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哥哥聽我說,現在,我已經是個將死之人了,哥哥們冒死來救我,蕭芙今生不能報答這份情。我在將死之時絕望無助,只是盼望能見哥哥們一眼,如今見面了,就沒有遺憾了。現在帶著我走肯定是逃不了的,被抓回去我要罪加一等,哥哥們也要受到牽累。況且如果拼死一搏能夠出去,我若能活也就是我們的造化,可是,我現在的樣子,說不定就死在半路,那豈不是白費?到時候我死了,哥哥們卻還要受到牽連,那麼蕭芙在地下也不得安寧啊。哥哥們都有妻子孩兒,為我一人而害了全家,那麼,哥哥們豈能忍心。不要管我了,哥哥們快走吧。”蕭芙說完,捂住胸口咳了起來。
“我們不能看著你出來還要回去受死,先走,能走多遠走多遠。”謝士昭斬釘截鐵地說道。
“是啊,我們不能白來啊。你也說了,二哥是出生入死來的,二哥一定要把你帶回去。”
“對,走。”幕雲將蕭芙抱上了馬,蕭芙執意不肯,可是卻已沒有反抗的氣力。
“糟了,追兵到了,快走。”幾個人一起上了馬走了。
人算不如天算,其實,各路守備京畿的軍馬早就從四面包抄而來搜尋,他們逃到了日落,總算在一個小店安身。
蕭芙已經被顛簸得暈了過去。幾個人守在一個屋子裡,輪流閉眼一會兒全當睡覺,蕭芙現在絲毫沒有抵抗的能力,如果離開她,她的性命堪憂啊。
叩叩叩,樓下一陣急促的敲門聲。謝士昭和幕雲驚醒了,絡腮鬍子出門問出了什麼事,謝士昭和幕雲則迅速地將蕭芙抱起來準備走。
樓下一陣話語,絡腮鬍子走進來, “投宿的,說是幾個趕夜路的販玉器的,倒和上咱們的本行了。”他笑了笑,走到桌前,倒了碗涼茶。
“客官,客官。”老闆娘在門外叫門,謝土昭和幕雲又警惕起來,攥緊了手中的劍。
“幹什麼?半夜三更的。”絡腮鬍子端著茶開了