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鷂寒冰山,段子雄依然勤學苦練著段亦峰教他的武功。他這時間過得還算充實,除了日常練習武功之外,其餘閒來無事的時間,就會和母親的貼身丫鬟秀兒私底下偷偷情,生活過的也別是一番滋味。
而正當他練武起勁的時候,身邊的下人來報,說上次派出去殺卓亦凡的人回來了。他面露喜色,於是快速停下來,跟著下人向門堂走去。
“呵呵,你們這次把事情辦的怎麼樣?”
一進堂內,段子雄望著堂內的眾人,臉上就泛起了笑意,在他看來,這些人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卓亦凡還是綽綽有餘的,所以他的笑容充滿了胸有成竹之意。
當然,他並不知道,此時的卓亦凡已經有了點武功。
堂內眾人聞聲,一個個默默抿了抿嘴唇,隨後嚥了咽口水,心頭都在發虛,把腦袋埋得很深,矗立在那不敢言語。
段子雄微怔了一下,目光掃向堂內那些垂頭喪氣之人,其中並沒有發現那個出去領頭的灰袍男子,段子雄有些驚疑道:“咦?二狠子怎麼沒有回來?”
眾人聞之,心頭不覺一顫,把各自的腦袋垂得更低了,生怕段子雄把問題指向自己回答。
段子雄也不是個傻子,看到眾人這般模樣,他心裡也有一絲不祥之感,只是自己很不希望朝那邊想,畢竟他們面對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
“你們倒是說話啊!”段子雄開始不悅的吼道。
第一個垂首的年輕人微微一頓,慌亂顫抖中回道:“少……少門主,我們任務失敗了!狠哥也死了……”
“什麼?死了,這怎麼可能!”聞言,段子雄一怔,不由在堂中徘徊驚疑道。
“您讓殺的那小子,太厲害了!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方才答話的年輕人緩緩抬起頭,不敢直視段子雄,顫聲道。
“不可能?就那小子,我是知道的。”段子雄一步上前,盯著那青年的臉,怒氣衝衝的喊道。
那人見狀,剛才抬起的腦袋,又垂了下去,臉上甚至嚇得有些抽搐,“真……真的,我們的人在酒樓裡親眼看到他出手救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和老頭,不信你可以問問他們。”
段子雄掃過他身後的其他人,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道:“他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是……是,是真的!”儘管回話的人聲音不齊,甚至還有些有氣無力,但是卻印證了剛才那年輕人說的話。
段子雄剛才只是不相信,但聽到眾人同聲異口的稱是,差點沒把自己的鼻子氣歪。
怎麼會這樣?這才幾個月,那小子居然會武功了,而且速度增長的如此之快。面對這些突發情況,段子雄目光都有些呆滯。
如果這件事被傳了出去,他日後江湖上行走,不可避免的讓眾人恥笑。
遂臉色一變,段子雄心頭猛的湧出一口怒氣,對著那些人喊道:“這件事就先這樣,不許向任何人提起,誰要但凡多一句嘴,那就休怪我無情。”
隨後擺手,讓那些人離開了。
那些辦事的弟子剛離開不久,恰巧有弟子上堂來傳話,說是他父親段亦峰找他有事,讓他去一下書房。
段子雄平復了剛才的怒火,便向段亦峰書房走去。
一進他父親的書房,段子雄就看見父親段亦峰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遂連忙對其行禮,坐下後才開口問道:“爹,聽說你找我有事?”
段亦峰臉色突然一板,道:“你是不是讓人出西鷂寒冰山了?”
段子雄被父親段亦峰突如其來的問話,冷不丁的嚇了一跳,連忙結巴回道:“沒……沒有啊!”這一邊說完,還有些緊張的看著段亦峰。
“你還不說實話,到底有沒有讓人出西鷂寒冰山?”段亦峰看到他慌張的臉,忽然提高了嗓門。
段子雄一聽這話,心裡不禁“咯噔”一下,這出山的人剛回來,父親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看來還是承認為好。於是呵呵一笑道:“爹,你既然知道了,怎麼還問我啊!”
“哼!你這個臭小子,爹當然知道,這西鷂寒冰山內大小之事,哪個不要經過爹批准?就這件事而言,一下少了這麼幾人,你怎麼不跟爹說一下呢!”
“爹,我就是讓幾個人出去替我辦點事,一點小事而已,哪需要驚動你老人家!呵呵!”
“雄兒,這件事雖然是件小事,但是咱西鷂寒冰派的規矩是大,你可不要帶頭壞了規矩。”段亦峰面和語嚴道。
“呵呵,爹,孩兒記下了,下次我再派人出去,一定會先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