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合的是,在為熔化飛天隕石搜尋特殊材料時,由於需要去各地尋找,成本頗高,卓嵩就命人多找些,以備不時之需。這種先見之明現在派上了用場,熔掉菩提寺的這根禪杖就不需要滿世界搜尋熔鍊材料了。
卓嵩並不知道禪杖是什麼材料鑄成的,既然是菩提寺住持要求將其熔化掉,卓嵩為了完成兒子的任務,他也沒多想。
他立刻燒起剩下那口祖傳的熔爐,將禪杖放入其中,並將黑石和石質水混合物放入底部,然後將其點燃。
就這樣兩口並排而立的熔爐,一個正在熔鍊著飛天隕石,一個正在熔鍊著禪杖。
經過一段時間的熔鍊,那口熔爐中的禪杖絲毫沒有任何變化。
卓嵩此時感到甚是驚奇,因為以這種方法進行熔鍊,連鑄造渦煌劍的隕石都能熔掉,可眼下這根禪杖卻完好無損。
“難道這禪杖跟飛天隕石一樣難以熔化?這熔爐我相信最終一定能不飛天隕石熔化,只是需要時間。”卓嵩嘆息道。
卓嵩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他又往爐底進一步新增石質水,看著熊熊大火的烈焰不斷旺盛,他臉上露出了滿意之色。可是當開爐時,卓嵩連同眾人都傻了眼,那根禪杖依然故我,毫無變化。
卓亦凡幾人圍著熔爐仔細觀察禪杖,忽然發現禪杖並不是沒有變化,而是與熔鍊之前有了細微的差別。只見禪杖此時已成血紅狀,在禪杖裡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在不停的爬動。
卓亦凡以為自己看花了眼,揉了揉發現確實如此,真的好像有東西在蠕動,不禁臉色有點蒼白。
“你們快看,有東西在裡面動啊?”卓亦凡驚叫道。
“別亂說,哪有什麼東西亂動?”卓嵩喝斥道。
“沒有啊亦凡大哥,沒有東西動啊。”虎牙疑惑的看向卓亦凡道。
“他是眼花了,沒有東西。”鬱清秋也緊跟道。
在被眾人否定之後,卓亦凡顯得難以置信,難道真的是自己看花眼了?
雖然沒有看到禪杖內有東西在蠕動,但是當卓嵩想將禪杖取出時,竟然難以動其分毫,好像與熔爐連為一體似的。
“爹,這麼炙熱的大火竟然熔不化這根禪杖,怎麼會這樣呢?”卓亦凡有點沮喪,畢竟是慧遠禪師交給自己的任務,現在眼看不能完成,他顯得甚是焦躁。
“我覺得這根禪杖不是普通之物,這個熔爐好像熔化不了,得用其他熔爐。”鬱清秋也喃喃自語道。
“那我們巴山那個鼎可以啊……是吧師……”林清怡接著道。
“咳咳……”鬱清秋故作咳嗽打斷了林清怡要說的話。
林清怡很快領會了鬱清秋的暗示,戛然止住了所說的話語。
看著鬱清秋和林清怡的異常舉動,卓嵩似乎瞭解了其中的緣由。
“鬱公子,林公子,你們巴山真的有能熔化這根禪杖的鼎?”卓嵩連忙追問道。
“這個,這個……”鬱清秋欲言又止,一時不知該如何答話。
“姓鬱的,你好歹也跟著師父學習醫術,一直吹噓自己也是菩提寺的弟子,師父這次讓我們幾個熔掉這根禪杖,你也有責任做好這個事。如果熔不掉的話,我們都難以回去向師父交差。既然你們巴山有能熔化掉這跟禪杖的什麼鼎,就應該借來一用,完成任務,你說呢?”卓亦凡緊緊盯著鬱清秋道。
“就是啊鬱師弟,我們應該完成這個師父教給的任務。”虎牙慌忙跟道。
“是啊師兄,慧遠禪師畢竟救過你,他跟我們巴山還有那麼深的淵源,我們應該幫助菩提寺,你說呢?”林清怡也附和道。
“這……”看著幾個人期待的眼神,鬱清秋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
“其實,我也想完成住持師父交代的這個任務,只是那個鼎是我們巴山一直傳下來的,雖然不是什麼鎮派之寶,但是也挺珍貴的,我不知師父他老人家願不願意借給你們用?”鬱清秋解釋道。
“師父曾說熔掉這根禪杖干係重大,加上他與你們巴山派素來深厚的關係,我想你師父會同意借鼎給我們用的,只是用一下而已,還會還給你們的。”卓亦凡緊跟道。
“亦凡大哥說的有道理,鬱師弟我們可去巴山借鼎一試,你覺得如何?”虎牙揚起笑臉,像大人似的問道。
“那好吧,不過醜話說在前面,我可以領你們回去借鼎,至於能不能借到,我可不敢保證。”鬱清秋看著眾人期待的目光,也不好回絕。
“這樣最好了,其實不用鼎的話我相信這個熔爐也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