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遠畢竟是師爺,一個縣太爺都很仰仗的師爺。
雖然他的身份沒有什麼權威,但是緊靠縣太爺對他的仰仗,這份沒有身份的身份,在這一畝三分地卻變得極其有身份。
身為獄卒,這一點他還是知道的,前面的死亡危險都沒有威懾住他把勸解的話說完,可想而知,他現在對王仕遠是多麼的害怕。
王仕遠把目光投到這包東西上,心裡倒是十分好奇,這包東西到底是什麼。於是他把那邊包東西放在掌心,慢慢四下欣賞一番,然後開始慢慢剝開裹在上面的布,好奇的表情四溢開來,而獄卒此時卻早已癱坐在地。
他突然“哇哇”的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道:“師爺!這下我們倆的命都沒了!”
然後,就是傾盆大雨,一發不可收拾。
王仕遠還沒有剝開完,見獄卒如此晦氣,沒好氣的喊道:“給我滾一邊去,還敢咒我!”說著,就把癱坐在地的獄卒,一腳踹倒在地。
然後,滿臉充滿期待,仍然繼續剝開那包東西。
由於過於激動,布拆開後又被他七繞八繞的纏上了。折騰了好一陣子,才把布剝開完,一金黃色的塊狀物,頓時呈現在王仕遠面前。
王仕遠看著這塊金黃色的塊狀物,興奮異常。
他不停的搖著腦袋,感嘆道:“哎呀!多麼精緻的小金牌,色澤雕工都可以說是上品之作。”然後腦海中甚至還不斷浮現出它變賣的價值,據為己有的心早已顯露端倪。
仰躺在地上的獄卒,看到滿臉欣喜的師爺,剛才懸著的心也就平緩了不少,師爺是個見多識廣的人,既然他看到此物都沒感覺有事,那自己也就不會有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