兒微抖著身子看著他,不敢言語。
看著她的樣子,花刀客笑了笑,道:“你長得雖然不是很漂亮,但是比邊塞上的女人強多了,不如……”
一見他一副色相的看著自己,丫鬟慌忙的向後跑去,恐慌道:“小……小姐,救命啊!”
“怎麼了?”嶽玲瓏不解道。
丫鬟驚慌失色道:“小姐,那……那……”說著還不停的向後指去。
丫鬟還沒有說出來,花刀客這時已經走了過去。
他撥開丫鬟後指的手,道:“那……那……那是什麼啊?”
一聽是花刀客,彤兒連忙躲到了嶽玲瓏跟前,生怕花刀客對她怎麼樣。
“你把她怎麼了?”嶽玲瓏問道。
花刀客聳了聳肩,笑道:“我就是剛才跟她開了一個玩笑,沒想到她這麼不禁嚇。”
看到花刀客這副玩世不恭的樣子,嶽玲瓏無奈的搖了搖頭。
她對丫鬟安慰道:“彤兒,沒事,不要怕!”
雖然聽花刀客說是玩笑,而且小姐嶽玲瓏也說沒事,但丫鬟還是不安心,她一看花刀客那色眯眯的眼睛,就有點望而生畏。
“彤兒,這裡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嶽玲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