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
眾人趕緊讓開,就見一個老太太,穿著雍容華貴。
在眾人的攙扶下,她顫巍巍地走了過來,撲到洪兒的身邊。
老太太帶著哭腔說道:“我的心肝肉肉,你疼不疼啊?”
洪兒眼淚汪汪地說:“皇祖母,孫兒的臉好疼啊,火辣辣的,跟燒著了一般。”
魑魅魍魎英雄劫4
“誒喲,我的心尖肉肉啊,你的小臉都腫了,居然對你下這麼狠的手,皇奶奶一定為你討回個公道!”
她說著,站起身,滿面怒容地看著風鎮南,說道:“王上,今個兒你要是不將這兩個狐媚子給定個死罪,哀家可就要吊死在這風月宮裡了!”
風鎮南趕緊跪在地上,說道:“母后,萬萬不可啊。”
太后冷笑著說:“那就讓這兩個狐媚子三日後斬首!”
風鎮南面色蒼白,幾乎跌坐在地上,眼睜睜地看著銀子和花愁被人帶走,打進天牢。
銀子一邊走一邊喊道:“王上……”
風鎮南滿面的怒氣,卻不敢當著太后面有所作為,只得先忍氣吞聲。
“來人!”風鎮南站起身,長長舒了一口氣,說道:“去大皇子府。”
銀子和花愁被關進了天牢,不過獄卒還好,念在了她們曾經的地位顯赫,給了她們一間乾淨且光線稍微好點的牢房。
花愁揉著腫痛的臉,說道:“銀子,你沒事吧?”
銀子也幫她揉著,說道:“我沒事,主要是你,那個賤婆娘,下手可真不是一般的狠毒,看你原來白白嫩嫩的小臉,都叫她打成什麼樣子了!”
花愁不在乎地說道:“放心,姐姐我有仇必報,這次居然給我們來這招陰的,哼,可就別怪我們了。”
一個計劃在她的心中漸漸萌芽。
魑魅魍魎英雄劫5
銀子站起來說道:“人人都說這天牢可怕,可是我也沒看出來哪裡可怕啊?就是光線不大好,氣味不大好,其他的也還不錯了。”
這時候,對面黑暗中傳來一個聲音:“哪裡來的小娃子,在這裡嘰嘰喳喳的吵死人了!”
銀子嚇了一跳,趕緊跑到了花愁的身邊。
花愁說道:“對面的那位大叔,我們是新抓進來的,所以無聊得只好聊天了。”
“是啊是啊,我們很無聊,所以只好在這裡看看風景,抒發下情感,順便暢想下未來,呵呵……”
銀子趕緊接著說。
然後,她又湊近花愁的耳邊,一臉委屈地說:“這裡怎麼是男女混居啊?哭死。”
花愁輕聲說:“估計是因為這裡是死刑犯住的吧……所以也就不在乎什麼清白不清白了……反正都要死的人了……”
那個老者突然大笑了起來,說道:“真是好笑,都是要掉腦袋的人了,還說什麼未來?哈哈……笑煞老夫也……”
花愁想了想,說道:“大叔什麼來頭?”
老者笑得很悲涼,說道:“老夫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來頭了,只知道老夫被抓進來的時候,孫子才剛會走路,現在估計已經是個大小夥子了。”
他說著,聲音更加地悲涼,又加了一句:“如果他還活著的話。”
魑魅魍魎英雄劫6
花愁聽了,心中也跟著難受了起來,說道:“世間的事,總是難以預料的,生離死別也逃不脫這個規律,今日相逢暢談人生,指不定明朝一早就已經是天人之別了。”
“聽姑娘年紀不大,對人生的感悟倒是很真,姑娘是犯了什麼案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大叔你呢?”
“哈哈,老夫是被貪官所害,被囚於這天牢中,生死兩難。”
“在這裡生是不易,死卻未必難,只是個人所想罷了。”
老者嘆了口氣,說道:“死,很容易,可死得甘心卻是很難,老夫若要看淡了,一咬舌,自是就去了,只是心中不甘啊,我一門五十餘口,一夜間被殺個精光,唯獨剩下老夫一人,被關在這裡,苟延殘喘,這個血海深仇怕是再無機會報了!”
花愁聽了他的話,心中頓時一怔。
看樣子他也該是名門望族,否則怎麼可能有五十餘口?
而那個殺了他全家的人,肯定也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
否則又怎能逍遙法外,且將他關押在此處?
想到這裡,她不禁更想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大叔,世上的事,均未是定數的,可否跟我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