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再過幾年都可娶妻生子了,哪裡年幼?”
王后跪到太后的面前,說道:“太后,洪兒年幼,確確實實受不了這等傷害啊,太后!”
太后看了看懷中的乖巧的洪兒,有點為難地說:“王上,您看這事……”
風鎮南早已料到王后這一招。
他冷笑著說道:“太后,關於滴血認親的事情,還煩請您老人家不要插手,倘若立太子一事有什麼差池,太后您老人家怕也擔待不起。”
王后又哭訴著說:“若是讓洪兒受這麼大的委屈和傷害,臣妾……臣妾……寧可不要他做太子了!走,洪兒,我們回去!”
“慢!”
風鎮南見她這般表現,心中更是明白。
當下便說道:“今日之事,必須有個了斷,來人,上碗!”
立刻有兩個宮婢端著兩個碗。
碗裡有半碗的水。
有兩個太監過來將一根銀針給了風鎮南。
風鎮南接過銀針,對著自己的手指紮了一下。
然後,在每個碗中滴了一滴。
太監接過銀針,領著一個宮婢走到了風吹花的面前。
風吹花接過銀針刺破手指,將血滴入碗中。
宮婢又端著碗立在了一側。
而老太監又領著另外一個宮婢到了洪兒的面前。
滴血消得無限恨3
洪兒看著方才那麼恐怖的事情,心中早已害怕。
便從太后身邊跑了下來,哭喊著不幹。
王后趁機抱住他,喊道:“太后,您看看您的寶貝孫子都給嚇成什麼樣子了,若是給活活嚇死了,您可就再也見不到了!”
太后覺得有理,立刻阻止。
李林兩位大人也跪在地上,請求風鎮南放棄這項血腥的滴血認親。
風鎮南說道:“來人,將小皇子抓住!”
侍衛上來一把從王后手中搶過了洪兒。
王后卻死活不放。
甚至,她全然不顧王后的身份,對著侍衛又抓有撓,又咬又踢,弄得侍衛不知如何是好。
風鎮南對風吹花說道:“花兒,你去幫忙。”
“是,父皇。”
風吹花說著,飄身上前,生生地攔住了王后。
王后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滾開,你有什麼資格阻攔我?誰敢傷害我的洪兒,我就跟誰拼命!”
“王后娘娘,不過是扎個手指,一點也不疼,你怎麼急成這樣了?莫非有什麼心事?”
風吹花面色陰沉如水,語氣冰冷地說道。
王后怔了一下,立刻說道:“你胡亂猜測些什麼?管好你自己吧!”
洪兒不依,在侍衛的懷中哭鬧,攪和得太后心中一陣陣的疼。
滴血消得無限恨4
太后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她使勁地拍著躺椅,叫道:“誰敢再折騰我的皇孫,我就跟誰拼了!”
風鎮南冷笑著說:“太后,今天您就是要吊死在殿上,兒臣也要將立太子一事進行下去。”
李大人心中火燒一般,說道:“王上,還是算了吧,您看小皇子都嚇成什麼樣子了?”
風鎮南嘴角一牽,說道:“怕是還有更驚嚇的。”
說著,結果銀針,上去抓住洪兒的手指,就是一針紮了下去。
洪兒悽慘的嚎叫聲響徹了大殿。
直將太后聽得心疼得眼淚嘩嘩地流,恨不得替他紮了。
洪兒的血滴在了碗中,卻是在水中晃來晃去,根本就不與風鎮南的血液相融。
而風吹花滴血的那碗,則是早已融在了一起。
這樣的結果讓太后大為震驚。
那一張塗脂抹粉的臉,頓時蒼白得沒有血色,幾乎要暈倒。
“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
太后喃喃地說著。
她怎麼也不相信,自己傾盡了全部心血疼愛的皇孫,居然不是她風家的血脈。
這太不可思議了!
一定是弄錯了,可是又是她親眼所見。
每一個環節都是她親眼目睹的。
風鎮南冷冷地說道:“對於這樣的結果,王后如何解釋?”
滴血消得無限恨5
王后面無人色的跪在地上,頭髮凌亂,宛如一個乞丐婆子。
她哭叫著說:“臣妾是冤枉的,臣妾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