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怒火,要迸出血來一樣,彷彿瞬間就能將西鷂寒冰派燒成灰燼。
正在偷聽的人正是秀兒,一個宛若鮮花的侍女,一直做個不可實現的夢,現在夢醒了。
秀兒沒有流淚,只是平靜的聽著,眼睛裡也不再有怒火。不知是心如死灰還是心如刀絞,反正就是靜靜的。
她現在終於明白自己在段子雄心目中的位置,原來以前雲雨時所說之話都是騙人的,他只是想用她的嬌軀供自己發洩,僅此而已。
可是秀兒居然一直信以為真,她一直天真的認為,只要將段子雄侍奉好了,自己成為小妾不是問題,自己的處境也會改變。可是現在看來,這種想法多麼幼稚可笑,自己多麼不瞭解男人,尤其像段子雄這種陰險狡詐的男人。
段母還在與段子雄談論其他話題,此時秀兒已慢慢離開。她出了西鷂寒冰山的谷口,一個人茫然無措的走在冰冷的山崖上。也許只有這樣的寒冷刺骨才能讓她從幻想中醒來,才能讓她找到一個真實的存在。
此時秀兒回想起段子雄對她所說的每句甜言蜜語,現在都是那麼的噁心猥瑣,可是她當時卻信了,卻高興了,卻深信不疑的將自己的清白交出去了。
這是女人的通病,一旦被假象遮蔽雙眼,謊言矇蔽雙耳,就掏心掏肺的將自己拱手奉上,還天真的以為低劣的渣男就是上帝派來拯救自己的王子,還會給他在幻想中穿上一襲白衣。
秀兒站在冰冷的山崖上,感覺是那麼的無依無靠。不過她沒發現,她身後不遠處,一直有個蒙面的黑衣人,在觀察她的一舉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